当天夜里,盛清王王府的消息传了出去,盛清王王妃染病多年,终于熬不住病逝。
一切关于盛清王王妃的任何消息在王府却是销声匿迹,放佛就这般尘埃落定。
后来,梦绕听说在王府里头深夜时常听到如同鬼魅一般的嘶叫声,但却听不出任何的一个字儿。
自然,这嘶哑叫声到底是谁发出来的,没有一个人知道,当然,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傻得去问个清楚明白。
梦绕也是一样,反正自己是听不到了,何必好奇。
这一天,李皓聆到了顺意坊,脸上的笑容止不住。
“怎么了?这般高兴?”梦绕笑道。
“前个儿我们设下的陷阱,李弘誉的人中计了,现在李弘誉落荒而逃,此时全国正在通缉他,难以逃出去了!想来这两天便能将人抓住了。”
李皓聆的脸上带着笑意,眼眸子星光点点,让人看着便知道心情愉快。
“如何甚好。想来抓到他之前,你们也好一阵子忙碌了,今晚便不回来了?”
李皓聆将梦绕拉到自己的怀里,在梦绕的朱唇上一印。
“等我这几天忙碌完了,新皇帝登基,我便告假回来好好陪你。”
梦绕笑着点头,“是真的你才说。”
李皓聆点了点梦绕翘挺的鼻子,像哄心姐儿勤哥儿那样哄着梦绕。
“乖!好好等我,我一定回来好好爱……抚……你。”
梦绕痴痴地笑了,双手放在李皓聆的腰间。
“怎么爱!抚!我?”梦绕说着拿一双手在李皓聆的腰间游走着,像极了平日里李皓聆吃梦绕“豆腐”一般。
“小样儿!竟是学会了勾-人了!”李皓聆笑骂梦绕一句,将梦绕拉进里间。
“我晚点才出去,这会子有空。”李皓聆的声线迷人,加以李皓聆一直在梦绕的耳旁吹气,让梦绕的心一酥。
“现在是白天……”
梦绕说着眼含秋波,但是手却是往李皓聆的小腹慢慢往下移动,来了一道欲-拒还迎。
李皓聆是千想万想也想不到梦绕竟是有这般作态,心中一动,将梦绕扑倒在床榻上。
“夫人……”低声低迷。
“夫君……”梦绕小声回应着,一双眼睛眯了眯。
四目相对,情动欲动。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梦绕轻“唔……”了一声,实在动情。
“给我,给我。好吗?”李皓聆抚摸着梦绕精致的脸蛋。
梦绕勾嘴一笑,煞是迷人。
“吃不掉才是最好的。”梦绕说着竟是要起身了。
如此调皮!李皓聆又怎么可能放过?
大双直压着梦绕心口的高峰,直接将梦绕整个人压了下去。
“莫要这般心狠……”
李皓聆的话刚落音,吻也接着落到了梦绕的唇部。
一个吻辗转反侧,欲罢不能。
很快,里间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喘气声还有那三两时的低吟。
不知过了多久,在顺意坊的随风正着急着。
“青竹,怎么样,二爷闲下来了没有?”
青竹的脸像似被火烧了一般,推了推随风。
“你倒是问我来着,我又怎么敢在这个时间进去问主子?”
青竹嗔了随风一句。
“不若你进入?可能……”
随风大惊,他进去?
怎么可能!
只要想到自家主子的那一张冷冰冰的脸,再加以发怒,那可是吓死人的!
“我还是继续等等好了,横竖这事儿……”随风顿了顿,终究还是估计涨红脸的青竹的感受。
两三番的折腾,梦绕扶了扶酸痛的腰间,心里暗道:李皓聆果真是想要将她吃抹干净啊!
“二爷,您不若放过我吧?这天色便要暗下来了,您不是有事情要忙碌么?”
见梦绕终于求饶,带着乞求地语气,满足了李皓聆的小心思。
“是!为夫这就离去。”说着帮梦绕穿上衣裳。
梦绕摆了摆手,说道:“得了,我自是会沐雨更衣的。”
李皓聆笑道:“过几天等我闲了,我们再运动运动身子。要是这一年内不能有了第三个孩子,便每天运动几次,总能让香火旺盛些……”
李皓聆说罢往梦绕的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口,拔腿就跑。
梦绕听了李皓聆这话,气得满脸通红,真相呐喊一句,“伪君子!不要脸。”
只可惜她的话未曾说完,已经不见了某人的踪影了。
夜里,梦绕一身疲惫,便打发了青竹不用守夜,她自己一人躺在床榻上,困意袭来。
直到一双冰冷的手抚着她的脸,她这才张来双眼。
“聆?”
今夜明明点了蜡烛,却看不见一丁点光芒。
“我是李弘誉。”来着声音有些嘶哑,听着就像是几天几夜不曾睡觉的那种嘶哑声。
梦绕闻言浑身一抖,所有的困意一扫而尽。
“不要担心……”李弘誉有些哽咽,但在梦绕的耳里却是寒碜得紧。
“我只是来道别。”李弘誉讽刺一笑,但夜,实在是让梦绕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梦绕往床榻里挪,但李弘誉却丝毫不介意。
“你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就是……就是来道别?”梦绕有点不相信,一般李弘誉来,一定没好事。
李弘誉垂下眸子,掩饰着自己内心的失落。
原来,他真的做了很多伤害梦绕的事情,以至于梦绕会这样害怕他。
“对不起。”李弘誉将头埋得更深,真的不想让梦绕见到他落泪的一幕。
“我知道,对不起不能挽回所有的东西,更是不能让弥补你所受到过的伤害。”
“只是,我现在已经好了,我还是原来的那个我……我,我能不能再一次……”抱一下你。
最后的一句话未曾说完,梦绕便冷冷的回道:“不行,不管你想要怎么样,都不能。”
“你走吧。今天当作我没有见过你,我也不会去告发你的行踪,能逃离便逃离,不能的话……”
梦绕顿了顿,“也就是你的命。”
李弘誉闻言凄惨一笑,指尖在发抖。
“也好,这样相互也就不欠了。”李弘誉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几步,却在门口处停了下来。
他对她的爱,耗尽了这辈子的心血,可他不后悔。
而她,终究不属于他。
一切若是能回到那个秋天,在严家雅居的厢房中……
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