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些人还是少惹为妙。
其实这一面的徐莹莹一天到皇家两个字整个人都兴奋起来,眼中的雀跃很是明显。
似乎是看出来她的想法,鬼山毫不犹豫的戳穿了:“看他们这个凶神恶煞的架势不像上来找你的,倒像是来杀你的。”
看着他听到皇家两个字如此兴奋的表情,自己就想要给他给毁了,当然自己也毫不意外的成功了。
果然就看到徐莹莹脸色一变,竟然挣扎着想要先开车连去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也许是看到她这个样子对自己产生不了什么威胁,所以鬼山并没有阻止她,而是任由她掀开罩着的车帘向外看剧探出一个脑袋模样憨憨的。
就算看到了他们又能怎样,凭她现在的力气压根就说不了多少句话,不会让他们听到的,就算能听到这些人难免是不会认识她的。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徐莹莹并没有露出他所预想当中那样精细的表情,反而是狐疑地皱了皱眉,继续往外看去。
良久,她突然开口问道:“是他们主动告知你们,这些人是皇家的车队吗?”
然后那些车队无所顾忌的模样,显然事实是这样的。
只是见她面色这么严肃,难不成事情哪里有什么不对劲吗?
果然就看见徐莹莹先是摇了摇头,然后盖上了车帘,居然是要下得马车来:“那些人根本就不是皇家的车队,打着那样的旗号到底想干什么?”
就算他们不是皇家的车队,鬼山也不过就是感慨一下而已,并不打算插手,看着她这着急忙慌想要下去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家后院着火了呢!
鬼山赶紧将她拦住,扔回了座位之上:“姑娘可不是出来游玩的,现如今你是人质,难不成不应该有一点最基本的自觉吗?”
看她这一副热心肠的模样,什么都想要插一手,怎么还以为是出来游山玩水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
“你!”徐莹莹被毫不客气地扔回来,脑袋磕在那个马车上也是引来一阵疼痛。
不过她顾不得这些了,此刻那些人它分为的觉得有些眼熟,甚至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而这样的猜测更是让她焦急不已。
她知道鬼山这个人极其狡猾,能走的路一定都是一些一般人不会知道的小路,这些人若是皇家车队的话也绝对不会如此偷偷摸摸,更何况看他们的装束没有半点皇家车队的样子。
“看来姑娘是知道些什么了……”瞧着她这一副焦急的模样,鬼山倒是来了几分兴趣,当下便是一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不如姑娘把知道的事情与我说出来,若是我感兴趣的话说不定还会帮你一把……”
徐莹莹也不是很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测,只是她也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并没有看的仔细,所以才急着想要下去彻底看清楚。
见她如此,鬼山也意识到事情对他来说或许很重要,不过这些车队离却和自己没有关系,就算是有什么鬼,那他也不想要去搭理。
而这个时候徐莹莹不能下去,也就只能再次先开车,连试图看到那马车最开始的位置,然而现在他们已经走去已远,早就已经越过她的视线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看来果然没有错那些车队绝对和皇家没有半点关系。
秦夭!
那些人自己觉得陌生,可是那些箱子却是熟悉的很,曾经也是顾久柠告诉过自己的,甚至还将箱子给画了出来,她无意间看到了便留意了下来。
若是没有猜错的话,那些箱子全部都是兵器,这一些东西这么忌讳,如今却这样大批大批的往京城里面走!
如此看来,若非是秦夭有了什么大动作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这个消息让她很是着急,倘若自己没有猜错的话,恐怕这个秦夭是当真有了谋逆之心,要不然的话,这么多的冷兵器又怎么可能被她的车马运上去?
之所以认得这是秦夭的队伍,这里面有她的一个熟面孔,为首的她没有看到,可是在最后面殿后的人却是她的老熟人了。
李安!
李安这个人,徐莹莹并不陌生,曾经也听顾久柠提过一两次,自然也是知道他是秦夭身边最中肯的狗腿子。
他虽然已经乔装打扮换下了自己的一生官服是一副寻常人家的模样,然而那张脸自己是不会记错的。
这件事情和秦夭一定有着莫大的关系,绝对是错不了的,若是这些兵器当真是她运送回来的,那么事情可就真的糟糕了!
一想到京城即将会面临着什么,徐莹莹就心急不已,这个时候哪里还坐的安稳,只想着赶紧回去报信。
说不定容墨现在还蒙在鼓里呢,到时候若是把消息告诉他能够先下手为强的话,倒也算是占了先机。
只是这个时候她连人身自由都没有,又怎么可能回去报的了信呢?面前这个男人像是看管犯人一样的看着她,生怕她离开。
见她这一副表情变换,可是丝毫没有和自己开口的打算,鬼山也是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悦。
“姑娘也看了这么久了,难道就没有一点想要和我说的意思吗?”
好歹自己也算是仁慈大度,对她也是多方纵容了,怎么这个女人还是如此不识好歹?
只可惜这个时候徐莹莹压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而是陷入自己的思索当中,该如何离开这里,又该如何把容程欢也带走。
接二连三的无视,显然有些惹怒了鬼山,只见他上前一把抓住徐莹莹的手腕,逼迫她看着自己。
“姑娘是没有听见我在说话吗?”
他的力道放的极大,徐莹莹疼的皱了眉,只想要甩开他的手,然而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力气,压根就奈何不得。
“放开!”这神经病是不是又犯病了?好端端的又来吵她做什么?
“我在问你话。”鬼山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眼中的不悦越来越浓重,“你刚刚到底看到了什么,又知道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