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冷静一点!”傲月情急之下,也顾不上暴露身份了,用手抵在夏侯逸轩的胸口,试图唤醒他的理智。
“傲月!傲月……”夏侯逸轩死死地将傲月按倒在地,泛红的眸子里透着浓郁的火焰,那是人类最原始的渴望。
本来就是烈性药,加上傲月刚才用银针这么一堵,而又给他这么一震,药力如泉般涌出,令他再也不能克制自己。
此时的他,双眼迷离,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了,脑海里只记得傲月的名字,亦喃喃呼唤着她的名字,大手一挥,傲月脸上的紫色面巾应声而落,而火热的双唇也迫不及待地覆上那渴望已久的红唇!
“呃!”傲月没有想到夏侯逸轩的力气变得如此之大,红唇被堵,她呼吸都变得困难,只得拼命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推开如大山一般压在她身上的夏侯逸轩。
“傲月,我爱你!我要你!现在就要你!”迷离中的夏侯逸轩受着药效的支配,一心只想要解脱,潜意识里,他也曾如此般迫切地想要得到傲月,于是,他就这样放任自己。
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愿想,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得到她,与她合二为一,他要做她第一个男人,让她永远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大手粗鲁地拉开傲月肩上的衣物,那一片欺霜赛雪的肌肤顿时将他的欲念之火点燃到了极致,离开她的红唇,转而攻向那一片雪白圣地!
“三哥!你不要这样!你冷静一点!我已经采到药了……”得到自由呼吸的傲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却仍是拼命地挣扎着,可如何推得开身强力壮的夏侯逸轩?
眼角瞥见那几株她刚从外面采进来的药掉在了一旁,她腾出一只手去拿,可是,有些够不着,胸口蓦然一凉,她低头一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夏侯逸轩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性,她身前的衣物已经散开大半,若再这样下去,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三哥!你清醒一点,我是傲月啊,我是傲月啊!”傲月连打带推,可是,夏侯逸轩却是充耳未闻,继续如野兽一般。
傲月亦知道他此时很难清醒,也不知道是哪个惩般歹毒,居然用这等烈性的春药,若无解药,若无女子,他岂不是要爆破而死?
一想到这里,傲月稍有自由的腿猛地往上一顶!
“呃!”夏侯逸轩腹下猛地一痛,下意识地松开了钳住傲月的大手,也就这么一下子机会,傲月的身子微微一偏,便朝药的方向爬去。
不过,她只爬出去了两步而已!
“啊!”夏侯逸轩发出一声怒吼,跟着传来“哧啦!”一声衣物碎裂的声音,傲月只觉得左背上蓦然一凉,吃了一惊,回头一看,整个后背的大半块衣物全给他撕了下来。
夏侯逸轩的眼神钉在了那一朵妖娆地雪花上,眼中那股火焰变得更加旺盛,那望着傲月的眼神,就如同望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三哥……”傲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害怕过,暗暗地咽了咽,下意识地想要去拉着那被撕碎的衣物,可是,遮得住前面,遮不住后面。
夏侯逸轩再一次朝她扑了过来,这一次,比刚才更加勇猛,傲月的反抗和扭动都成了最直接的催情剂!
一切都来不及阻止了,傲月筋疲力尽,她知道,今天再也没办法逃脱了!
“傲月,你还欠我一个洞房火烛!”耳边似乎又传来他曾说过的话,她努力安慰着自己,就当这是给他的补偿吧!
她曾是那般的恨着夏侯家的男人,重生之后,她多少次发誓要毁了夏侯家,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依旧爱上夏侯家的男人,依旧要委身于夏侯家的男人!
这是天意么?
老天爷,这就是你的意思吗?是你让我重生,又让我再一次陷入夏侯家男人精心纺织的情网之中么?
傲月缓缓闭上双眸,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夏侯逸轩异常的粗鲁和勇猛,并没有让她尝到想像中的那种美好,而是除了痛还是痛……
冷风从小小的洞口外吹进来,吹凉了傲月的心,她开始迷茫,过了今天之后,她该何去何从?
她从二十一世纪来,并没有那般在乎那层膜,或许是前世被夏侯华轩伤得太深太痛,所以,在潜意识里,她有些不甘心就这样把自己再一次给夏侯家的男人。
她知道,现在的夏侯逸轩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是她,即便就是醒来之后,也说不定会忘记现在的事。
难过么?不!她苦笑着摇摇头,忽然很想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梦醒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温存,有的只是无尽的索要,无尽的需求,一次又一次,如狂风暴雨一般摧残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样的狂风暴雨终于是平静了下来,狭小的洞里只有夏侯逸轩平稳而又满足地呼吸息,和傲月偶尔的轻叹声。
望着极度满足而沉沉睡去的夏侯逸轩,打量着狭小的山洞,傲月心底涌出阵阵难言的苦涩,没想到,她与他的第一次,居然是在这个地方结束。
她刚想起身抬了抬手臂,却是蹙紧了眉头,浑身如同被车辗过那般疼痛不已,原本白晰如雪的肌肤上青紫点点,她实在是想不出来,平时也算温柔的夏侯逸轩惩会如此粗野狂暴。
身边落红点点,让她不得不再一次去面对这个铁一般的事实,她真的**给夏侯家的男人了,即便,她的心里确实爱着这个男人,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不甘。
紫色的衣裙被夏侯逸轩撕烂了多处,她穿好了也是遮得这里遮不那边,不由得有些懊悔鼓起了小脸。
“三哥啊,被你害惨了,我这个样子出去怎么见人哪!”她回头看了看依旧酣睡的夏侯逸轩,随手拿过他的衣物盖到他的身上。
朝外面望了望,估计时辰也不早了,她得出去找找那些马匹,要不然,待会回去可就麻烦了。
于是,傲月走了出去,可临走时,却忘了将被夏侯逸轩扯下了面巾给戴走。
傲月在那里附近寻找了许久也没有看见刚才的马匹,心想可能是跑远了,真欲折身回到小山洞中去。
可是,耳边却传来哗哗地流水声,此时,虽然天气寒冷,可是,刚才身上那些粘腻总是有些不舒服,让傲月总想洗一洗为快。
可能是跟风云待久了,也学着他一样,有洁僻,心想这个时候夏侯逸轩肯定还没醒来,不如先去河边洗洗再说吧。
拨开草丛,果然看到那里有一条小溪,顾不上寒冷,傲月环顾四周,杳无人烟,于是,便脱下衣物,开始清洗起来!
“呵!”溪水冰清刺骨,顿时令人忍不住激淋淋地打了个寒颤,也让她的精神为之一振!
前世这个身子骨并没有她想像中那般好,所以,傲月没敢多在冷水里停留,清洗干净之后,便匆匆地穿上那件破烂紫衣裙。
可正当她打算要离开的时候,头却忽然剧烈地疼痛起来!
“啊!”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头痛症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发作,更可怕的是,她来得匆匆,并未随身带有药!
头痛欲裂,她痛苦难当,抱着头惨叫一声,滚倒在一旁的草地里,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难道自己要这样痛死在这里吗?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迅速从一旁跃起,一把将她扶了起来!
“啊,啊,啊……”来的是玉虎,他说不出话来,只是啊啊啊地想要询问傲月这是怎么了,焦急写满了他的脸庞。
“我,我的头好痛!我的头好痛!啊!”傲月痛得从玉虎的怀中滚到了一旁的草地里,任一旁的草割伤了自己也浑然不觉。
毒圣毒仙曾说过,没有药的情况下,傲月这样的疼痛会持续半个时辰以上,她无法形容这种疼痛,恨不能将头撞碎了才舒服!
玉虎再一次将她抱起,看着她如此痛苦,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恨不能分担她的疼痛!
想了想,他抱着她起身朝来时的方向掠去,刚跃出去没多远,便遇上了一路寻来的风云与龙斌!
“狼孩!你!你对她做了什么?”风云一眼就看到了玉虎怀中痛苦不堪的傲月,自然也看到了傲月那一身遮掩不住的破烂衣物,还有那一头凌乱的秀发,这很难不让人误会。
风云一掌将玉虎劈退,下一秒已将傲月抢到了自己的怀中,傲月的脸上没了那块假红斑,他自然是认得。
“傲月!傲月!”风云抱着痛苦不堪的傲月,心知她肯定是头痛病又犯了。
“风云,我,我的头好痛!”傲月敲打着自己的头,咬着唇瓣,努力想要用另一种疼痛来抵御这种钻心般的痛楚。
“傲月,来!”风云急忙从身上掏出傲月所需的药,手忙脚乱地喂进她的嘴里,他亦暗自庆幸,自己随身都带着她的药,终于是派上了用场。
服下药之后的傲月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只是身体如同被掏空了一般,虚弱地靠在风云的怀中。
汗水浸湿了她散落在脸上的秀发,她的呼吸仍旧有些急促,双手软软地搭在风云的身上,在小山洞中,她已是累极,又经过了这一场痛苦,她已是筋疲力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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