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艺林看着女孩儿的脸,她的脸红透了,但是她却泰然自若。而他的脸更是红透了,脸上像是跑出来被猛兽追赶的小鹿一样的惊慌!
他心里一直在说:别,别,放手,出来!但这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是不想说出来。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是真正的贪图享受了,完全没有了制止女孩儿的力气——不但不制止女孩儿的手,他的手也肆无忌惮的在行进,在运动——
成艺林的手像一条鱼一样,悄悄的温柔的在女孩儿洁白细嫩的河流里游荡,时而慢慢滑行,一马平川如入无人之境;时而停在山峰之上,犹如神来之笔挥写江山,在山峰之间激情小憩流连忘返;时而落入谷底深渊,万马齐暗忽然雨过天晴彩虹当空照,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就这样,成艺林的手,在女孩儿的两座山峰之间,轻缓的急速的行进,他完全陶醉了,就是拿枪让他把手收回来,他都宁死抵抗。\\**就是这个坚定的信念和感觉,至死不渝。都是被自己的那个淑女女友给逼的,你看看,现在自己就是这样痛快淋漓的给逼上了梁山。怨不得我啊!
而女孩儿的手静止不动——好像女孩儿在专门的配合他,专注的在享受一项盛事,而不是两项,一个一个的来,先满足他的感觉,满足他的**,那她的手自然就该歇歇了。
女孩儿在幸福的呻吟——“你真会动作!我要死了,真舒服!在徐晓枫这上面练出来的吧?”
“没有,我们还没有到这个地步。”
“你骗人吧!这么细腻而深情的动作,如果——”
“是动物享乐机制的本能,只要是男人,都会。 速度首发。”
“不对,一个男人有一个男人的动作,不一样——”
“就是动物的本能而已。”
“亲爱的,让手歇歇,让——”
“你是说,嘴?”
成艺林把头埋在了女孩儿的胸前,女孩儿的衣服已经敞开了足够的星空。但是,他的理智忽然清醒了。
成艺林抬起头,“别了,我觉得还是先享受手吧!”
其实,他心底的打算是:如果是嘴巴完全参与了,那自己就是彻底的失控了。而手是他足够能控制住的,给自己留条后路吧!毕竟,还有女友徐晓枫的压力严重存在呢!不可过于放肆啊!
“你请便好了!”
成艺林激情澎湃如奔涌的海水,把女孩儿的两座山峰的风光一览无余,足迹踏破了它们上面的任何一块儿草皮。直到把它们,挺立如峰的它们,饱满如升天的气球的它们,揉捏的如一马平川,瘪了下去一样。
当世界死去了又复活之后,成艺林的声音恢复到极低极低的音量,“我向往麦田,其实呢,我和霍尔顿一样,也渴望当个麦田捕手。”
“捕获谁?”女孩儿问。
“你说呢?”
“那我也是这样的麦田捕手。”
“你的确捕获了我。”
但是,他的手却格外的贪玩儿,继续着细腻的种种柔情的动作,不肯出来。 速度首发。
女孩儿用闲置的另一只手轻轻捏住了他的鼻子,“原来,原来,你也是这么的放肆啊!我还以为你真是一个正人君子。”
“不是,是公子哥儿,典型的浪荡公子哥儿。”
“基本上准确。”
成艺林猛然贴在袁小秋的耳根儿上说,“这算什么放肆?放肆还在后面,如果我们有那一天,就咱俩,美妙美妙,天使的美妙,胜过新婚燕尔一夜七,让你领教一下哥哥我的挺拔威猛!”天呢!成艺林听到自己这样说,真想给自己两巴掌。疯了吗?干什么呀!这还是你吗?你真的变得这样坏?
女孩儿反咬他的耳根说,“哥哥,我,我也等着这一时刻呢!”
“这才是俺的短信恋爱里的妹妹啊!”
“那么,现在,现在怎么样?”
“这是麦田,那边还有人,怎么好——”
“那么,我们去开房——”
“别了,慢慢的,有个过程吧!”
“可是我——”
“忍受不了,等不及了?”
女孩儿点点头。首发
“哈哈,我可是知道一般都是男人忍受不了等不及,哪有女孩儿这么说的?也太大胆了,会把男人给吓回去的,悠着点吧,妹妹,委婉点吧!妹妹!你就不怕我说你**。”
“说吧,我喜欢你这样说我。”
“为什么?”
“因为这是女性首先作为人的觉醒,男人女人都一样,男人有**,有需要,女人怎么了?女人就没有**,就没有需要?男人可以主动,怎么主动都被视为英雄,女人干吗只是被动的?只要稍一主动,就被说成是**、不要脸什么的!这太不公平了,就是太不公平了。首发干吗这个词汇专门用来嘲讽女人女孩儿?我真是有些不服气啊!”
“你的行为哦,你的动作,你的这些言语,你的这自然的心态,真的让我大开眼界了,女人中少有的!绝对的少有,徐晓枫嘛,就是再活三生两世,也永远不会说出这些话来。”
“别提这个书呆子,扫兴。”
“哦,她是淑女。”
“对,是淑女,别提她。”
成艺林也猛然觉得提到徐晓枫,确实扫兴,扫兴的很!好,就听女孩儿的,不提这个庄重的淑女,我们脏,浑身脏透露,从灵魂到**,都脏透了,我们的手中双方的领地派上了特殊的任务,就你一个淑女干净!连男朋友都不能碰个一星半点的,恐怕就是她自己都不会摸摸她那些关键部位的。
成艺林的手可能是行进的太猛,累了,歇息片刻,停下来了。
而女孩儿的手却开始被魔力导引着,一点一点的张开手指,握住,再一点一点的收紧,然后随着手中之物的膨胀,稍微用力,微微的挤压,释放,再挤压,在释放,悄悄的在成艺林的金三角地带搞上了小动作。
三个回合过后,成艺林投降:“硬的,不行了。”
“解决吧?”
“怎么解决?”
“脱吧!”
“别,徐晓枫——”
女孩儿的手猛地用力,“告诉你别提她就别提她。”
“不行,我***!”
“射吧!把我的手当——”
“脏啊!”
“没事儿。”
成艺林还要说什么,女孩儿说,“别说话,让世界慢慢,甜甜的死去。”
成艺林抓住她的胳膊,往出拽,“别,妹妹,出来,我真的失控,我要——”
女孩儿说,“别动,亲爱的,你已经成了女皇陛下的囚徒,乖乖的就范吧!”
咕咚咕咚,江河冲破的堤坝——
咕咚咕咚,两个人闭上了眼儿,同时死去——
醒来后,女孩儿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私处,成艺林像是触电一样,浑身猛地颤动,立刻缩了回来。 速度首发。
“不敢?有心理障碍?”
“是的。”
“为什么?”
“我不能做对不起晓枫的事儿。”
“可是你已经做了。”
“不是实质的,只是外围的。”
“这还不够吗?你都射到了我的手上?傻小子!”
“但这不代表我和你睡觉,和一个女孩儿睡觉。”
“哦,是这样,我这是在偷鸡摸狗,你还是严重设防?”
“对,最后一道防线,必须——”
“哦,听你这么说,我觉得我失败了,我还以为我是胜利者,其实,我失败了,失败了,天呢,我怎么还是这样的失败啊!真是不可忍受了!不过,毕竟在外围擒获了你的一点皮毛,我还很知足的。”
“不能再向前了,就到这个程度了。”
“为什么?为什么?”
我没有进入女孩儿,身体上绝对没有进入,没有把一个女孩儿从身体上把她睡了,而且现在意识清醒一些,就觉得是对得起女友了。是女孩儿进入我的,那是她的事儿。不管你把我那宝贝挑动的多么硬朗,尽管它最后喷涌而出,那也只是女孩儿的手,手而已,不是那座王宫就行。
就这样,他能接受女孩儿的山峰,那早在自己的渴望中,但却不能接受自己的主动出击。他能接受女孩儿的进攻,主动的进攻,但只要不是自己主动的进攻,就还是主动的。嘿嘿,女孩儿就是再主动,没有男孩儿的配合,也无法进入男孩儿的身体里。而男人就不同了,只要他主动了,宝贝硬朗起来了,想进入女孩儿的身体,女孩儿哪怕是不同意,就看他想不想做,稍微用力就易如反掌了。
所以,在现在和女孩儿的身体外围的接触中,成艺林认为自己是被动的,不是主动的,所以,他不能进入女孩儿的身体。这就表明:自己没有把一个不是自己女友的女孩儿给睡了。只是在搞点小动作,犯了很大的错误,就等着清醒的时候迷途知返吧!一切也许还都来得及的。
“为什么?为什么?”女孩儿无奈的重复着,女孩儿不由分说,再次用手进入他的金三角地带,在他许可的范围内尽量的做事儿。很快,自己的那东西在女孩儿的手里老老实实的坚硬着。像是害羞的孩子,做错事儿了一样,乖乖的,但很快它就不老实了。然后还是和上一次那样,冲破堤坝。
成艺林抬头看看天空,又看看远处和近处的麦田,忽然心生感慨:
此时所发生的一切,必然成为往事的一种,其实人生中的一切经历,当正在发生的时候,也就注定成为了一种往事。往事如歌,可是现在,成艺林想,这歌儿的唱法真的是独一无二的,对你成长的经历来说,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好吧,一切就让它发生,就让它进行,成为一种往事。
对未来的某种气质来说,它必然是一种往事。
这麦田里的“性福往事”,注定会成为你的人生往事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