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乔的笑容太过迷人,眉眼弯弯,晶亮的眸子如天边那几颗闪烁着的星星,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朦胧的夜色下,她的面容多了几分朦胧的色彩全文阅读。
楚璃轩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极度地加快,双眼直直盯着那张绝色的容颜,只觉得今晚的子乔,浑身散发着一种魅惑人心的气息,清纯却邪魅。
子乔邪魅的眸光微微一闪,唇角的笑容多了几分灿烂,微微靠近直直看着自己的楚璃轩,转过身子,在他的耳侧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楚璃轩捧着子乔的脸,刚想要吻上那诱人的唇瓣,身子却突然一僵,诧异的双眼直直地看着子乔,眼中有着不敢置信。
这可恶的女人,竟然对他下毒,若是一般的毒药对他也构不成威胁,只是这毒药似乎很厉害,而且还是他没见过的。若是平時,想要对他下毒也没那么容易,只是刚才自己被她迷惑了,所以才会一時大意......
“怎样?舒服吗?无所谓的挣扎吗?轩王爷?人家笑起来是不是很美啊?是不是很迷人啊?”
子乔拍拍楚璃轩那张妖孽脸,摸着那滑嫩的肌肤,心里有着一点点的妒忌,怎么会有那么好的皮肤呢,好像比自己的还要滑嫩呢,手指摸到那双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的眸子,子乔唇角的笑容更加邪魅,双手在他的眼前挥了挥,笑着说道:“不要把眼睛瞪得那么大哦,不然人家一不小心妒忌了,不小心拿手指戳一戳什么的,可就不好了。”
楚璃轩心里那个气......
这个女人,难道不觉得玩得过火了一点吗?他可是她的男人,她这样是不是太不给自己面子了?楚璃轩闷闷地想着,瞪着子乔的双眼满是怨念怨念怨念。
看着楚璃轩憋屈的脸色,子乔突然觉得心情很好,拍拍他的脸,冷笑道:“楚璃轩,以后不许再我面前动手动脚,不许搂搂抱抱,不许偷偷摸摸,不许装可怜无辜。不然,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沐子乔的下场。”
楚璃轩想要说话,可是子乔这药让人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楚璃轩心里那个气愤,说不得动不得,看着会那个小人得志的女人,直后悔刚才没有狠狠地吻她。
使劲地捏了捏楚璃轩的脸颊,子乔冷冷一笑凑到他耳边邪邪地说道:“你这张脸长得太妖孽了,以后不要惹我不高兴,不然我会狠狠地蹂躏它的。”
楚璃轩用眼光控诉着子乔的罪状,下次他也要让她试试反抗不了的滋味。
“夜色已晚,本姑娘先回去睡觉了,药效一个時辰就会过了,你就呆这儿赏月赏星星吧?”拍拍楚璃轩的脸,从他的怀抱里退了出来,邪恶地笑了笑,转身跃了下去,消失在楚璃轩的视线中。t7sh。
没了美人在怀,楚璃轩忽然觉得冷了不少,看着黑蒙蒙的夜色,吹到自己身上的呼呼的北风,想到要在屋顶上遭受一个時辰的苦难,只恨不得将那个可恶的坏女人狠狠地揍一顿。
子乔回到房中,惬意地躺在床上,想到屋顶上那个正在吹北风的男人,心里就觉得很爽,自从被他吻过一次之后,自己在他面前似乎总是吃亏,今儿个晚上,终于可以好好教训教训他了。虽然她有一点点喜欢他,可是那不代表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躺在被窝里看了一会儿医书,小桃捧着一盆热水进来,把水盆放好之后,缩了缩身子,皱着眉头道:“姑娘,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楚都比京城冷了不少呢,看来过两天就要生火炉了。”
想乔下风。房门打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这风似乎越来越大了呢,小桃放好水盆之后,马上转身去将门关好。
“姑娘,过来洗洗脸吧,今儿个晚上不要洗冷水了,那冷水很冰了。”
子乔将手里的书放在床头上,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离开被窝之后,身上掠过一抹冷意,今天晚上似乎真的很冷。
“小桃,外面的风很大吗?”虽然关上了门窗,不过还是能听到呼呼的风声,似乎刚才自己回房的時候,这风还没有那么大呢。
小桃将毛巾从水盆里捞起拧干,替给子乔后说道:“是啊,今晚上的风差点能将人吹走呢,这南楚和大明的天气差好多,大明现在不会有这么冷。”
子乔蹙了蹙眉头,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之后,朝小桃说道:“你下去歇息吧,不用侍候我了。”
“好?”小桃点头应着,平時子乔也不用她们守夜的。
小桃出去之后,子乔走出房间,走到院子往刚才的屋顶上看,只见楚璃轩还坐在屋顶上,呼呼的北风吹乱了他的发丝,身上的衣服也被吹得一片凌乱,子乔没想到自己不过回房半个時辰不到,这温度就降了那么多,风也大了不少。
心里闪过几分不忍,子乔其实也不想楚璃轩生病的,只是将他这么一晾,只怕他还真的会得感冒了。
看了眼屋顶上的男人,只见他似乎正委屈地看着自己,子乔眉头微蹙,跃上了屋顶,就看到那个男人瞪着双眼,眼中满是控诉。
子乔抿了抿唇,垂下眸光,走到他身边蹲了下来,朦胧的夜色下,看到他的脸似乎苍白了不少,那一头柔顺的发丝早就被风吹乱。
子乔将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嘴里,抓起他的一只手,指尖搭上他的脉搏上,只觉得那一双温暖的手竟是无比的森凉,脉搏也隐隐都些异样,只怕是要感染风寒了。
再掏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两颗药丸,塞到楚璃轩的嘴里,看了他一眼,子乔咬了咬唇,有点点愧疚地说道:“那个吃了药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我不知道风会这么大。”语罢将身上的披风盖在他的身上,转身跃了下去。
披风上还有着暖暖的体温,楚璃轩唇角微微勾起,眸光闪烁,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可以活动之后,慢慢地站了起来,轻轻地跃在地上,看了眼刚刚吹灭烛火的房间,抬脚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