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零接媳妇

二五零 接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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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爷,既然来了,就叙叙旧吧,又何必如此心急。”呼延卜却勾唇笑了。

欧阳健自然知道那东西不好从他手中轻易拿出,也只好暂时按捺了性子,“我还有事,实在没空多说。”

“哦,这样,那成王爷就先去忙,反正在下这些日子都在汴州,随时恭候。”那呼延卜闻言立即道。

欧阳健听罢,不由一阵暗恨,都怪自己以前眼拙,错信属下的胡言,将这人当成了江湖之人,阴错阳差的将笼络江湖人士、阴谋陷害杨家和欧阳智的密函落在了落在他的手里,以致于此番受制于人。

“好吧,那今日小王就先将那些琐事搁置一边,陪呼延王子坐坐。”但这人可不只狡猾,更是胆大妄为,他最终也只好坐下来,选择和这人慢慢周旋。

听了这话,那呼延卜立刻又笑了,赞了两句,就命人上酒上菜,然后两人就一边慢慢的坐喝,一边闲扯些话题,扯着扯着不知怎么就说到了那金矿上,西蒙之地不仅金矿众多,而且所产之金成色极好,欧阳健自然很是推崇羡慕。

“这有什么,成王爷喜欢,那卜就送王爷一些。”这时那呼延卜忽然道,语毕对着一边拱手侍立的手下一挥手。

那手下很快去了,工夫不大,就捧了一个两尺上宽的普通香樟木首饰盒子出来,打开盒子,竟然满满的一盒子金条。

映着外面的阳光,那金子发出耀眼的光芒,夺人眼目。

“这……”在满眼的金光前,欧阳健惊呆了。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那呼延卜又对那手下一挥手,那手下立刻就将一盒子金条献上。

“这又怎么使得?”可欧阳健见了却立刻整了脸色,摆手道,“呼延王子当小王什么人。”

“成王爷又何必见外?”呼延卜再次笑了,“感怀王爷旧日照顾之情,这又算什么,再说,卜又来了贵方宝地,恐怕以后还有诸多琐事要烦劳王爷,这就权当卜对王爷的一点小小酬谢吧。”边说着,那闪着精光的墨绿眼眸更是落在欧阳健脸上。

欧阳健听罢一愣,然后慢慢的涨红了脸。

这话的意思他当然明白,你就是不收,我有什么事还是要找你,你的把柄在我手上,你敢不乖乖就范吗?

“这……既然呼延王子这般诚意,那小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权衡了一阵,他最终还是决定收下。

培植人脉、笼络人手,好等一日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最不可缺的是什么?还不是钱。

他当然知道呼延卜这番作为之后必定要有所求,他只需把好关就好……

收下那金条后,两人又继续推杯就盏。

“对了,王爷如何看待两国境内的幽蓟十六州?”但很快那呼延卜就又问道。

这状似无意的一句却让欧阳健身形一僵,看向他。

可那呼延卜偏偏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一边为欧阳健斟酒,一边又貌似无心的问道,“听说前段时间王爷身体偶染小恙,不知如今身体可全恢复了?”

听了这话,欧阳健再次一震,看着眼前酒杯,俊朗的脸上显出挣扎之色。

呼延卜见了,不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

当然不是小恙,听说初秋之时,这欧阳健要不是身边人手机警,已经送了性命,将养了这半年的时间,才终于痊愈。

他就不信他不恨,恨……就好。

果然,沉默了许久之后,那欧阳健终于平静下来,然后开口,“这幽蓟十六州……”

……

“换做往日,我也不说你,谁家姑娘不住家?可此时又怎么同于往日,今儿已经腊月二十八了,马上要过年,你作为掌家主母又怎么能不回去?等着人家看笑话吗?”

一大早,文家三老爷文崇湖就将滞留娘家的女儿九姐儿叫到书房理去,然后一番教育。

九姐儿垂头听着,低垂的小脸上满是苦涩。

“王爷那般宠你,老太妃又将掌家大权交给你,你却这般没见识没气度,小心人家厌了你将你休弃。”见她不说话,那文崇湖的训斥话愈发大了。

“可是那闻香公主实在……实在没规矩……”九姐儿终于抬起头来,含泪看向便宜父亲。

“这公主是西蒙人,又贵为公主,怎么也要有些性情不是吗?再说,姑爷不是已经禀明圣上,再教那公主规矩了吗?你还想怎么样?”

九姐儿却是再次垂下头去,不说话了。

“一会儿我就备车马,将你送回去,回了杨家你首先要做的就是给姑爷还有孟老太妃赔礼,听见了没有?”那文崇湖又道。

“不要!”但没想到听了这几句,那沉默不言的九姐儿却是瞬间开口,“您要真这样做,还不如杀了我。”

“你……”没想到自己这个一向聪慧知进退的女儿竟然这般顶撞他,文崇湖顿时气的变了脸,“你给我听好,这件事我说了算,你休想自作主张,你就是死也给我死到杨家去……”

“这大过年的说什么死不死?想触霉头吗?”但他的话音未落就听门口响起一个女声。

他一愣,回头看去,正是坐在轮椅上由徐姨娘和周妈妈推过来的蒋氏。

因为蒋氏在病中,作为丈夫的文崇湖未尽职责的缘故,这文崇湖平时见了蒋氏,总是不由得就矮了半截。

不过这两日,因为九姐儿和婆家闹不愉快、而蒋氏又做主收留了九姐儿的事,让这个一向懦弱的只会在老婆孩子面前拿男人架子的他气焰见涨,所以这会儿见了蒋氏自然脸色更难看。

“你来得正好,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不只不识大体,还忤逆长辈。”他指着九姐儿对蒋氏愤愤的道。

听了这话,徐姨娘吓坏了,担心的看一眼那一脸倔强的九姐儿,又赶紧看向蒋氏。

但很快她又发现自己这般明显亲娘的表现,在蒋氏这个正室夫人面前是多么的不妥,于是一张脸惭愧的慢慢涨红,垂下头去。

却没想到蒋氏不仅没计较,反而伸出手来拍拍她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以示安慰。

徐姨娘一愣。

蒋氏却已经不再看她,转向文崇湖,冷笑,“我教出的女儿怎么了?我就觉得挺好,我一直为我能教出这样一个女儿自豪,不识大体吗?如果那大体是忍气吞声,欺人太甚,不识也罢;忤逆长辈,你这话我不认可,我的女儿孝顺又温婉,曾在我病中劳苦奔走,尽心侍疾,没有她,我恐怕一辈子都要躺在床上做那活死人,”说到这里,蒋氏不忘向九姐儿投去慈爱的一瞥,“这样好的女儿,却说忤逆,应该是你这个做长辈的行事错了吧?”

“你……”文崇湖闻言气坏了,指着蒋氏,喘着气,“怪不得她这样,都是你纵出来的。”

蒋氏却不再理他,只对九姐儿招招手,“孩子,过来!”

九姐儿走到她跟前,她立刻握了九姐儿的手,“没事,好好呆着吧,家里又不是没饭吃。”

文崇湖的肺几乎都要气炸了,“休想!我马上就让人将她送回去。”

“不行!”但没想到蒋氏却很快又很果决的道,“别说他杨家不来接,就是来接也要好好说道说道。”

“你……你……”文崇湖被气的语结,指着蒋氏,“小心我连你一块赶出去。”

“老爷是要休了我吗?呵呵……”谁知那蒋氏听罢却又是一阵冷笑,“好啊!”说着看向九姐儿徐姨娘几人,“我置得城西那片宅子里前几日安了地龙,正好带你们去享受一番。”

文崇湖气的咬牙,却又实在不敢慷慨的接话说要休了蒋氏,自然不是没胆量,而是因为没了蒋氏,三房这日子也就没法维持了。

虽然没分家,但萧氏鼓励各房自力更生,给的也只是最基本的,而且所有的应酬都是各房自理。

四房紧巴着萧氏,得了几分肥差,外加甄氏又帮萧氏理家,日子到不难过。

大房自不必说,有文崇江支撑着,怎么也太差不了。

而三房呢,主要就靠蒋氏了。

瞪了几人半天,文崇湖最终气咻咻的一甩袖子,走了。

“母亲,我可能……要在家里过年了。”等文崇湖的身影消失不见,九姐儿才一脸羞惭的看向蒋氏。

“家里过年怎么了,难道家里养不起你?”蒋氏闻言却笑嗔道。

九姐儿没再说什么,只是也笑了。

但九姐儿在家里过年的想法到底还是没有实现,因为傍晚的时候,杨家来接她的车驾就停在了大门口。

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文崇湖从三房出去后本想回衙门,但没想到却遇见了大哥文崇江,两人对这事一合计,最后便决定亲自登门去杨家,也不知到底有没有道歉,反正杨家接媳妇的车驾来了。

只不过杨家这车驾却并没如期接回媳妇,因为被萧氏和蒋氏拦了。

让姑爷亲自来!两人开出了条件。

杨家的车驾只好先行回去。

一个时辰后,杨家的车驾再次驾临文府,所不同的是这次由威远王爷亲自出马,终于在入夜接回了王妃。

腊月二十八,威远王爷接王妃这一事在第二日,自然又成了汴州城头条。

“你说文家这事,这算什么,女人们唱黑脸男人们唱白脸吗?”

“是啊,听说后来王爷亲自来接,耽搁了好半天,文家那帮子夫人们肯定没少罗嗦,那王爷出门上车时脸色十分难看呢。”

“是吗?”

“当然是……”

汴州城众人议论纷纷。

但他们却不知道的是那脸色十分难看的王爷一上了马车,就一把将王妃搂在了怀里……

……

三零八正是十三智取一二二一夜审一六七请妻入瓮六十七计成二六七讨好一四五伤一六五闹场一二七夜思一五三巧辩三二零烧火一四三巴掌一六零改造二六一二月二好文嫡女重生之一世荣华一八六留宿六四两拨千斤五十喜事好事二二六伯乐二一一月夜二七七算一三一戏耍三二二夜二一五陪伴九十三表哥喜欢你二二六结果二六零忍一四四王爷回来了十二渊源十小女人风波二三三火柴一三四壮得像牛二八三生产二二三三牵线二一二恶整二十一受邀二零二口罩一六八不害臊五十六进香五十九人生何处不相逢二二七抓七十二同乘二二四不纳三一四当年一一九婚后三三十一时间是把杀猪刀二九七无语五十二庶女难嫁二四九不太平六四两拨千斤一五四均沾二零八救二六三悦来寻书吧十二十二渊源六十一再遇一三四壮得像牛四十五游说求收藏一六四百花宴三二四四接掌十小女人风波七十九打架二一五陪伴一一九婚后三一一八婚后二一五二病十二二九四闹腾一四三巴掌九十八正妃与侧妃二一二恶整二一五陪伴五十一议事一七九无赖一二三婚后六二八一疏通一八零宴请二二八滴血二八七构陷六十四谈婚二十四设计一二八玫瑰香露三十五交锋七十三八卦二二四不纳二二九骑马一三二纯聊天三二三驾崩一三五有我一三八娘子三十九五姐儿私奔二一九考验一一三婚前五一一三婚前五大婚上二七九嫌隙一庶出的庶出一二三婚后六二十七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