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楚月牙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揪住,有些难受。
“那说得可就多了。”秦治掠玩味的道,“比如,想要你想占有你;再比如,一定要得到你;还有什么,要从谁谁那里将你抢过来;对了,还说『摸』过你,看过你,抱着你同床共枕了,啧,没想到你和泰王殿下的关系比起谣传来,还要夸张。”
“他真的说了这些?”楚月牙蹙眉盯着地面问道,这些说辞就透『露』出了一个信息——他根本就没放弃的打算,至少在他对自己撂下那句狠话前。
“当然。”秦治掠脸『色』更红润了,十分的满意,“这样更利于我的说辞。”
“利于你的说辞?呵,我看不见得。”楚月牙面『色』一转,立刻变为精明,“你说听到的,有人证明吗?没有,对不对,就像你说是我勾引你,一样没有证人证明一样。”
“对,是都没有证据。”秦治掠笑了笑,“不过,基于你之前不好的名声,我想众人相信我的可能『性』还是大一点。”
“是么?”
“自然。”秦治掠很自信的道,“再加上上官小姐的帮衬,我想,不日你就会与我订婚了。”
“与你订婚?你现在居然还在想这个可能『性』?”楚月牙很想将他的脑子掰开,数数他的脑细胞究竟有多少颗。
“不然,你还真想嫁了泰王?就算泰王殿下对你心心念念又如何,他的妃子必须是嫡出。”秦治掠笃定的道,『舔』了『舔』嘴唇,“说实话,昨日压着你的时候,觉得你身体柔软,细皮嫩肉的,想来滋味不错。”
“啪”,楚月牙顺手『操』起身边架子上的鞭子,眼不眨的甩过去,把秦治掠抽到了床上:“我本来不想对你动手,不过,谁让你嘴贱。”
这厮分明是找打,一提起被他扒了衣服这事儿楚月牙就烦得慌,扔了鞭子,拿了不远处一把****,指着秦治掠的脸,阴森森的道:“你还记得昨天我说过什么吗?”
秦治掠略略一想,突然就黑了脸,话都不敢说一句。
“看来你是记得的,我说,我要阉了你。”楚月牙笑得更加可怖,****慢慢下滑,指着秦治掠的裤裆,轻轻挑了一下,“那么,是这里了。”
“你爹不会放过我?”楚月牙慢悠悠的反问,****一挑,划开了秦治掠的裤腰带,开始将裤头往下拨,“因为你不能传宗接代?没事,你还有哥哥嘛,你爹大约是会愤怒一下,不过你也知道,我好歹是楚相的女儿,你又是个不争气的庶子,你爹犯不着为你和我楚家作对。”
“不要,不要动我。”秦治掠颤抖着道,身体朝着角落扭动而去,整个人已经缩在了墙角,却又不敢大动,怕楚月牙一个不小心就扎了下去,他才进行了十四年的人生就算完了。
“不要?我觉得可以试试,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亲自动手替人做这活儿,你应当觉得荣幸。”楚月牙道,手中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顺当,直接将秦治掠的外裤给扒了下来,只剩了一条袭裤,“你是不是很害怕?”
“怕……求你,不要。”秦治掠呜咽着,发出了被强『奸』的声音,“只要你放过我,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哦?什么都听我的?”楚月牙握着匕首在秦治掠的大腿儿根部轻轻一抹,袭裤立刻裂开一道缝隙,那****冰凉的触感,让秦治掠抖得更厉害了,“刚才不是那么厉害吗?”
“我……我错了……求你了,求求你了。”秦治掠几乎算得上是痛哭流涕,“我绝对不再痴心妄想,我什么都按你说的做,求你了,不要啊!”
“铛”,一声脆响,楚月牙把****扎了下去,准确的扎在了秦治掠两腿之间的空隙里,一阵『骚』臭之味突然涌出,黄『色』的『液』体从秦治掠的裤裆之间渗出。
“啧,可惜扎歪了。”楚月牙退后一步,嘲讽的道,“你应当庆幸自己是罗圈腿。”
秦治掠面无人『色』,颤抖依旧。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楚月牙觉得很爽,虽然她真的很想把秦治掠阉了,可到底是和秦治才达成了协议,而且她也不想惹这么多麻烦,吓吓他也算是出口气,韩放也揍过他了,基本上算是扯平,“刚才你说没人看到,由你怎么说,有一点我要提醒你,既然同样没有证人,那么我也可以有一番说辞。”
秦治掠没有说话,显然还在那恐惧之中,一时之间拔不出来。
“你说上官可会帮衬你是吧?”楚月牙微笑,“你觉得她会斗得过太王殿下还是杜博士?一个尚未及笄的女孩子有这个本事?你认为上官将军会为了女儿一时的胡闹而和泰王作对吗?”
秦治掠面目有些呆滞,不过却能听懂楚月牙的反问,缓缓的摇头,颜『色』暗淡,是的,上官可怎么可能斗得过。
“我觉得这些都是很容易想到的事情,为何你居然连脑子都不会转一下,就被上官可利用了,让她这么拙劣的招数居然得逞?”楚月牙摇头笑着道,“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你的,死咬了不松口,跟烈士一般。”
“上官小姐说过,她会制造谣言……”秦治掠不知是在辩解,还是在主动招工,轻声来了一句。
“谣言?就她会制造,就她有这个本事?”楚月牙缓缓道,“对,她散布谣言,诋毁我,不过这谣言也就传了一下午而已,现在相信的人已经不多了。当然,我想有一部分的功劳要归结在你哥哥的头上。”
“不要提我哥哥。”秦治掠一下便冷了脸,狠声道,居然神智恢复大半。
“羡慕嫉妒你哥哥?”楚月牙道,“可是你哥哥就是比你行为检点,比你有脑子,知道该往哪边站,而且,你可知为了让你不招惹上权势,他来求我,求我放你回去。”
“他才不会帮我呢。”
“他就是帮你。”楚月牙从怀中掏出那檀木戒尺的模型,“你看看此物,便是你大哥给我的。”
秦治掠盯着那戒尺模样,不语。
“这也应该是你爹的意思,让你闭紧嘴巴,带你回家闭门思过。”楚月牙简短的道,“我给了你哥这个面子,所以,我会放你回去,但,你最好把嘴闭好了,不要有什么花花肠子,否则,便继续阉了你。”
最后一句话,楚月牙说得恶狠狠的,秦治掠的面『色』顿时又是一白,双腿又是一哆嗦,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明日,我会通知你哥来接你回家闭门。”楚月牙继续道,“若是有谁再来找你,说让你『乱』说什么混话,你还照办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楚月牙便出了暗房,和杜辰逸大致说了一下,和简水柔汇合去了。
“那么,此事就算是完了吗?”简水柔觉得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如果上官可知道收敛的话,这件事情就算是完结了。”楚月牙答道,“至少她不能再利用秦治掠那头猪干什么蠢事儿了。”
“说他是猪便是对猪的侮辱。”简水柔同仇敌忾的道。
“这倒也是。”楚月牙点着头道,“猪比他可爱,猪吧,始终都是猪,人他有时候隔三差五的变成猪。”
“噗。”简水柔一口气没喘匀,哈的笑了出来,这是好多日以来,她第一次『露』出这么欢快的笑容。
“你哥……没事吧?还会不会被上官一家人使绊子?”楚月牙忍不住浇了冷水,问起这个问题。
“我想,应该没事的。”简水柔笑了笑,“毕竟是将我哥调去六皇子身边,上官将军再有权势,也不能说调入就调入,说调走又立刻调走吧,这样六皇子的面子往哪儿搁。”
“六皇子,人如何?”楚月牙随口问道。
简水柔沉『吟』片刻,看了看身边没有人,才压低了声音:“传闻,六皇子野心极大,是有心帝位之人。”
“太子不是已经定下来了么?”楚月牙皱起了眉头,说实话,她对朝堂上的时候知道得真的很少,刚才随口一问,反而激起了她的兴趣来,好像这兴趣……和韩放的处境有那么一丝丝的关系,“难道太子行为不端,无所作为,所以皇上有……”
“对。”简水柔的声音几乎近似耳语,“我哥曾说,太子绝无可能即位,太子下的四皇子贤王殿下是热门人选之一,七皇子泰王殿下也有人支持,不过年纪不算太大,尚且不引人注目,另一个热门便是六皇子。”
楚月牙点点头,眼睛都不眨的听着。
“六皇子的母后乃是贵妃,深受皇上的宠爱,特别是近些年,几乎有和皇后娘娘平起平坐的意思。”简水柔答道,“六皇子自小文武双全,也得皇上的眼,只是个『性』有些阴沉,据说,六皇子最嫉恨泰王殿下,甚至还曾派人暗杀泰王殿下。”
“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