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可不傻,听这秦淮茹的语气就知道是明知故问了。
想起何晓拍的那些照片当中,就有好几张秦淮茹烧水杀鸡拔毛的照片。
特别是秦淮茹在给鸡拔毛的样子,那嘴巴都笑得合不拢嘴。
棒梗的鸡怎么来的,秦淮茹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这也就等于是秦淮茹默认了棒梗的行为。
甚至,可能还鼓励棒梗争取早日取代许大茂。
这样的话,那以后可就天天不愁没鸡肉吃了。
一想到这些。
许大茂就一肚子的窝火。
特别是看到秦淮茹见了他还装傻的样子,就更是让许大茂感到恶心了。
秦淮茹被许大茂这突然的一阵痛斥,顿时心头一愣,只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心中寻思,这许大茂怎么进医院住了十来天的功夫,这脑子都给治傻了。
这才刚一见面就对她一阵冷嘲热讽的。
秦淮茹想了半天也搞不明白,许大茂为什么一见到她就这么激动。
看着许大茂那满脸怒气冲冲的样子,秦淮茹故作气愤的说道:
“许大茂,你住院把脑子都给治傻了?”
“怎么这一见面就跟疯狗一样乱咬人啊?”
“合着好像是我把你打住院了似的!”
“我这好心给你打声招呼,反倒被你莫名其妙的训斥了一顿,真是脑子有病!”
秦淮茹一脸鄙夷地冷冷瞥了许大茂一眼,冷哼了一声,扭头便走。
这头一次被人说傻,还说脑子有病,许大茂顿时怒火攻心,气的直接伸出拐杖,拦住了秦淮茹的去路。
“哎,我说秦淮茹,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刚才的话有说错你吗?”
“反倒还恶人先告状,还在老子面前骂人?”
“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们母子这么不要脸的!”
秦淮茹本来就心里着急着棒梗,这都快天黑了还没回来。
这下子却被许大茂这么硬生生的挡住了去路。
寻思着这刚一见面被许大茂无缘无故痛骂了一通也就算了。
现在连去路都要被他拦住。
合着这不是故意的欺负人吗?
秦淮茹哪里还受得了这口气。
当即一把抓住许大茂的那根拐杖,狠狠的瞪着许大茂,怒道:
“许大茂,你可别太过分了!”
“别以为你现在扶根拐杖就是弱势群体,就可以无理取闹了!”
“刚才的话我也懒得跟你计较,现在你再不让开,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要是换了平常,秦淮茹自然是动许大茂不得。
毕竟,秦淮茹一个女人就算是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有许大茂的力气大。
但是。
现在的许大茂一条腿还包裹着石膏,纱布还缠得厚厚的好几圈呢。
更何况还扶着拐杖,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现在就连这根拐杖都被秦淮茹抓在手里。
许大茂在秦淮茹的面前,哪里还有什么力量上的优势。
只要秦淮茹抓紧手中的拐杖,猛的一拉一扯,许大茂恐怕一只脚就会失去重心。
就算不摔个狗啃泥,恐怕也够他吓出一身冷汗的了。
这么好的机会,秦淮茹又怎么可能会在许大茂的面前示弱呢?
许大茂本来确实是气不过,可是现在一根拐杖在秦淮茹的手里。
等于是许大茂站立着的平衡度,完全是掌握在秦淮茹手中。
自己这金鸡独立的姿势,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
只要秦淮茹稍微在拐杖上动一下,许大茂恐怕就得要一只脚晃起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
许大茂知道现在也奈何不了秦淮茹,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
“好,秦淮茹,你行!”
“你快撒开,老子还懒得理你呢!”
“对了,告诉你那表妹秦京茹,她搬出去了,就别想再回来了!”
“老子还就不信了,没了她这娘们,老子后半辈子还能打光棍不成?”
秦淮茹本来对这个表妹秦京茹就已经感到非常不满了。
这段时间,秦京茹硬是在她们屋子的大厅里霸占了一个床铺的位置。
这是赶也赶不走,收留了,动不动还得要抢个白面馒头啥的。
即不交住宿费,也不交伙食费。
秦淮茹早就已经想把秦京茹赶出去了。
这下子听到许大茂对秦京茹也是一样的态度。
秦淮茹也就懒得再跟许大茂纠缠了,直接便松开了许大茂的拐杖。
“呵呵,那是你自己的媳妇,我可没这样的表妹!”
“吃香的喝辣的过好日子的时候,恨不得跟我划清界限,断绝关系。”
“自己落难的时候,就死皮赖脸的赖在我家里,蹭吃蹭喝蹭住的。”
“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跟她没有什么关系!”
“你爱对她咋滴就咋滴,关我什么事?”
说罢,秦淮茹便扭头扬长而去。
许大茂看了看秦淮茹的背影,顿时也有些懵逼了。
嘴里喃喃道:“切,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老子住了几天院,她这两姐妹的关系闹得比我还僵?”
说完,许大茂便扶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往四合院去了。
秦淮茹出了胡同,沿着去轧钢厂电影院的路一路边走边找,一直回到轧钢厂大门口都没有见着棒梗。
问了看门的大爷,开门的大爷却说棒梗还没下班之前就出了门。
听了大爷的话。
秦淮茹顿时心头凉了半截。
心中更是一阵焦急。
按理来说。
棒梗如果没有接到外出放电影的任务,根本不可能在下班之前出门的。
这无缘无故的,还没下班就出去了,指定是出了点什么事。
越想,秦淮茹越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因为,秦淮茹突然回想起了刚才许大茂的突然出现。
WWW ¤TTKΛN ¤c○ 正是担心棒梗的提前下班出厂,会不会跟许大茂回来有关?
秦淮茹满脸焦急的站在门口四处望了望。
这没点线索的,可让她上哪里找人啊?
“对了,棒梗这小子出门的时候,好像是生了很大的气,耍着脾气踢门出去的。”
这时候,看门的大爷突然想起了棒梗出门时的异常情形。
听了大爷的这番话,秦淮茹顿时心凉了半截。
这不就说棒梗是受了气出来的,而且,是还没下班时间就提前出去了。
这就算没有被厂里炒鱿鱼,那也得算旷工了!
而且,能让棒梗生这么大的气,恐怕是受了厂领导的气了。
要真这样的话,那事情可就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