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狗也好,是人也罢,反正你们这些人离不了,所以不要惹恼了我,否则……”银光一闪忍者刀便抵在他脖子上。
忍者冷冷道:“否则如何?”
“你真敢杀我?”村长说这句话时明显底气不足。
“杀你我怕脏了刀,但是请你明白一个道理,如果需要我随时会取你性命,所以千万不要逼我。”说罢他将忍者刀插回背后道:“立刻把它放出来,别再废话了,立刻去办这件事。”
村长抬腿就往山上跑去,苟长青道:“必须抓住他,阻止这叛徒放出怪物,还有山里的情况。”
“不用麻烦了,今年你们四个没一个能活着出去。”忍者忽然转身朝着我们藏身的方向道,他早已查知了我们的所在,卢宇凡毫不犹豫,抬枪对他就打。
然而子弹穿入他的体内,忍者没有丝毫受伤流血的迹象,忽然消失了,接着刷的一声站在我们身前大约四五米的位置,这是忍者管用的障眼法,也不算稀奇,卢宇凡还是抬枪要射,我赶紧道:“慢着,咱们别搞自杀的节奏。”
“还能怎么办?难道投降不成?”小六子道。
“你们去追村长,这个人交给我来办。”我尽量让自己口气显得平静,这可不是硬充好汉,以这山里的畸形人推论,如果还存在更可怕的怪物,一旦放出关押地,只怕没人能够逃生离开,而忍者的一招一式我都清楚的看在眼里,如果动手我未必没有胜利的机会,所以两相权衡,我应该接下击败岛国忍者的“重任”。
想到这儿我对苟长青道:“给我两把刺刀,你们别再耽搁时间,立刻去追村长。”忍者似乎很有把握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手插在怀中一声不吭的望着我们,根本没有阻拦我们的意思,估计他的想法是干掉我以后在干掉他们仨。
我怒了,小小倭国匪寇,居然敢蔑视我天国上朝堂堂绝命死囚,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想到这儿我接过递来的两把刺刀,将军旅包和枪都丢在地下,苟长青倒也干脆对我道:“你自己多小心。”率领三人往山上而去。
我深深吸了口气,活动了脖子、手腕、脚腕,他冷笑道:“你准备游泳呢,还不快来受死。”
“放你狗屁,阎王爷是你家亲戚,我就死定了?没见过像你这样没皮没脸给自己加油鼓劲的。”我尽量说废话拖延时间。
“如果是我先出手,我会砍断你一条腿再杀死你。”
“如果是我先出手,我就割了你鸡巴,把你当成女人嫁给山里的畸形人。”我也是说溜了嘴,突然一句瞎话就脱口而出,在倭国人面前失了大国武士的气度。
然而他的反应似乎有些过激,怒吼一声道:“你找死。”声音似乎都变的尖利,两指一翻,两枚棱形飞镖激射而至。
这可是我强项,只见飞镖飞行的轨迹我看的清清楚楚,抬手便用刺刀将飞镖挑落在地。
显然我露的这手功夫出乎他意料,他“咦”了一声,不敢再小看我,随即便从身后抽出雪亮的忍者刀,摆出进攻的造型道:“信浓流福田一夫。”
我随便举起两把刺刀道:“淌浓流,一夫他爹。”
“居然敢侮辱信浓流,我看你是找死。”他连翻两跟头窜到我面前,雪亮忍者刀兜头劈下,运行轨迹我看的清清楚楚,当下不慌不忙将刺刀交叉顶住一刀,向前一推,忍者虽然速度快,但力量不是强项,被我一股大力推得踉踉跄跄向后连退几步。
但他并不畏惧,随即便挥刀攻上,忍者招式和我从小看的功夫片完全不一样,他的身形极其灵活,往往是一击之下立刻撤退,根本不与之缠斗,我则毫不慌张用刺刀将他攻来的招式一一化解。
他唰唰两下挥刀收势恶狠狠对我道:“你和冬天什么关系?”
“冬天?我和冬天有啥关系,开暖气过呗。”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
趁我精神分散忍者举起左手,只听唰唰两声破空声响,袖里箭激射而出,这速度可比六棱镖快了许多,我差点着道,奋力趴在地下只觉脑袋劲风激荡,短箭几乎是贴着头皮飞过。
忍者专事谍报和刺杀,这浑身的诡器层出不穷,一个不小心就差点着了道,刚才那两箭就是奔着我心口去的,这就是毫不犹豫取我性命啊,想到这儿我也怒了,格挡的力度瞬间增强,以至于每一下出招都会伴随着呜呜的劲风声响。
忍者在我的强攻下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估计支撑不了多一会儿,就在我胜券在握时只听啪一声轻响,他的身影忽然凭空消失,随即我右侧劲风激射,暗道:不好。挥刀朝右边格挡,啪的一声他又消失了,接着我身后劲风激射……
忍者一会在东,一会在西、一会在上、一会在下,我除了无法摸清方位,更要命的是这种打发还极其分散我的注意,几次我差点就中刀了,脑门上的汗珠点点而出。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招数就是最低等级的“转移术”,能在有限的空间实施瞬间转移,其实就等于是障眼法+极快的身法,我虽然服食了之怒心脏,拥有了一定的速度和眼力价,但突然遭遇这种“神奇”的战斗方式确实无法与之对抗,数招之下便处在下风。
忍者一击得势毫不留情,那把刀舞的如雪片翻飞,空中点点银光四射,我被晃了眼,看的更不清楚,几次被刀锋划过身体,要不是我奋力躲避,就已经被他开膛破肚了。
我被他逼的实在没办法,只能依葫芦学瓢,他会瞬间转移,老子会瞬间跑开,只要不见他人,我立马远远跑开,因为我速度也不慢,于是我两又开始互比谁的速度快。
这样一来他的优势不再是优势,就在我准备将这一对战技巧发挥到极致,他忽然跃入半空,举起左臂,这是又要射暗器了?我不禁觉得好笑,刚才没有准备尚且无法得手,此刻我全神贯注还能着了你的道?然而这次他胳膊里喷出来的可不是袖箭,而是一蓬烈火。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并不是随身携带的微型“喷火器”,而是忍者最传统的暗器之一“打竹”,这东西是袖子里暗藏的一截空竹,里面填满特制的燃火之物,使用时按动机括便会喷射而出,但只能用一次,所以是绝对的保命神器,当然真正的强忍火水不藏于身,想用时挥手即来,只有最低等级的忍者才会在身上装这么些东西。
但烈火可不像袖箭那样好躲,猝不及防我顿时被点着,头发、眉毛、还有我魅力十足的络腮胡子瞬间被火烧的干干净净,满脑袋都被一股焦臭味所笼罩。
不光头发,我身上也着了火,赶紧趴在地下就想把身上的火压灭,但忍者肯定不会给我这样的机会,追杀而至,我一边要忍受着烈火焚体的痛苦,一边要想法子弄灭身上的火焰,一边还要躲避他致命的招式,手忙脚乱之态可想而知,之后滚动躲避招式的身体又被一株桃树阻挡,身形顿滞,耳边厢听的“唰”一声,明晃晃钢刀对着我脑袋直劈而下,这下躲无可躲,极度求生的欲望我下意识便将刀刃抓在右手中。
我能看到自己全身被烈火包围着熊熊燃烧,袖子已被烧成灰烬,一阵微风吹来四散而开,烈火继续在我赤裸的胳膊上燃烧着,但我却丝毫没有痛感,皮肤也没有焦黑卷曲,而紧紧攥着刀身的手连一滴血都没淌出,忍者几次想抽回刀,却被我紧紧握在手中丝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