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靠在墙上不敢动的时候,门外响起了熟悉的声音:“你还好吗?”
我的脑袋顿时清醒了,这才意识到那是吴建的声音。没想到他怎么突然出现在外面,脑子里全是马桶里倪敏的尸体。我该怎么告诉他这一切?
“地上有血。当心 。”
一阵脚步声传来,我缓缓睁开眼,眼里被刺激的泪流满面。模糊了许久,眼前的人慢慢变得清晰起来。分别是吴建、闫道姑等人。就连花姐,嫣儿,还有老太太。李都在这里。因为人太多,连妈妈都进不去,只能站在门口焦急地看着我。
低头一看,地上还满是血。吴建已经小心翼翼地走到厕所门口,正缓缓伸出手。
“不 。” 我大叫一声,制止了他的动作。他只是看着我,眼里满是询问。
我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闫道姑已经走到我面前,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低声问我:“吴锐,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一脸复杂的看着吴建。他也奇怪地看了我一会儿,低声问我:“你没事吧?”
当然,我很好,但你不是。我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厕所的门,终于张开嘴说:“你。. . 你应该小心。”
吴建失声笑道:“我知道。”
紧接着,厕所的门被缓缓推开,尸体还在里面。这不是我的幻觉。因为尸体挡住了厕所的门,吴建只能伸手进去看了一眼,然后说道:“有人死了。你们先出去吧。我得报警。”
看到吴建如此平静的反应,我很惊讶,甚至无法立即反应发生了什么。死的是他的妻子。他怎么能这么淡定?
花姐对我施了一个小咒语,我身上的鲜血直接流到了地上,像活物一样,与已经在地上的鲜血汇聚在一起。而且,我踩到的脚印也慢慢消失了。
闫道姑帮我走出了女厕所。妈妈急忙上前抱住我的那一刻,我惊呆了,因为我看到倪敏和小灵荡一起,焦急地看着这边。
倪敏?死在女厕所的女人不是倪敏吗?可如果那不是倪敏,那女人又会是谁?
我觉得我没有骨头。在妈妈和闫道姑的帮助下,我在夜市摊位坐下。然后我将手中的锅铲递给了夜市摊位的老板。老板看了我一眼,不情愿地接过,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铁锹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我顿时清醒了。刚才好像进入了幻境。
“妈,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我急切的追问下,妈妈和闫道姑分别将刚才的情况告诉了我。
原来,吴建进女厕所是真的,闫道姑当时也很生气。随后,陈龙出现了。他虽然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但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说要把倪敏带回去。
陈龙说完,什么也没做就离开了。吴建等人出来的时候,看到我往夜市摊位跑去,也没在意,也跟着我回到了夜市摊位。
不过,我在路边站了一会儿,拿起锅铲,走回了女厕所。大家对此很奇怪,也很担心我有危险,所以他们连忙跟着我。
没有人知道,当他们看到我进入女厕所时,他们也跟着我,但没有找到我在哪里。因此,他们意识到我一定遇到了什么。然后他们开始四处寻找我。
至于妈妈,她回到了鬼屋,请人过来帮忙。花姐等人到了,并没有找我,而是让闫道姑和吴建出去。过了一会儿,当他们再次进入女厕所时,他们看到我发呆了。
听他们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我很惊讶,心里对这件事感到恐惧,因为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真实而诡异的幻觉。不,不仅仅是幻觉。毕竟,一个女人死在里面。
“死女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问 。
妈妈和闫道姑只是对视一眼,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人注意到那个女人进了女厕所。身体仿佛是凭空冒出来的。
我不禁感叹陈龙强大的实力,但花姐告诉我,活死人永远无法使用幻术。我很惊讶,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别的鬼在耍花招。会不会是九世鬼?
他们也都不清楚这一点。
吴建已经回来了。几辆警车也到了,警员在检查现场。
看到吴建,我直接问:“死去的女人是谁?”
吴建也有些疑惑,回答我说:“不知道,不过她的死路和你说的我老婆照片上的一模一样。你错了吗?照片上死去的女人应该是这个女人吗?”
我摇摇头。虽然我没有看到被消防斧杀死的女人长什么样子,但我知道我没看错。
吴建道:“奇怪。怎么会有不止一个受害者?更何况,你觉得陈龙为什么总说要带倪敏回去?回哪儿去?”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是啊,陈龙一直都在说这些话,绝对不可能是开玩笑的。他说收回是什么意思?更重要的是,为什么是倪敏?
“看来我们又得去陈龙家了。“ 我说 。
妈妈很着急,就拉着我的手说:“你明天怎么不去呢?你必须好好休息。”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发现已经是凌晨2点了。我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然后我看向吴建。
吴建也点头同意。征求了花姐的同意后,倪敏也跟着我们回到了鬼屋。
这一夜,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浑身发抖,根本不想睡觉,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陈龙的一切,似乎都与倪敏无关,可是,陈龙为什么会以倪敏为目标呢?而他到底想带她去哪里?回他家还是回那个陌生的水池?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了两个黑眼圈,但我还是最后一个来的,吴建等人都在这里等着。
我们动身前往陈龙家,天刚亮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目的地。
可吴建敲门,屋子里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奇怪,一大早老太太要去哪里?” 我妈喃喃自语。她爬到一侧的窗台上,朝里看了许久。然后她往回走,捂着鼻子说:“越来越臭了。”
我只是点头。昨天陈龙的样子你们都没见过,我感觉他整个人都已经烂透了,怎么会不臭呢?
吴建想了想,忽然叫道:“不,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们都奇怪地看着他,他的表情变得很可怕,“有什么东西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