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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一条人影敏捷地跳入了江水中,不一会就把小贝救了起来,这一切就发生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看到小贝被人救了,同学们才回过神来,发现救小贝的正是小宝。
原来小宝也跟几个外面认识的朋友一起来江边玩,因为他们来得早,所以占到了江边最好的位置,可以看到江边所有的地方,也因此,小贝跟同学们一来,小宝就看到了。
兄妹俩都读的一个学校同一个班,他远远地就看到了一群熟悉的身影在那里嘻嘻哈哈,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班上的同学,还有妹妹也在其中,小宝就留上了心,一直在关注着她们。
没想到还真就出事了,当他看到那个穿风衣的猥琐男时,又看到这个人跟在那群女生后面不时地敞开风衣,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小宝叫上朋友往这边走,准备教训一下那个流氓,快走到她们边上的时候猛然间看到妹妹脚下一歪人就掉进江里了,小宝急了,跟着就跳了下去。
慕容小宝好像天生就是慕容小贝的保护者,尤其是在后来,慕容家因为父亲的缘故,家道中落,不得已小宝退了学,早早就踏入社会,为了挣钱他什么都做过。
说到这里,慕容小贝已经泣不成声,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咬牙坚持着,习惯了把所有的苦和痛都藏在心里,如一只蜗牛,宁可躲在重重的壳里,也不愿意向任何人坦诚心事,因为她知道,这个社会太冷漠了,没有人会同情弱者的眼泪,只会眼红强者的成功。
从爸爸被人设计陷害开除公职,经受不住打击一病不起瘫痪在床,到妈妈受不了清贫的日子扔下他们兄妹跟人跑了,再到连她和哥哥都因为没钱交学费而面临失学,是哥哥,为了她能顺利完成学业,在兄妹俩初中毕业后都考取了重点中学的情况下,他坚持不再读书非要去找工作,让妹妹好好读书。
她不由想起了哥哥找的第一份工作,是帮人送货,才十五岁,身子骨都还没完全发育成熟,那时哥哥还没她个子高,好像才一米六几吧,她记得那天是星期天,她从睡梦中醒来没看到哥哥,就去他上班的那家货运公司找他,随便看看有什么能帮哥哥做的。
没想到走到哥哥说的那个地址,远远就看到一个瘦瘦小小的人影扛着一个大大的货包从大门里出来,走得踉踉跄跄的,那个货包像山一样压在那人身上,快要连人都埋没了。
慕容小贝怕那人扛不住货包会倒下来砸到自己,连忙往旁边让了好几步,等那个人晃晃悠悠地走近了她才发现,那个扛着货包被压得快看不见人影的,正是自己的哥哥。
她的眼泪就这样流淌着,连胸前的衣襟都被打湿了一块,杨子把茶几上的抽取式纸巾盒向慕容小贝的面前递去,小贝抽了几张,感激地看看他,仔细擦拭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泪痕。
杨子没有开口说话,他知道,有时候倾听远比说教更能解决问题。站在对方的立场上,用心去了解对方口头语言和肢体语言想表达的一切讯息,不仅仅是听对方说什么,还要观察到对方肢体行为所蕴涵的意义,注意到其手势、表情、神态、声调、身体动作。当一个人心口不一时,往往可从肢体语言信息中看到真正的含意,能感受到对方内心的强烈要求与不满意的地方,对于所听到、观察到的,给予适当而简短的反应,让对方知道你在听,而且是用心在听,就能够让对方感受到尊重。意识到了一种尊重,对缓解对方的情绪有着良好的内省作用。
其实杨子知道的这些,慕容小贝比他知道得更多,只是没办法,谁说心理医生就没有需要倾述的心事?往往在与人交往的角色中扮演倾听者的人比一般人更容易有心理问题,就是因为他们在和人交流时,听到看到的都是负面的情绪,这些负面的情绪长期积压在他们心中,如果不经过调节,很容易造成自身的情绪低落,从而引发心理问题。
也许是从来没有人能够听到小贝藏在心底的这些心事,也没有人能够突破她的防线成为她的倾听者,所以当杨子有幸成为这一个人时,小贝毫无顾忌地向他倾述了自己尘封多年的往事。
为了让妹妹能顺利完成学业,也为了能支撑起这个家,慕容小宝从十五岁开始,每天都要做几份工。先是替货运公司送货,每天早上不到四点就要起来,先帮妹妹做好早饭,然后他自己胡乱吃一点就得出门,公司的货物必须在早上七点之前送到各个货场,所以每天都得早点去。
送完货运公司的货物后,往往还不到七点,这时候小宝又得赶到报纸的发行点去,取回当天的报纸,挨家挨户给别人送去,这个活不累,但每天骑着自行车也要转上一个多小时才能做完。
报纸发完了,时间就已经到八点半了,小宝骑着自行车匆匆来到离家不远的小商品批发市场,在这里,他找到一份帮人搬运东西的事情,穿上一件黄背心,就代表属于这个市场里有编号的搬运工,每个月向市场管理处交一点管理费,在市场的统一调度下,靠出卖自己的劳动力赚取一点辛苦钱。
这三份工做完已经是下午五六点钟了,此时的小宝已经累得腿像灌了铅一般的沉重,他拖着疲惫的身子蹬着自行车回家,路过菜场的时候买些便宜处理的菜,带回家准备给妹妹做晚饭。
等他回到家时,小贝已经放学了,她已经乖巧地帮爸爸打扫清理过失禁的大小便,也把饭煮在了火上,自己在房里做着功课,就等哥哥回来做菜吃饭了。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爸爸去世,原本爸爸在世的时候,每个月还能有点街道发放的少得可怜的福利补贴着家用,此时爸爸死了,这点福利也没了,全靠哥哥每天打三份工挣钱来养家还要供她读书。
每次看到哥哥拿着自己的课本贪婪地看,小贝的心里就不是滋味,哥哥以前的成绩在班上数一数二,好多不懂的地方都是哥哥耐心教自己的,可是现在,为了她,哥再也不能走进课堂了。
对于自己不能读书,小宝倒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生活的担子全部压在他一个人身上,眼看着与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妹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他还得想办法多弄点钱给她增加营养,现在他满脑子里都是钱钱钱,只要能挣到钱,小宝觉得,就算是叫自己去杀人,说不定自己也会愿意的。
小贝又一次轻轻地哭了起来,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往事,杨子无法再沉默了,他站起身来把他知道的,放在房间另一端办公桌上属于慕容小贝的茶杯拿了过来,递给了小贝,让她喝点水冷静一下。
太多的痛苦使得慕容小贝不可自制地哭泣着,她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哭过了,五年还是十年,还是十五年?她已经忘记了流泪的感觉,此时心里种种的悲伤犹如火山喷发,翻腾的溶焰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汹涌地向外流淌。
杨子静静地看着她,在他面前能够这样真情流露哭得花容失色的女人不是没有,不过慕容小贝给他的触动太深了,因为在这之前,她是那样的冷静,对一切仿佛看得太清,令人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错觉,可现在她却哭得如此悲伤,这些往事一定折磨得她够呛。
不知道哭了多久,慕容小贝总算哭累了,她停止住悲声后,用喑哑的声音和杨子说了句:“对不起,我去洗个脸。”
等她再回来,她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平静,黯然地坐了一会,才又接着向杨子讲述起来:“那时候,哥哥为了我,每天都劳碌奔波,为了能多挣钱,别人说什么他都肯去尝试,看着他这样,我心里真难受。可是不管我怎么劝他,他都不听,总是笑笑对我说,妹我没事,不累,你好好念书就行了。”
为了不让哥哥太累,慕容小贝虽然正在上高中,正是含苞待放的少女时代,别的同学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热天冷饮冬天加餐的,可小贝不能这样,她除了校服就是妈妈留下来的几件衣服勉强穿着,至于吃的,早餐跟哥哥在家吃,中餐是做好了带到学校的,不是馒头就是一点白饭,就点咸菜,每次哥哥说要给她做肉菜,她都舍不得吃,总是推了又让。
到了她读高三那年,家里的日子突然好过起来,虽然哥哥还是跟从前一样早出晚归,可他做的再不是原来送货、送报纸和当搬运工的活了,从他的穿着和他身上再没有汗臭味这些,都能看出来,哥哥做的不再是原来的工作。她不知道哥哥在做些什么,可她知道,哥哥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