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两败俱伤

刘单验过尸首后,就让人厚葬。对周宇昊说到:“做的不错,不过听说你二人师徒相称,你就没一点想说的吗?”

周宇昊面不改色地道:“回大人,他不过是利用我而已,又怎有师徒之情。况且我既效忠大人,自然以大人之命是从。”

刘单欣慰的到:“很好,我答应你的事也会做到。这样吧,你先在我身边担任巡查捕头。但你须知有功则赏,有过则罚,望你好自为之。”

周宇昊拜谢到:“多谢大人,属下必尽心竭力不负大人厚望。”

刘单点头吩咐到:“嗯,你下去吧。钱铭,你带周宇昊去领捕服安顿下来,并告知其规矩与任务。”

周宇昊:“是,属下告退。”

钱铭:“是大人。”又对周宇昊道:“请跟我来。”

周宇昊走后,刘单顿时冷下脸来:“看来这小子也是个薄情寡义之人啊。”

孙均:“大人既决定用他,就无须在乎是什么人,但必要之防备却不可少。”

刘单赞同到:“嗯,有理。”随后又恼怒道:“将那忘恩负义的叛徒带上来。”

衙吏闻言将一个被打的遍体鳞伤的人提着带到衙堂前,却正是那监牢的刘头。

“刘江,本官待你不薄,你我更是同宗,为何要背叛于我!”刘单愤怒道。

刘头,也就是刘江听到问话,缓了缓气,道:“背判你?呵呵,也许吧。我不过选自己要走的路罢了。谁又甘愿一辈子就做个牢头?秦人开的条件是一个郡守,我能拒绝吗?”

刘单怒不可遏,指着刘江道:“你,你,你这般做是欲置全族于死地。”

刘江冷笑到:“呵,若我成功,武国在那般情况下敢动手么?嗯?更何况我自幼孤儿,族里又何曾对我有过半分恩惠?我得到的只是族人的嫌弃与憎恨!”

刘江越说越愤怒:“他们怎么说的?啊?你不知道吗?他们说我生来不详,是刘家的孽障。刚出生就克死娘,八岁克死爹,十一岁时与我关系近的人不死就残。他们恨不得弄死我,那些话语,那些眼神,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忘不了!”最后的话语刘江几乎像野兽般发泄的吼出来。

刘单冷漠到:“是,你是遭受不公,这些事谁对谁错我也不想评价。但是你有你报复与背叛的理由,却也要承担背叛失败的代价。”

刘江自嘲到:“代价?从我决定的那一刻就当自己死了。只是有一件事不明,希望你让我死个明白。”

刘单冷哼一声道:“你有何事不明?”

刘江不甘地问道:“你如何知道我投了秦国?”

刘单冷道:“你以为张文会被你许诺的一个虚无缥缈的县令职位收买么?而他帮王士员等人传递与带出消息皆是我授意。”

刘江闭眼苦笑道:“呵,呵呵,原来如此,你杀了我吧。”

刘单挥手让衙吏把人带下去,斩首示众。

这场越狱风波平息了,然而事情却还未结束。就在四日后,刘单收到消息:武国南章郡与青石郡被秦国偷袭攻陷,南豫郡如今被秦国两面包围(另一面与清国接壤),随时都可以将南豫郡与武国联系切断。

原来秦国目的不是要一口吃下南豫郡,因为南豫郡战略地位十分重要,与秦、郑、清三国接壤,所以防备必然不低。秦人一旦攻入清国与郑国,南豫郡就会像钉子一样随时威胁秦军后路。所以秦人一开始的打算是收买南豫郡守吴昕,拿下南豫郡。后来探到孟童赶到的消息,于是改变原本计划,采用两面包围的策略来使南豫郡无法轻动。

也以牺牲王士员等人使武国众文武将臣把目光依然放在南豫,而能轻易拿下青石与南章两郡。

秦国拿下两郡后武国朝野舆论沸腾,纷纷欲联合郑、清、蔡等国共同抵御秦国。然而无论秦国还是武国事实上却一直没有动作,直到一个半月后,传来晋国干预,陈兵四十万于秦晋边境,赵国屯兵五十万于蔡国和武国边境。随后楚国出面斡旋,双方罢兵,以现有边境停战。

这日,新元县县衙后方花园中,孟童与刘单执子对弈。

刘单问到:“师尊,为何晋国和赵国会直接干预呢?”

孟童解答到:“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天下即将剧变吗?”

刘单:“记得,难道是?”

孟童:“你看着吧,快则三四月,慢则一年半载。而赵、晋两国以武力威逼我们与秦国,让楚国出来斡旋当和事佬,就是奉了他们背后门派的命令。因为剧变来临,既是机遇也是危机,谁都还没做好万全准备,所以他们不会允许现在的天下乱起来的。而秦国和我们也是一样,不过找个台阶下罢了。”

刘单迟疑的问道:“那南章和青石两郡就放弃了吗?”

孟童沉着脸教训道:“区区两郡何足道哉。你的眼界不要只局限在这王侯争霸上,修炼长生才是将要考虑的事。掌握了力量,修成了仙法。别说两郡,就是整个元古大陆也要臣服在脚下。”

刘单惶恐受教道:“弟子明白了,多谢师尊教诲。”

孟童脸色和缓,点头道:“嗯。你明白就好,这次武国和秦国的角力是我输给了魏允(秦国丞相),但一时胜负代表不了什么,以后我必回扳回一城。”

刘单立刻道:“弟子必全力助师尊。”

孟童到:“嗯,这些话你记得就行。我举荐你为南豫郡郡守,并已上表陛下,任命不日就会下来,你别让我失望。待局势稳定后,我再带你回师门。”说罢就起身离去。

刘单行礼道:“弟子恭送师尊。”

在这一个多月来,周宇昊开始几天惶惶不安,小心谨慎,生怕刘单出尔反尔杀了自己。直到二十多天都没见刘单有杀自己的举动才稍稍放心下来。

其实来到这个世界的两个多月,所经历的事基本都是背叛又背叛的尔虞我诈,导致周宇昊打心眼里不再信任或者说不敢信任任何人。

故这些日子才会因担心刘单杀自己,而在房里设置警报的机关:每次放衙回房睡觉(因周宇昊是捕头,所以有一个独立房间)都会在睡前把一个铜盆系在门栓上,只要门栓移动,铜盆就会被带动而撞击在门上发出声响。

火烧监狱时,王士员对周宇昊说的话深深的刻在他脑海里。每夜梦中不是梦见前世家人就是梦见王士员在不同场景,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说着:做人最忌讳的是背叛,最难的是忠心,而最不可信的就是人。

周宇昊明白自己应该是偏激与魔怔,甚至患上被迫害妄想症了。所以常常自我疏导:害人之心可以无,但防人之心一定要有。

当然周宇昊对刘单没有什么感激之情,有的只是放在心里的戒备。因为自己背叛了王士员,并且至少还是名义上的师傅,所以刘单肯定会忌讳自己的背叛杀师。

但是周宇昊对自己杀了王士员却没什么负担,因为不杀他,那自己未必能活。显然王士员根本无法与自己小命比较。至于第一次杀人的感受与想法,周宇昊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感受,和杀猪杀鱼没什么区别。

是啊,人和这些猪狗牛羊有什么区别呢?除了形貌不同,其他的并无两样。至于智慧与情感,这些动物不是一样有么!因为自己是人,所以才会觉得人的与众不同。如果自己不是人,或者说不站在人的角度看问题,那得到的又是什么样的结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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