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章 算不算魔法
清晨,一只公鸡跳上墙头,冲着天空里预示着明朗的太阳,发出第一声啼叫,接着它跳下墙头,去寻找把它当上帝的母鸡们。
不久之后夏天的,刚刚升起就带着相当的热量。虽然这里是森林的边缘,但太阳却恰恰可以在院子里,洒满金色的光芒。
伴着阳光,昨天夜里在森林里休息的约翰带同四武士来到这儿。就在他们刚刚来到院子,“吱呀”门扯着嘶哑的嗓音打开了,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扑克先生第一个出来,对着太阳,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清晨新鲜的空气。看着眼前的五人,他的脸上像往常一样,没有什么神情。不过五个人从他的目光里读出来神秘感。
接着,扑克先生杰拉尔德让一在旁。在他身后出来的人是爱德华王子,今天起得很早的他,这是精神饱满手中拎着自己的长剑。趁着清晨,与自己的剑术老师约翰对阵一下,是他已经养成好久的习惯。
后面出来的是绮丽尔,她一如既往的早起练习剑术。这是与赵伏波一起,早就养成的习惯。她的身上穿着合身的盔甲,金发碧眼一如平时那么明媚。可后面的人,这是却在门里躲躲藏藏的不肯露面。
不用问,那定是维罗尼卡。约翰很熟悉她,知道她昨天夜里一定熬夜在看那张弓,那么今天清晨的精神一定不是很好。而且约翰已经打算看到一个黑着眼圈,而又相当邋遢的姑娘出现。
“出来……维罗尼卡,我的小姐你倒是出来啊!”
“这……太难为情了……能不能……”
尽管绮丽尔不断的催着,甚至自己也伸手去拽。可是藏在屋内的人,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在所有人面前露面,甚至她还在嘀嘀咕咕的想要躲藏起来。
“维罗尼卡,出来吧,我已经打来了猎物,我想我们大家可以好好吃一顿早饭。”
带着好笑,约翰扬了扬手中的猎物,向屋内叫了一声。大概是听到了约翰的声音,维罗尼卡不在做声了。接着她先迈了一只脚出来。
水晶玻璃鞋在热烈的朝日下,散发出灿烂的光芒。红色的脚指甲使人不能不注意,那是引人注目的红色以及水晶玻璃鞋的光芒。
“维罗尼卡,我的好姑娘不要再害羞了。我们让那个傻约翰看看,他扔在森林里的姑娘,是一个多么美丽的精灵啊!”
绮丽尔叫着,把维罗尼卡从房门后拉了出来。
“真是……她怎么……我的上帝,这真是一个美丽的姑娘!”
新式的裙装套在维罗尼卡纤侬合度的身上,精心修饰过的面容这时,把她的美丽完全散发出来。一点点唇彩,描过的眉打过粉底的脸,使维罗尼卡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仿佛一夜之间就从丑小鸭成长成为一只骄傲的天鹅。
这一变化把约翰惊呆了,他知道维罗尼卡是美丽的,虽然她从来不精心修饰自己,但她有着美丽的本质。可当现在被绮丽尔用新式的彩妆打扮起来,那种美丽,是脱胎换骨式的,也是使人极度惊讶式的。
“我的上帝,小约翰,这算不算是魔法啊!”
约翰的反应与赞叹,使绮丽尔高兴起来。
“好了,看到美丽姑娘变傻的家伙,我们开始练习吧。然后我们就等着杰拉尔德与维罗尼卡给我们提供一顿丰富的早餐。诸位,我们今天还有得忙呢。维罗尼卡已经告诉我,那位可敬的诺丁汉郡长菲利普.马克先生,正想把这一季的税金送到伦敦去,所以我们……”
绮丽尔还没有宣布完,爱德华王子已经兴奋的叫起来。
“吆呼,今天我们可以做强盗了!”
他的反应使知道他身份的不约而同望向天空,尤其是扑克先生杰拉尔德,更是想在胸前划个十字。可是当他看到爱德华王子的眼色时,只好把手入下来,又如同木偶一样,让他的表情与动作完全凝结起来。
就在绮丽尔他们兴高采烈的,打算劫掠诺丁汉郡长菲利普.马克的税金时,他们不知道因为他们的逃家,已经惹到某人生气了。而他的愤怒,正在酝酿成一股风暴。
当然,阿图瓦伯爵是不生气的,就像他说的话那样,他不该生气。
“尊贵的陛下,这多么使人惊讶啊。我带着我漂亮的侄女,来到英格兰。想要与您我亲爱的陛下,成为姻亲的关系。可是啊,您瞧瞧,她居然在宫廷里失却踪迹,这是件事多么使人担心的事情哪!不过我知道,您也一定会担心,所以我不该有什么不满!”
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就把事情完全推到了约翰王亨利三世的身上。这让后者有些难堪,毕竟那位绮丽尔公主是在英格兰的宫廷之中失踪的,不但如此甚至自己的儿子与他的剑术老师也一起失去了踪迹。
这件事使约翰王亨利三世有些难堪,虽然心里对于阿图瓦伯爵,把所有的问题都推到自己的身上有些不满,但他知道这件事自己必须解决。
“好了,阿图瓦伯爵我想您不必担心,当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让整个英格兰的港口完全停航,不会有人离开,就算是一只苍蝇都不可能。”
阿图瓦伯爵才不担心呢,最少他完成了协议之中,自己那一部分。最少他已经把绮丽尔公主送到这儿,至于说约翰王亨利三世如何处理这件事,难道不属于他们家的内务吗?
“亲爱的陛下,不是苍蝇,是我的侄女,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就是您最宠爱的王储的妻子!”
约翰王亨利三世当然听得出来阿图瓦伯爵话里有话,他沉吟了一下,接着给阿图瓦伯爵泼过去一盆冷水。
“是的,是那位绮丽尔公主殿下,她不可能离开英格兰。所以我要动用我所有的手下去寻找她。找不到她的话,那么这些人哪儿都不会去,就在英格兰!”
阿图瓦伯爵意识到约翰王亨利三世生气了,心中嘀咕了一句。
“这个该死的绮丽尔,她到底逃到哪里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