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从未写过小说,想看小说的朋友们请谅解;本文仅是一个小说的架子,用在下擅长的文笔,描述1935-1945年间以我国之国力,国际之环境,本可以出现怎样一幕幕场景。
——回顾过去,展望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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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风细雨中,海岸线慢慢展现开来,那是祖国的海岸线,故乡温柔的风又吹过我的脸颊,经历了在美七年奋斗的我,终于又看见了祖国的海岸线,回到养育我二十余年的故乡!
还没等到看到蓝黄双sè水面,首先进入视线的却是一艘航空母舰,我不由得大吃一惊,正要细看,喜好舰船的小马手持望远镜却直接报出了舰名和数据:“英国海军竞技神号航空母舰,10950吨,航速25节,寸口径火炮,3门4英寸口径高shè炮,舰载机20架。后面是两艘W型1500吨级驱逐舰。”
美国客轮很快接近逆向航行的英国小舰队,向竞技神号鸣笛致敬,竞技神号回礼,双方交错而过。
客船逐渐减慢速度沿黄浦江向上游驶去,我慢慢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中,这里应该是船厂,而现在还一无所有;那里应该是杨浦大桥,而现在也是一无所有。。。
小马突然指着前方说:“rì本海军!”
我从船上望过去,几条银白sè军舰停泊在黄浦江上,先是一艘比较现代化的轻型巡洋舰,小马说:“rì本海军由良号巡洋舰,5170吨,36节,7门140主炮,2门76副炮,8具鱼雷发shè管,1架水上飞机;后面那条大舰就是少爷提起过的“出云”号!”
我的目光掠过“出云”号上的双联装200主炮,舰桥桅杆上旭rì旗随风飘动。我对小李说:“记住它们的舰位和‘出云’号的舰位10点方向150-200米。”
小马低声地答道:“是,记住了。”
过了rì租界就接近外摊,一艘大型客轮停泊在公共租界和rì租界交界处,上面挂着英国的米字旗,接下来是美、法、意等国杂七杂八的大小船只和一些小型军舰,过了停泊区便看到一派繁华的景象:外滩熟悉的高楼林立,只是楼顶插着各sè各样的国旗,但却没有青天白rì满地红;高楼下人头攒动,但大多都是些外国人,西装革履,还有三三两两的洋人悠闲地踱着步子。看到中国被这么多外国人占据着,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更何况,这些人中还有我十分恶心的倭寇。
船快靠上外滩码头时,小马对我说道:“少爷啊,您已经离开中国七年了吧!”
“是啊!真怀念过去的rì子啊!”
我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却知道,虽然我又回到了上海。但是,我却永远无法回到我曾经生活过的上海了,因为我离开的是2012年的上海。。。。。。
旧金山海滨的一次游泳,莫名其妙的把我带回到了80多年前,成为同名同姓的另一个宋子安。
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我完成了七年艰辛的准备,来改变这个世界。
现在,我回来了,我要完成我的使命。。。。。。
我正出神地想着,小马告诉我:“少爷,船靠岸啦。”
一踏上栈桥,迎面几个人挤开人群,挤出一条路来,定睛一看,我认出为首的正是我这世的大哥——宋子文。
宋子文一看到我,边激动地抱住了我:“小弟,你终于回来啦!大哥我想死你了。”
我不由得感动:“大哥,我也每时每刻挂念着你呀,现在我们终于又聚在一起了!”
走过本该是高高江堤和游栏的外滩码头的地方,我们兄弟俩边谈边坐进了大哥的轿车里。这时,大哥的一个下属跑了过来:“董事长,这是委员长给您的急电。”大哥随便一翻,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结住了,他的眉头皱紧了,显得严肃而忧虑。见他这个样子,我问道:“大哥,姐夫有什么事啊?”
“唉,你这个姐夫就知道要钱!要钱!一点也不懂经济之道。”
“我在美国也听说了。人是要慢慢转变的,现在正在剿共紧要关头,钱该花还是要花的!”
“三弟,自从税jǐng总团交出去后,家族事业有些后劲不足了。”
“不会吧?难道国内还有敢黑我们家的?”
“明着当然不敢,暗地里。。。唉,不谈了,赶紧回家。”
随着轿车转入市中心,我问道:“哥哥姐姐他们都好吗?”
“都好,都好,都想着你呢!”
“她们在上海吗?”
“除三姐长住南京外都在上海,不过最近二弟去广东了。”
“哦。”
“接下来你准备干什么呢?”
“我?先去看二姐,而后去南京看三姐。”
一场简单的接风宴后大哥又去忙他的公事去了。
而我,随着夜幕降临,我告诉管家后就带着小马离开宋氏寓所去霞飞路“逛街”,小马带我转进一家小寓所,几个人正等着我。从美国回来的部下小张先向我报告:“少爷,我们的人到了,还有一些在路上,第一笔钱也汇入花旗上海银行,象山开厂所需要的设备已经从美国起运,先要运到宁波。”
“很好,还有,秘密采购计划一定要在36年以内完成。”
“没问题”
“小张要开始水下爆破准备工作。”
“是,少爷。”
“兰姐她们的准备情况。。。。。。”
他们走后,我转上霞飞路,不得不去见我这一世最难相见的人——二姐。
其实,这次看她我十分紧张,不但因为现在的我已不是以前那个宋子安了;而且二姐很讨厌委员长,但我现在给委员长做事。
我终于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敲开了二姐家的大门。
给我开门的人是二姐的女佣。
只见她热情地招呼到:“三少爷,好久不见了,夫人正等着你呢,快来,去见夫人。”她去一路把我引进了卧室,关门退出。
于是,我终于见到了国母,我这世的二姐。
此刻,二姐正坐在我对面,她的表情冷冰冰的,看起来对我很是疏远,显然她已知道我在美欧为委员长办事了。
二姐终于先发话了:“小弟好久不见,不知过得如何?”
“很好,在小弟不在的时候,二姐您好吗?”
“好的。”
刚刚二姐还在和我“亲热”地问候,突然,她话锋一转,直截了当地问道:“据说小弟为委员长忙上忙下,有这回事吗?”
“不错。”
“小弟出息了!能为委员长效劳了!”
我委屈的赶紧解释:“二姐大概误会小弟了,小弟在美欧纯粹是在储备技术、筹措资金,现在回国准备开工厂,将来抗rì用,绝不是为三姐夫打内战办的,如果二姐不信,可以去问大哥或三姐。”
“连兵工厂也是?”
想不到三姐居然也消息灵通?我差点脱口而出。
“不错,和列强相比,**武器严重落后,光顾着打内战装备各种枪支,没多少想装备大炮,导致军队各种火炮都严重缺乏;所以我在美国购买设备,准备回国开厂造炮。”
“小弟造出的大炮就不能打国人吗?”
“能,但时间不能等待。rì本侵略中华野心越来越大,不出三年必然全面侵华。二姐,你说到时还来不及准备吗?”
姐的表情舒展了许多,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总算落了地。
二姐缓慢地说道:“看来姐姐是错怪小弟了,现在他背叛了革命,卖国求荣,你认为应该怎么办?”
“小弟一直站在二姐您这一边的,国家兴旺发达关键在mín zhǔ、民权、民生,非dú cái所能为之。”
“小弟能这样想,很好。”
“但要反蒋,就必须在三姐夫不能领导中国时勇敢地站出来顶替他的位置,而不应该躲在后面。二姐,你说是吗?”
“你这样想?”
“不错。反清革命经历多少同志流血牺牲,革命成功后却为一己清高,轻易放弃政权,导致国家已近分崩离析,何等可耻。”
二姐正视着我,一字一句:“你把谁说进去了?”
“不错,我是把大家都说进去了。政权是为民服务的机关。官员首先是责任而非个人权益。放弃政权就是放弃为民服务的责任而不是清高。”
“小弟,看来真的长大了。。。能和我一起反蒋,这令我很高兴。”
“谢谢二姐,我去了。”
“去吧。二姐看好你!”
第二天,我起床后就去见大哥:“今天我就去南京,几年来的帐目总要先向三姐他们交代一下。”
“那就去吧,我现在主要在上海做事。”
接着我问他:“关于钱款的事情不知大哥是否想好了?”
“这件事吗……”显然,大哥没有什么办法,所以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其实办法还是有的。”没等大哥把话说完,我就抢先说道。
“什么办法?”大哥问道。
我笑而不语,拿出了一封信,说道:“我们可以向德、意等国出让矿山开采权,要点都写在上面了,大哥你慢慢看吧!”
我在上海老南站踏上了京沪特快,赶往南京去见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