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我看他依旧没有表示,就接着说道:“如果你真的爱她,就马上离开她,不然时间久了,对你和他都没有好处的,除非你是想害死她。现在你们‘阴’阳相隔,你觉得现在你这么做还有什么意义吗?如果你听劝,就赶快去投胎,如果你不听劝,就别怪我了,毕竟你已经死了,我不能看着你拉活人下水。”
我收起了‘床’上那张镇魂符,在手里捏了捏。他似乎十分害怕,惊恐的又扫视了卧室一周。似乎是在回忆着,又似乎是想记住这里的一切,我看时机成熟了,就接着说道:“你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你太太身上的‘阴’气越来越重了,照这样下去,早晚会被你害死的。你不想看到这个结果吧?”
当我还要继续添油加醋的劝他的时候,他突然化为一缕白光,飞向了窗外我叹了一口气,心想:“问世间请问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啊。”我又‘摸’了‘摸’这张双人‘床’,然后就打开屋‘门’走了出去
当我回到姬园和徐福的住处的时候,他们俩依旧在探讨关于炼丹的事。我觉得我也‘插’不上嘴,就又出来了。给自己算了一卦,看看自己什么时间去昆仑山比较吉利。毕竟是学这个的,多少也有点依靠不是?算的结果既然是明天。这就让我大跌眼镜了,难道明天黑衣人他们就回来了?
我又给多吉打了个电话,他们说现在华南,最少还要半个月才能回来。挂了电话,我心里又是一阵纠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难道真要自己一个人去啊。我查了查天气,发现这越晚去,天气越不好,毕竟是找火种的,又不是找雪种的,那里本来就气候恶略,找这个火种又不知道找到什么时候了,要是到了冬季,那就麻烦死了。
我又给多吉打了个电话说道:“你们先在那边忙,我要先出发去昆仑山,如果你们那边忙完了,不用回来了,就直接去找我就行了,我会先到西宁,然后往南,至于会到那里,我还没想好呢,毕竟这火种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多吉问道:“大哥,就这么着急吗?”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刚才我给自己算了一卦,说明天出发最好,看来我不能等你们回来了,再说了,找这个东西也不知道要多久呢,要是到了冬季,昆仑山那地方还是人待得地方吗?所以我想早点去。”黑衣人接过了电话说道:“你先去了,我们到时候到那里找你?昆仑山太大了。”
我想了一会说道:“你们忙完就先到西宁,到了那里就打电话给我,如果没有信号就先在西宁等我,我记着时间呢,半个月后如果找不到,我就先回西宁和你们会合。”黑衣人嗯了一声说道:“你这次别一个人去,带上安阳和扑欣,最后也带上姬园,这道士可不一般呢。”我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毕竟这次这事不好办,去了就是完全靠运气的,人多也好找一些。”
挂了电话,我就出了卧室‘门’。这时候姬园还在和徐福讨论着什么。我就说道:“明天咱们就去昆仑山,你们也准备一下。”他们的谈话听了下来,姬园转过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说道:“秦泽,我来可是制‘药’的,找材料不管我的事吧。”我哦叹了一口气说道:“姬道长,现在我这里不是没人吗?多去一个多个帮手,再说你也是行家,你不去谁去?再说了,这皮尸徐福也要一起去,毕竟那玩意我也没见过。”
姬园一脸无赖的说道:“这话不对吧,当初我可是只答应何清乾制‘药’的,找材料我不负责。”我淡淡的说道:“既然姬道长不想去,那也就罢了。明天我就出发了,打时候我给你些钱,你也准备准备回去吧,反正现在这里也不需要你了。”
姬园有些愤怒的说道:“你这是卸磨杀驴啊。”我嘿嘿笑了笑说道:“随便你怎么想吧,反正我这诅咒也没啥希望解了,要是能解徐大师也不会等两千年了,我就当这次去昆仑旅游去了,哼。”
姬园气的满脸通红的说道:“行,你真行。我服了。我去还不成吗?我就不信了,我一定要把这解‘药’给炼制出来让你看看。”徐大师那张皮在一边晃啊晃的,也不知道是高兴呢还是什么,反正自从我说话开始就没消停过,也不知道心里想啥呢。我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姬道长,你也别气,如果那天你真的把这解‘药’‘弄’出来饿,你放心,小弟肯定不会亏待你,就算小弟去盗墓,也要想办法把钱给你。”
姬园撇了撇嘴说道:“你小子也别太小看人了,能把这封魂丹解‘药’炼制出来,也算能名留青史了,人活着为啥,不就图个名吗?”我嘿嘿笑着说道:“姬道长,你放心吧,现在咱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就算你想退出,估计你也不舍得了。”我边说边看他傍边的徐福。姬园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就算你赶我走,我也绝对不会走了,能和徐前辈探讨制‘药’,这几天我是受益匪浅啊。还解决了我很多心中的疑问。”
我看把姬园搞定了,就拿起电话给胖子打了个电话,准备借他的越野车。最后胖子没把他的讴歌ZDX借给我,说是这车到了西北也不太好使,而是借了我一辆大切若基,说这车越野‘性’能好,马力大有力量,在西北那些山地开也没什么问题。抱着怀疑的态度,当我真正开着那辆大切若基的时候,我才知道什么是有劲了
‘交’通工具解决了,然后我就回到家里,开始做安阳和扑欣的工作了。现在她们俩,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变成魂妖了,可是就是那么一点点怎么也完成不了。其实我为这事也没少心,查了不少资料,还拐弯抹角的问了爷爷,都没有答案,我就剩去问胡茵了。但是我就是觉得,胡茵的办法肯定不是什么好办法。当初王莹就是完整的魂妖,那是用索魂七法炼制的,这办法太邪乎,对人有用,对已经死了的魂妖?谁知道她又的用什么邪恶的办法了,所以我觉得不靠谱,也没问她。
一直就把这个作为历史l遗留问题保留了下来,后来她们也想通了,看机缘吧。毕竟这事我真的有点无能为力了。当我告诉安阳和扑欣让她们跟我一起去昆仑山的时候,她们很爽快的答应了。最可笑的是乔玲,她也要跟着去,说家里没人了,不想在家里。我实在是没办法,不知道怎么就答应了。
幸亏是准备了三套野外生存工具,不然还要麻烦的再去买。第二天,我们集合完毕。我以为姬道长见到安阳和扑欣的时候会大吃一惊,最少会表现出不可思议吧。谁知道他既然用他那固有的猥琐目光去看着两魂妖,看的安阳和扑欣一个撇嘴,一个翻白眼的。这样也就罢了,他既然还用那种眼神去看乔玲这个小萝莉,吓的乔玲直往安阳扑欣身后躲。
看的我是一阵的无语,连介绍都懒得去介绍了。我们顺着G30高速,一路往西,路上有说有笑的,姬园总是找机会和安阳扑欣聊天,这俩人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最后他自己都觉得无趣,闭上眼睛假寐了。安阳她们三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聊个不停,徐福这在一边看地图,是那种不停的在看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们快要达到西安了。这时候这徐福就开始在这里不安分起来了,好像一匹发情的野马。我问他:“大师,你这是怎么了?”他摊开地图给我指地图,那软绵绵的手指,放在了秦皇陵。
我明白了,这马上就要路过他老板的陵墓了,徐福估计是想去看看。我就问道:“大师是不是想去看看这秦皇陵?”这张人皮抖的和甩衣服一样的,我就明白了,这肯定是想去看看了。
我又问道:“大家都没意见吧,去秦皇陵看看,就当去旅游了。”他们都没意见,于是乎,我们就又拐头往秦皇陵出发了。我们这个时间点去,人家旅游的那些人都开始返程了,我心想:“这样也好,毕竟我们这一车的,一般都不是人,别看一车子满满的,却只有三个大活人。”
路过骊山的时候,三个‘女’人都想下去看看,可是徐福死活不愿意,不停的在指秦皇陵。我心想:“这不会是去哪里搞什么破坏吧?或者去哪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又或者见主心切?可是就算现在去了,你也进不到陵墓了,这陵墓两千多年了,不管经历了多少朝代,多少战‘乱’,谁也不敢盗,绝对不是冲着他是第一个皇帝这名头,这陵墓里面肯定又蹊跷的。”
这秦皇陵,我估计就算有人进去,也没活着出来的。里面的凶险,可不是袁天罡陵墓里可比的。袁天罡的陵墓,前面的很多机关都被前人攻破了,但是这秦皇陵就不一样了。传说这秦皇陵东西南北各一‘门’,分两层,上路下水,分别代表陆龙和水龙,在双龙的嘴里,就是秦始皇的龙棺,代表双龙戏珠只说。
在具体的细节我就不清楚了,毕竟谁也没进去过。这徐大师,进去没进去就不知道了,毕竟他东渡寻仙‘药’的时候,秦始皇还再整修建这陵墓。我好奇的问:“徐大师,你这皇陵的地宫,你进去过吗?”听完这话,徐福又把那身皮晃的和抖衣服一样。我的眼睛都亮了,姬园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睁开了眼睛,眼中的猥琐不在有,取而代之的是金钱的小星星。
姬园和我都明白徐福这个动作的含义,这就是说这陵墓里面的地宫这徐福以前进去过,而且还活着出来了。我估计肯定是他当年修建的时候进去的,就十分‘激’动的问道:“大师,这陵墓里面到底是怎样的?”
徐福沉默了,我估计他是在想怎么回答,毕竟我问的十分的笼统,绝对不可能一句两句回答的。姬园那眼神又开始猥琐起来,说道:“秦泽,怎样?你还对这秦皇陵感兴趣?既然徐大师在,不如我们今夜就把这秦皇陵给盗了吧。”
我都怀疑,这姬园的脑子是不是浸水了。先不说这陵墓里面的机关什么的,就是这外面活人的防守,其是我们就能轻而易举的进去的?还没进陵墓,估计我们几个就要先到派出所喝茶了。
我白了姬园一眼说道:“你省省吧,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这时候徐福在一块小写字板上写了两个字“凶险”。这块写字板当时还是给扑欣准备的,那时候她还不会说话,后来会说话了,这东西就废弃了,现在正好给徐福用。
姬园有点不死心的说道:“大师,里面有什么凶险的?”我又白了姬园一眼说道:“动动脑子好不?两年多年了没人敢盗,就凭咱们这几个三流人士也敢进去?那里面我估计不是没人进去,而是进去了都没活着出来的。”
姬园撇了撇嘴不说话了,徐福又在写字板上写到:“必死无疑。”姬园看到这四个字,本来想说的话都咽下去了。当事人都这么说了,傻子还想着要进去送死呢。我岔开话题说道:“大师来这里是为什么?”
徐福在写字板上就写了两个字:“祭拜。”我叹了一口气,心想:“这货还是和秦始皇多少有点感情的啊,毕竟两年多年过去了,心里还是想着他呢。”由于我们这群人马比较特殊,所以注定了只能晚上行动。特别是徐福这张人皮,如果让平常人看到,不给吓死啊。我可不想引起什么轰动、我们就在秦岭南路吃了吃饭,其实能吃饭的就三个罢了。他们就在车上等我们,毕竟快一天没吃口热饭了。我们决定晚上开始行动,为的就是徐大师的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