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经阴符七术》里面的东西,都是好东西。不但有培养心智的,还有锻炼体魄的,可是说是一本综合的书。只是现在人都比较现实,很少去研究了,也可能是老祖宗都比较含蓄,把东西写的不是那么显而易懂。用现在人的话来说就是装b,但是那个年代,社会环境就是这样的,也许再过个百八十年的,人们又开始含蓄起来了。
这本书,我只会分威法伏熊和养志法灵龟。其它的不是我不想学,而是学会不,可以说是百思不得其解。往往到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不是我掉链子,那进度掉链子。好像总有个坎,怎么也迈不过去。《本经阴符七术》之中有一篇叫散势法鸷鸟,这一篇主要作用其实很简单,就是利用自己的气势,威势来打败敌人。当然,用嘴是说不死敌人的,遇到语言不通或者蛊雕一类的猛兽,威势只是一种内在的手段,它的作用在于激发自身的速度。
方法也告我们了,就是散发威势时,要思想虚静,从而考虑周详;要意志充沛,从而能够决断。如果意志衰微,便会丧失威势,加上精神不专一,那么。说起话来便会不中肯,而且前后矛盾,变化不定。所以,要观察对方的思想意志和办事标准,运用揣摩之术游说他,并采取不同的政治权谋谋划各种事情,有时圆转灵活,有时方正直率。如果缺少间隙或意志等主客观条件,就不能发散威势。
这话说的其实有些矛盾,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是错的,如果有错也是出在自己身上。还是那个问题,语言不通怎么办?靠说是不行的。这只是给我们提供了一个例子,最少我是这么觉得的。因为那篇文章还说道,散发威势必须等待敌人的空隙在行动。
还说道那些善于发现间隙的人,(敌人的弱点)一定是内部蓄积着五脏精气,对外能观察形势的虚实。他一旦行动.便不会失去散发威势的实效,便会紧紧抓住对方的思想意志。及时了解对方的计谋。总之,形势是决定利害的,也是能够权变并发挥威力的条件。威势衰败,往往是因为不能够集中精神去审察事物结果。
可是,每当我把精气全部集中到五脏的时候,想利用自己的气势来提高自己的速度,往往就像是加不上油门的汽车。后来我也想到把这种精力全部转移到四肢的就上面,特别是脚上和腿上,但是运行到半路往往就会散掉。
这样不是一次两次了,而是屡次不爽。后来我就放弃了这一篇,去学习别的,但是还是一样的效果。当今天我看到那只蛊雕的速度的时候,我情不自禁的想到了《本经阴符七术》里面记载的散势法鸷鸟。我就想利用自己的气势转换成速度来克制它,可是,我从来没有成功过。
包括我在城头上的时候,我把精气全部集中到五脏了,当运行到肌肉的时候,依旧是失败了。这只蛊雕实在是太聪明了,好似学过游击队的战术,知道避重就轻,一点打圆的策略。再加上它速度快,我们根本就拿它没有办法。在硬件条件不如人家的时候,软件也逊色与人家,这就没法打了,只能挨打啊。
处理后续问题,不是我们的事情,村子里面自会有人去做,我们要想的是怎么打败这个蛊雕。其实我也想过回去一趟,花钱买点装备回来。什么装备?当然是枪了,别说枪不好买,这可是大西南,离京城远着呢。只要有钱,没有买不到的装备。关于散势法鸷鸟,我是彻底放弃了。
别的不说,就是因为这里的重力问题,已经压的我们喘不过气了,能正常走路已经付出很大代价了,更别说再去提升速度。威势?我觉得我是最没有威势的,看上去软绵绵的,现在就想个抽大烟的躺在床上一蹶不振。如果能在这里待上三四年再出去,估计那个时候自己的速度回很快了,天天都在负重呢。
我随口问了敖翔一句说道:“那个出口,你探查了吗?”敖翔似乎在刚才的时候受了伤,脸色十分的苍白,现在也是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个事本来我昨天就想说的,可是看你们那个样子,我就没开口。”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说道:“那个出口没了?”
敖翔点了点头说道:“差不过吧,那个出口就在那些野蛮人的营地里面的一个山洞之内,想要回去,必须杀过去才行,和没了差不多,最少还有点希望。”多吉没好气的说道:“靠,现在可是进退两难啊,就算我们不想帮这些唐朝遗民了,想拍拍屁股走人也是不可能的了?”
敖翔又点了点头说道:“帮他们,就是帮我们自己开辟一条回家的路。”我好奇的问道:“他们不怕那些阴兵?”敖翔闭着眼睛说道:“你不是不知道,那些阴兵只是按着固定的道路走,他们只要避开不就完了?多吉问道:“离我们大概有多远?大概有多少人?”
敖翔想了一会说道:“大概有十公里左右吧,具体多少人不知道,反正不少,他们都是居住在茅草屋之中,到时候可以考虑放一把火,来一个夜袭。其实昨天我就想这么干的,又怕打草惊蛇,所以就放弃了。”
我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还没和那些野蛮人遇上,我们这边就乱成了一锅粥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个蛊雕的确不好对付,如果今天不是敖翔还能牵制他一下,这些唐朝遗民的损失会更加的严重。看来这些移民,也是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啊。多吉一脸严肃,似乎下定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大哥,真要是不行了,就让敖翔大哥先回去一次,他速度快,在外面弄点枪或者炸药一类的东西,我就不信了,那蛊雕还能快过子弹。”
其实这个想法我也有过,如果是敖翔没有受伤,我肯定这么决定,但是现在敖翔有伤在身,我也害怕他在路上出事。再说了,就算自己回去,这来回的时间算一算,再回来不是一起庆功就是帮我们收尸的,于是我就说道:“没那么必要,如果这点困难我们都克服不了,以后出去还混个屁啊。”
敖翔勉强的笑了笑说道:“我哦出去应该没问题的,按我的脚程,估计五天内肯定回来。”我心想:“五天?十天估计你也难回来,出去是空手,回来的时候可是带着东西的,那些违禁品可不是那里都能买到的,这稍微一耽误,没有十天绝对是回不来的。”
我叹了一口气,拿出铜钱又给自己卜了一卦。卦象依旧是自己在外面算的一样,凶多吉少,化险为夷的卦象。至于怎么化险为夷,不知道。证明这个算卦的办法在这里还是可以行得通的,最少和外面的对上了。我又为敖翔出去算了一卦,这一开卦,我心里就有些不安,算完了一看,既然是有去无回。
我的冷汗就从额头上冒了出来,绝对不是害怕敖翔不在回来,而是怕他这一去是死了。我没敢告诉他结果,就是说道:“卦象不好,还是不要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毕竟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总会有办法的,再说了,我可是对我的算术很有信心额,还是不要去了。”敖翔似乎还想说什么,我对着他摇了摇头说道:“别说了,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其实我的也好不到那里去。”
多吉叹了一口气说道:“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就这么坐以待毙?”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清楚啊,我以为他们的麻烦只有那些野蛮人,我们的任务也很单一,那就是对付那些僵尸,最多就是对付对付那些阴兵,谁知道还有这个蛊雕,没想到他们在这里生活了一千多年,居然还是这么弱小,什么都没有进步,反而退步了。”
敖翔无奈的说道:“毕竟大环境在这里放着呢,在这个重力的情况下,他们能生存下来已经不错了,在要求太多有点不自然了。你看他们现在,已经很适应这里的重力了,要是在到外面,肯定各个都是超人了。”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正事唐普,看着他一脸的苦相,我就知道情况比较惨,如果,唐普进来坐下就说道:“各位,你们都看到了,我们甚至连一头畜生都对付不了,更别说那些活尸了,被那个畜生叼走的那人,是两个孩子的父亲,现在家里正哭成一团呢,从城墙上掉下来的也摔死了一个,其他的人也是伤的伤,这一次就……”说道最后,有点哽咽了。
我紧紧的咬着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大包大揽的说道:“唐先生,别难过,事在人为,你们这里还有什么难处?开始的时候我们只是知道有那些活尸,没想到既然还有一只蛊雕,这个有点突然了,我们也没有准备啊。”唐普马上说道:“秦先生误会了,误会了,不是又今天敖先生挺身而出,估计我们的损失会更大呢。”
我无奈的说道:“估计你们也看出来了,我们刚到这里,十分的不适应这里的环境,现在的我们,走路都十分的勉强了,也没帮上什么。”唐普马上打断我的话说道:“秦先生严重了,严重了,我们完全可以理解,先祖刚到的这里的时候,也是你们这种情况,我们可是花了几代人才适应这里的,你们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很了不起了。”
这高帽子戴的,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当初他们先祖也是为了躲避战乱而躲到这里的,没想到是会是这样的结果?活是活了下来,只是这个活法,实在是并不敢恭维。我马上说道:“哎,让你们见笑了,到现在我们还没商量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对付这个蛊雕,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说着,唐普从他背后拿出一个长盒子,他刚才进来的时候我们都看到了,也没在意,也不知道这个盒子里面装的什么,大概有八十公分长度,十分的古香古色。我心想:“难道是什么丹药?吃了以后就能适应这里了?”唐普小心的打开盒子,我看大是一幅画轴,心想:“他拿画干什么?”
他慢慢的打开,这里面的画卷,展开以后也有也有一米五左右,上面画的是是为神仙,有男有女,虽然我对画没什么研究,但是我这个外行都能看出来这画不一般,线条十分的流畅,而且十分的清晰,这是为神仙好像在画卷之中活了一般,虽有有些年头了,但是保存的十分完好。
我们也不知道他拿着画干什么,难道这玩意能御敌?唐普反问道:“不知秦先生怎么看着画?”我嘿嘿傻笑着说道:“这东西,我不懂,我又不是搞艺术的。”唐普一愣,然后呵呵笑着说道:“这是先祖当年的一位好友送给先祖的,今天就转送给先生。”他这话让我大吃一惊,先不说这个画的价值,这分明就是“行贿”啊。我心里有些不高兴了。
多吉没皮没脸的问道:“这是谁画的啊,画的真不错。”唐普有些尴尬的说道:“这画名叫《十仙图》出自吴道子的手笔。”他这话说完,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吴道子是谁?学过画的都知道,没学过画的也应该知道。他是和王羲之齐名的画圣,传世作品好像几乎都是临摹的,好像只有一副说是真迹。那是徐悲鸿和张大千一起鉴定的《八十七神仙卷》,徐悲鸿甚至在那幅画上盖章曰“悲鸿生命”。顾名思义,那幅画上面没有署名,所以很难鉴定是谁画的。
但是这个唐普打开的这幅画,下面既然有落款,还有很多印章。那印章我不认识,不过落款我看到了,写的果然是吴道子的名号。这个……这画的价值……但是,我们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