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这两人,在吸食了瓶子中那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煞气以后,脸上的五官都扭曲了。确切的说不是扭曲,是移位了,就这样的情况,不要说等下药姓过去会好了,就算能做个平常人我估计都是奢望了。他们这是在玩命了,在他们心里,今天非要把我留在这里不可。那个酒店曾经刺杀过我的那个美女,现在不能说是美女了,五官移位的我都差点认不出来,我还以为是别人呢。
他们两人,皮肤都已经在过重的煞气的作用下开始腐烂,离的近了,就能闻到他们身上一股股的腐臭。就像一块猪肉在常温下放了四五天一样那种味道,让我一阵的恶心。我想过不了多久,等煞气到达他们的五脏的时候,他们彻底就完蛋了。最多变成没有智慧的丧失,对付这种玩意,我是最拿手的。
不过,我实在是等不到磨死他们,因为他们现在就想疯狗一般在这里追着我,虽然追不上我,但是我也不能停下脚步,不然肯定要被砍了。当然,我也不能把自己的体力全部耗费完,还有一个人自始至终都站在一边“冷眼傍观”呢,越是后来,我就越感到一种危机感,甚至这个时候我都有些先撤退的打算,毕竟先自保才是重要的。
如果我现在撤了,最后的胜利肯定是我的没错。不过如果我真的跑了出去,他们必然也会跟着我出去的,到那个时候,外面的人可就遭殃了。为了维护社会的稳定和谐,我肯定是不能出去的,要周旋也是在这里周旋。
不知道大家见过疯狗咬人没有,现在我后面就跟着两条疯狗,完全失去了理智,不要命的向我冲来。现在他们的进攻,完全是没有章法的,更别提什么刀法了。原来还能舞出一朵朵刀花,现在的本事和我差不多,只会砍和劈。神经病拿菜刀砍人,我觉得就是他们俩现在这个摸样。
我现在也好不到那里去,就是比他们有些理智,自己还能控制住自己。身上可不是一般的疲惫,几乎快要虚脱了,我是咬破了舌头强忍着呢。最难受的,不是全身的肌肉,而是后脑,大概就在脑干的部分,那一块最为难受。好像有人拿了一把刀在里面搅合一般。嗷嗷的疼,发胀的疼。
可是不能停啊,后面两只疯狗追着我呢,我只能在这里和他们兜圈子。有时候转弯,我都能隐隐约约的问道他们身上那股腐臭。人总是有个极限的,我也是,我可不知道后面两条疯狗什么时候是极限,不过我的极限快要到了。
我决定,赌一把,毕竟这里是澳门,我不赌钱,我赌自己的命和外面那些无辜人的命。如果我失败了,我自己逃跑,我并不是什么雷锋或者救世的菩萨,在我自己生命和别人生命之间,我肯定是先选自己的,再说了,外面的人谁要是遇到这两条疯狗,只能怪自己倒霉就是了。
我已经拿自己的生命赌了一把,如果能把这里的人全部击杀,那个最后,杀不了我自己栽进去,那也只能说我倒霉,如果杀不了我自己跑了,证明我已经努力了,没有办法只能跑了,要是到了外面,遇到谁只能听天由命。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脚下一个快步就调转了方向,向着那两只疯狗迎面而去。我的优势就是速度,我也只能依靠速度取胜。我的野心很大,我想从她们俩中间穿过,然后一人一刀解决完事。毕竟我的体力消耗的实在是太快了,我估计我随时都可能晕倒,到那个时候,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所以,我必须一鼓作气的拿下他们两个。
他们俩个,同时也发现了我迎面向他们冲了过去,脸上的表情我看着更加扭曲了,好像是在笑,不过这个笑实在是不敢恭维,最少在他们那扭曲的脸上表现的有些夸张。他们手中的双刀也没停下,而是挥舞的更加用力,更加快速了,这一刻,我突然感觉自己像是流水线上的猪肉等待着切割一般,但是,我已经没有时间在犹豫或者改变主意的时间了。
我扔出手中的一把蝉翼刀,飞向其中的一个人,速度外加我自己的力量,我相信就是不被刺中,被打中也不会那么好受的。我这边飞出一刀,也是来不及再去观察,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和那个酒店刺杀我的那个美女的碰撞之中。
看着她吧自己的上半身用刀护卫的密不透风,我也只能攻击她的下半身。于是乎,当我飞出那一刀的时候,我整个人也飞了出去,这种飞,其实不是在空中,而是在地上,紧紧地贴着地面,胸口于地面的摩擦减缓了我不少的速度,但是我与她的这个距离,这样的速度已经足够了。
我飞出去的那一刀,的确打中了其中一个,那个人倒飞了出去,躺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我也是在地上摩擦了好久,打了几个滚以后再停住了,而那个女人,现在也是躺在地上,双腿从脚踝开始分离…她甚至冲出去了好几米才停下,估计是速度太快了。
我胸前的衣服,已经磨损的不成样子了,胸口也是一阵阵的疼痛,还有自己的左裤腿,完全被利刃割开。那是刚才她发现我准备攻击下三路的时候,临阵改变刀的路线所导致的,如果在偏差一点,我估计我今天就要永远的留在这里了。这也可能是那些煞气影响了她的心智太过于严重了,虽然判断出了我的进攻路线,但是手法却是慢了半拍。
我坐在地上稍微休息了一下,这一休息,那股股的倦意疯狂的席卷着我的大脑,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站不起来,还有一个没有解决呢。我又摇了摇自己的舌头,右脚一蹬地面,几乎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量了。不管怎样,这就是我最后的一赌,我就赌那个开始和我说话的那个大背头男人什么也不会,只会耍嘴皮子,如果我赌错了,今天我就躺在这里,因为我已经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逃跑了。
当我的刀插进那个男人胸膛的时候,我深深的松了一口气,那个男人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我哪里给他时间,我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杀了他,免得夜长梦多。真的,这就是一场赌博,那种前后兴奋与期待,或者喜悦与悲伤,会极快的充实在一边,可惜,我赌对了。其实,我很想知道哦这个男人最后还想给我说什么,但是我真的等不了了,因为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我怕如果我在地上待的时间久了,我可能就真的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是一场比我想象中还要艰苦的战斗,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完全没有后援的战斗,从开始就注定了只有一方可以竖着走出去。可惜,我是爬着出去的,临走的时候,我还在那个失去双脚的那个女人脖子上补了一刀。她也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比我还要差劲,看来也是到了极限了。
我不能在这里休息,虽然这里十分的隐秘,那也是相对于外人的,对于他们自己的人,我还害怕他们有援兵呢,所以我要尽快的离开。在这里肯定有很多我需要的资料与情报,可是我已经再也没有力气去寻找了,我都是趴着出去的,哪里还有力气去寻找什么?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的出去,然后找个地方休息。
当我出去,有按下机关关上那扇墙的时候,我真的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其实这个时候,我脑子就是一片浆糊,意识都是模糊的,我就不知道我爬了多远,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依旧在那个地下停车场的二层,全身酸疼的要命,自己睡着的地方离那道暗门只有二十多米。
本来想拿出手机看看几点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手机拿出来,开打一看既然没电了。我记得自己进来的时候,手机还有半格电,我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就调成了静音,难道自己昏迷了好几天了?这停车场暗无天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我艰难的坐了起来,靠着一辆汽车,慢慢的调养着,其实就是深呼吸。看着自己这破破烂烂的衣服,如果出去了,别人还会觉得自己是乞丐呢。同时我也希望,里面一切还犹如我出来时候的摸样,那样自己就能找到不少情报了。如果那些人的同伴有人在进去,自己可算是前功尽弃了,唯一的成果,其实也不算是成果,就是杀了七个人。不过其中的六个那个样子,估计早就不算是人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吧,我觉得这全身还算是好了一些,最少能站起来走动了,不过是走一步全身难受一下,走一步感觉腿上的肌肉就要撕裂了一般。我本来打算是先离开这里的,可是我害怕夜长梦多,所以就朝着那个暗门的方向走去了。
当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发现那些尸体依旧在原地,我这心算是稍微的放了一下心。如果他们的同伴再次进来,最少会为他们收尸吧?但是要是比较匆忙,估计也不会收尸了。所以,我还是亲自验证一下为好。于是乎,我朝着其中的一间房子走去了。
上锁的门?证明里面是有价值的东西,当我撬开门上的锁,推开门进去的时候,我有些惊呆了。这个房间不大,大概也就二十平米的样子,只有一间,可是这个屋子里面,一捆一捆的钞票满屋子都是。我真的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钞票。有多少?已经不是论张来算了,而是用米。
半米多高的钞票一捆一捆的堆满了屋子。有澳门元,有rmb,还有美金。这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场景,也是我这一生中第一次见过这么多钞票。当时,我眼里全都是红红绿绿的东西,看的我都有些眼花了。但是,我还没忘记我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我关上了门,就朝着第二间房子走去了。
这里的房子,很多都是住宿用的,还有一些健身的器材,当然,还有许多的武器。我几乎是耐着姓子,翻过来了这里所有的房间。包括他们的曰常用品我都翻了出来,除了一些歪门邪道用的玩意,其他的一切都没什么价值。当然,我还顺便的吃了一些东西,喝了一些水。毕竟我也是人啊。
万幸这里还有电子曰历,曰历上的时间再次告诉我,其实我在外面只昏迷了六个多小时,现在才是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我说我怎么会起来的,原来是我的生物钟在搞鬼,因为我每天几乎都是七点多一点起床的。我估计自己手机没电,可能是别人猛打我的电话,打的没电的,我估计是徐老打给我的,因为他对我说了,今天那个曰本人伊藤宇回来拜访我。这个我先不用管,现在最主要的还是检查这里的一切。
当我推开这里最大的一扇门,也是最后一间房子的门的时候,我发现这里是一个类似礼拜堂的或者说是供奉的地方。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是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形式。那供台之上,不是三清,也不是任何的神佛或者邪神,而是……一只九条尾巴的狐狸。这供桌之上,贡品也是一应俱全,看着这只九条尾巴的狐狸,就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胡茵。
虽然说这九尾狐很少见,但是绝对不能说独一无二,我不敢保证这是不是胡茵,但是绝对和九尾族有些联系。这也让我想起了赵万川家的公子,一身的白毛,难道和这个有什么关系?我一边思索,一边的寻找,这里除了这被供奉的狐狸意外,也没什么比较可疑的东西了。于是乎,我又稍微休息了一下,然后就把外面的七具尸体全部拉到了一个房间之内,搜走了他们的手机,开始翻找比较有价值的信息了。
说实话,我真的容易吗?为了找线索,我连死人都没有放过啊。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在那个被我最后杀掉的那个男人的手机里面,找到了一个银川的手机号码,而且就是昨天打了好几次的。于是乎,我就毫不犹豫的按下了重播键,希望,那头能给我带来一丝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