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往后退去,这加兰迦现在能复活,这其中肯定有些门道的,绝对不是什么巧合之类的。只不过我不是当是人,不知道这其中的道道罢了。当我退到胡茵身边的时候,我悄悄的问胡茵说道:“老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死了一千多年了,怎么现在能又活了?”胡茵嘿嘿的笑了笑说道:“先请你看个电影吧。”她说完,我就觉得自己四周的空间开始变化了,渐渐的变成了一望无际的大沙漠。
长长的驼队,好像是一队商队的样子,沿着沙脊慢慢的行走着。我看那些服饰,里面有西域装束的,还有中原的盛唐时期装束的。第一眼看去,觉得这一队人事鱼龙混杂的,可是仔细一看,那些人几乎全部是训练有素的将士。
我觉得有意思了,那个加兰迦不会就在这一队人之中吧?突然的,那些骆驼全部不动了,然后顺势就跪了下来,不管那些人怎么打,怎么驱赶就是不动。紧接着,他们就开始防御,因为他们在做一个防御工事。
没多久,黄沙四起,昏天暗地的黄沙开始席卷他们。这股风,就像是一股妖风,吹的人仰马翻,货物被吹的四散,开始还是黄色风,慢慢的就变成了黑色的,那是因为被吹起的沙子太多了,多的已经由黄色变成了黑色。那带着漩涡的风,不但卷起了沙子,连同货物,甚至还有人都被卷了起来……
风停了,我眼前的这支商队消失了,我知道,是被埋了起来,活着的还有多少不知道,最少现在我知道,一个人都没有出现呢。紧接着,我眼前的画面再次变动,是一个躺在沙堆上的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子,背后背着一个包裹,长条形状的,具体是什么不知道。她艰难的爬了起来,蹒跚的毫无目的的向前走去。而这个女子,就是加兰迦,和刚才棺材里面我拉出来的女尸一模一样的样貌。
当加兰迦再次被饥渴所打败倒在地上的时候,已经是太阳落山的时候了,而这个时候,在落曰的余晖之中,一人一骑慢慢的向着这个方向走来,当他看到地上的加兰迦时,毫不犹豫的下马前去查看……接下来,就是老套的营救。我感觉这个故事真tm的和现在的编剧编的垃圾长篇电视剧一模一样,最后这个加兰迦肯定爱上了这个救她的人,然后肯定是加兰迦被带走,这个救她的人无力营救加兰迦什么什么的老套故事情节。
怀着猜剧的心里,我继续看着。这个救了加兰迦的人,我始终看不到样貌,只能看到加兰迦那虚弱无力的脸庞,看着这个人把她放上马背,然后继续的走了。场景再次变化,这一次,是一个洞窟,看着里面的佛像,我感觉这里是莫高窟。
虽然我没有去过莫高窟,但是我在电视上也见过大概是什么样子的啊,只是现在我看到的这个莫高窟,和如果的莫高窟完全是两个样子的,我现在看到的这个莫高窟,其中的一部分还在雕刻,还没有现在的那么完好。
眼前的景物快速的在我面前转换着,就如同快进一般的让我浏览者这一切。基本都是救了加兰迦的这个人,一边雕刻莫高窟的佛像,或者是写经书,要么就是在照顾加兰迦,加兰迦也在一天一天的恢复着,慢慢的开始可以自己活动了,看着两个人也是慢慢的培养起了感情了。我心想:“这货怎么这么老实,现在是多好的机会啊,把加兰迦给推倒了。”我就是想看加兰迦被推倒,这一点千万不要给我快进了。
时间久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两人的感情是越来越深,从加兰迦那愉快的笑容和她对着救她的这个人的动作,看着就像是一个恋爱之中的少女,绝对的,因为现在社会的妹子,热恋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只是这个人,我始终看不到他的样貌。这就像是电视剧,胡茵就是导演,她为什么不让我看这个人的样貌呢?
两人的感情是越来越深,但是到现在,两个人最多就是依偎在一起,就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了,这就让我十分的纳闷了,更让我十分的失望,我可是怀着看爱情动作片的心思看胡茵让我看的电影的,这老套的故事情节,我猜也猜到了,只是想看看细节罢了。
可是我依旧是失望了,加兰迦和这个人就是玩柏拉图式的爱恋了,始终是没有在往前发展一步。难道古代人都是这么纯情吗?我正想着这个问题,突然来了一队官兵模样的人,大约有十几个,直奔他们住地地方而来。而这个时候,这个人就让加兰迦藏了起来。
这一队官兵模样的人,就开始审讯那个救了加兰迦的人,没有声音,我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只能看着,我看那些官兵好像十分的生气,然后就开始痛打这个人。我心想,难道这队官兵是来找加兰迦的?这个人不把加兰迦交出去,这些官兵就开始折磨他?一般故事的剧情都是这样的啊。
紧接着,那些官兵拿着刀子割掉了这个人的左边耳朵,这个人抱着左边的耳朵,血不停的透过他的指缝,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着,我看着都是心寒的,这古代的世道果然不太平啊。官府的人都这么嚣张?要是换了我,敢割我的耳朵?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手里的刀是不是有那个分量。就这眼前的十几条杂鱼?马上宰了就地就当肥料了。
就这样,还不算完,那些官兵哈哈大笑着,举起刀一刀又砍在了这个人的胸口之上。这一刀,可真是要了这个人的命了。这个人胸口鲜血喷涌,斜斜的躺在地上,马上就要不行,那几个官兵依旧是哈哈大笑着,好像杀的那个根本不是人一样。而就在这个时候,加兰迦抱着自己的那个长条包裹,疯狂的冲了出来。
那十几个官兵看到加兰迦,眼中除了惊讶,更多的是一种邪恶,*裸的邪恶,全部转身朝着加兰迦而去了。我心想:这些官兵肯定不是来找加兰迦,如果是来寻找加兰迦的,眼中绝对不会带着那些原始的邪恶,而这加兰迦不会这么悲催吧?一个弱女子,遇到这么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官兵,那能好过了?而地上血流如柱的那个人,好像也听到了加兰迦的喊叫。努力的转头向加兰迦看去……而加兰迦眼中,似乎除了地上躺着的那个人,根本没看到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
就在那些官兵和加兰迦相距还有七八米的时候,加兰迦手中的包裹被她打开了,里面是一把长约一米二的刀,这把刀,没有刀鞘,就是用布抱着的,四指宽,刀背厚重,刀锋寒光闪烁,一看就知道是一把好刀,我甚至还没在来得及看清楚那刀的样子,就见加兰迦冲进十几个官兵之中,人头,残肢,断了的官刀,四处纷飞,有的官兵在后面,甚至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身首异处了。本以为猎艳之遇,变成了黄泉挽歌。
十几个官兵,转瞬之间被加兰迦全部砍死。不错,的却是活活的砍死的,有的人甚至连同兵器一起被看成了两节。我真的没想到,这加兰迦还是一个高手啊,能在这么断的时间内,砍杀十几名官兵。当那些官兵全部变成残肢以后,加兰迦扔下手中的刀,就直奔那个人而去了…….妈的,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原来这加兰迦才是狼,而救了加兰迦的这个人才是羊。而这时候,我眼前的画面再一次的回到了古墓之中。这就是胡茵想让我看的画面啊,这和现在加兰迦复活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胡茵不让我看哪个救了加兰迦的“羊”呢?我看完这个,更加迷茫了,貌似让我看的这个和现在加兰迦一点关系都没有,特别是她为什么能复活。
这时候,加兰迦已经整理好了衣服,站了起来,我看着胡茵说道:“你让我看的这个,和她复活有什么关系呢?”胡茵淡淡的说道:“这就是一个起因,这就是为什么她依旧活着的最主要原因。”我脑袋都想破了,依旧是想不出个所以然。难道救了加兰迦的那只“羊”后来也复活了?不对啊!
我疑惑的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了?”胡茵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缘起缘灭,都在莫高窟,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看那个救了加兰迦的人的样貌吗?因为那个人的样貌和你一模一样,那个人就是你的前世。”我愣住了,大脑有点转过不来,过了好几秒,我的思想才回过神,心想:“我的前世?难道救了加兰迦的那个人,被那些官兵砍死的就是我?”
我真的是回不过神来了,我连这一世都过的乱七八糟的,更别提什么前世了,反正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就觉得这个很可笑。就似笑非笑的问胡茵说道:“咱们不是来找和血杯有关的线索的吗?怎么……。”胡茵瞪了我一眼说道:“刚才你没认真看啊,我都不知道你在看什么,你就没发现他们住的那个窑洞,在放着颜料的地方,有个调颜色的东西吗?那个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
我心想:“原来是那个东西啊,其实当初也看到那个人调颜料的时候,是放在一个小盖子里面调色来着,当时我就觉得用这个东西调色会不会太小了?没想到那个东西就是血杯的盖子啊。再说了,当时那个盖子,被颜料混的五颜六色的,我怎么能发现呢?”我又吃惊的问道:“那现在那个盖子呢?”胡茵看了看对面的加兰迦说道:“这个你就要问她了。”我心想:“你这不是白说嘛?我要是能问她,不早就问了?”
紧接着,胡茵说道:“你看到加兰迦拿着的那把刀了吗?”我点了点头说道:“看到了,是一把好刀,连人带兵器都一起砍断了。”胡茵呵呵的笑着说道:“那可是鸣鸿刀。”这一次,我更加吃惊了,这鸣鸿刀我是知道的,那可是十大名刀之首的宝刀啊,传说是轩辕黄帝打造轩辕剑的时候,原料还有剩余,由于高温未散,还是流质的原料,自发流向炉底,冷却后自成刀形。黄帝认为其自发的刀意太强,足以反噬持刀者。黄帝恐此刀流落人间,欲以轩辕剑毁之,不料刀在手中化为一只红色云鹊,变成一股赤色消失在云际之中。
光从材质的资历上来看,鸣鸿刀足以与轩辕剑相提并论,如果也能在逐鹿之战中取得一些战绩的话,其地位不亚于天下第一剑的轩辕黄金剑。然而黄帝恐其“喧宾夺主”,封杀了这把名刀的前途。而在《洞宴记》之中记载,这鸣鸿刀被汉武帝赐给了东方朔。以后便没有了有关这鸣鸿刀的记载,这把宝刀怎么会在加兰迦的手中?
反正,这把刀有位神秘,刚才就看加兰迦瞬间砍杀十几个官兵的那阵势,一刀下去,残肢与断刃横飞的状态,我就想到了这把刀的锋利了,只是没想到这就是传说中的鸣鸿刀。刚才也没看的太清楚,觉得实在是有点后悔了。如果等会加兰迦拿出那把刀来对付我们,我们可有点惨了啊。
胡茵继续说道:“加兰迦现在依旧还活着,那就是一个开始罢了,后面还发生了许多事情呢,有机会我在慢慢给你讲,她还在等救了她那个人的转世,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我嘿嘿笑着说道:“你指的不会就是我吧?”胡茵不怀好意的看了看我说道:“你以为呢?知道我为什么这次跟着你来吗?”
我哈哈大笑,心想:“胡茵果然是胡茵啊,还怕我去招惹这加兰迦,把这加兰迦也给带回去啊,女人果然是女人。”胡茵冷哼一声,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说道:“可不是你想的那样子,这加兰迦可不是你想想的那么简单的,能做鸣鸿刀主人的人,会是什么样子?为了报恩?那只是一方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