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文校长他算什么东……校长他找我们什么事情?”乡君舌头打了个弯,声音也从母老虎变成了小猫咪。
“好像是个光盘什么的。”文正东施效颦一般捂胸皱眉想了一下说。
“光……碟?”我们顿时心虚的背脊一凉,貌似……可能……大概……是尸骨无存了呵。
“怎么了?”文正咬着手帕嘟着嘴问。
“没……没什么。”我们顿时从心虚之海起航,登上了冷汗大陆,文正大爷您能不能别没事就嘟个嘴,跺个脚,咬个手帕什么的啊。
“对了,那个光碟是什么事情。”文正不只会嘟嘴惊人,跺脚地震,咬手帕催吐,还很八卦。
“就是……呜——”格格刚开口就被我们捂住了嘴巴。
我一甩额前的碎发。“带色的,我不说,你懂的。”
“哦……”文正露出了解的神情和我相视一笑。
众所周知,在卡农学院有两个校长,分别是文礼扈(好欺负)校长和黄书明(没商量)校长,那些学长学姐们比较怕没商量多些,此人铁面无私,和教导主任的阎图阎主任是有名的铁面无私二人组。
和这两人相比较之下,好欺负似乎就和善的多,很多时候都有的商量,说句软话,什么大事都能化成小事情,小事情都能无罪释放。
但我相信古人的话,‘肠炎’说的好,往往会叫的狗都不一定咬人,这不会叫的狗才咬人最疼,比如这文礼扈,听听他这名字,文狸狐文狸狐,不就是文狐狸嘛,小心防范小心防范。
校长室外
“啪啪啪……”乡君把门拍了个轰天动地。
“没人?不会是上厕所了吧。”
“也许是在吃大便。”
“管他呢,先进去在说。”我一扬下巴。
我们提起连衣裙露出牛仔裤,准备踢开门时门突然开了,我们忙收回和好欺负脸上一坨坨脂肪亲密接触的鞋底。“校长您早。”
虽然现在已经是夕阳无限好。
“呵呵,你们好。”好欺负想露出个酒窝,却因为过度肥胖怎么也挤不出而作罢。
“请问你们是……”
嘴巴上这么问,其实心里早已把我们归类于太妹加神经一级。
当然,我们心底也将他归类于饭桶加垃圾桶。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当年叱咤风云,开天辟地,上天下地,无所不能,被媒体人民日报吹的天花乱坠,一个荷包蛋压油条。”我们摆出当年四大才子的POSE,压低嗓音。
“鄙人毛泽雪,你可以叫我小毛,或者毛毛。”清雪伸手和傻呆呆的好欺负握手。
“在下周恩格,你可以叫我小周,或者叫我的英文名字,格恩周——”格格也伸手跟好欺负握手。
“本人邓小乡,你可以叫我小邓童鞋,或者叫我小名,金刚葫芦娃。”
“呵呵,我尊姓大名江恩民,你可以叫我小民,或者喊我小民民,这样听起来比较亲切。”我和乡君依次跟他握手。
“啊?”
“啊什么啊,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了,又不是隋唐英雄传,无需你给那些战死的小兵配音,你就不会说些新鲜的,比如说……”
乡君捏着嗓子扯喊道:“哇塞——你们好帅啊,人家要签名的啦。”
“你们当我三岁小孩啊。”以为我好欺负啊。
(众人齐喊:没错。)
“没错,就是骗你了怎么着。”四人点头。
“可是你们刚刚明明说……”
“我们说的是大丈夫,我们是大丈夫的夫人哎。”我们用看驴一般的眼神看着他。
“一年级的068夏清雪、069秋格格、070刑本恩、071蓝乡君,说说你们为什么要偷模拟考成绩光碟。”
“你哪只眼看见的,我们才没有。”我们四个猛打太极,心说:不会是左边青光眼右边散光眼外加脚底板俩鸡眼吧。
把我们请进了屋子,好欺负一言不发将电脑屏幕转给我们看,吓!
“还有这里。”好欺负摘下帽子,他的光头上也上书我们四人的签名。“话说你们从哪买的这油漆笔,质量真不错,我回去后怎么洗也洗不掉。”
“天桥上王瞎子卖的,果然是个实诚人,看来当初我以为他算命坑了我二元大洋是个误会。”乡君托着自己下巴无比懊恼的说着:“我居然还砸了人家摊子,说起来人家残障人士来着。”
“这你倒不必担心,人家眼睛一点事情都没,贼亮贼亮的比你眉毛下俩窟窿看的清楚多了。”好欺负那只老狐狸拍拍肚子往沙发上一座,沙发顿时陷下去了个大坑。
“早听闻你们校园淑女队的大名(客气客气)行事怪胎(嗯?谁说的给我站出来。)连学姐都追(大哭%>_
“这是误会啊误会。”有证据没,没证据小心告你诽谤哦。
“其实……你们偷走的那份……”
“难道……”是备份(⊙o⊙)?
“是二年级的分数。”
雅蠛蝶——
“偷光碟记一过。”好欺负亮出记账本,翻起他那三本烂账。
“文大校长。”乡君满脸讨好,忍痛割爱的递上一只青苹果味棒棒糖。
“贿赂校长,罪加一等。”好欺负露出小人得志的嘴脸。
“校长大人,听说你是卡农学院乃至我们整个S市学术界里最伟大最著名的风云人物。”
“客气客气。”
“是校长您太谦虚了才是。”我面上的笑容有些许僵硬,拜托啊臭老头,既然知道我说的是客套话就别露出一付理所当然的自负好不好。
“那个光盘你们丢哪去了?”
“呜……它啊……自从被绑架了之后无比想念校长您,吃不下筷子咽不下碗啊,那叫个为校长消得菊花悴,想来是怕拖累了校长大人您,就……壮烈牺牲了。”我开始跟他瞎扯起来。
“那么它是怎么死的。”
“呃,跳马桶……呃不是,跳楼自尽的。”
这是我们第一次和好欺负近距离打照面,也深刻认识到此人狐狸转世的身份,事实上他也真的是很好打商量的一个人,我们讨价还价,吵的嘴上冒泡,直到乡君威胁要给他脸上‘画地图’之后才商量出了个折中的法子,既然闯了祸,那就用打扫厕所来抵。
然后……我们整整打扫了七年的厕所,害的原本打扫厕所的大婶失业,真是罪过罪过,咳咳,当然这是后话了。
“行了,去阎主任那领罚吧。”他把我们赶出去确定我们走远了后才关上门,还慎重的锁上了门。
在他关上门的刹那,四道人影从某块地皮下冒出来趴在门上偷听。
“喂,是马戏团吗?我这有四只顽皮猴子,请派一级训猴师来……对对四个一个不够……OK,钱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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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个在厕所里黑黝黑哟的打扫着,这时候进来俩女生,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听说了吗,我们要换校长了。”
“真的?怎么可能呢。”
“当然是真的了,是我爹地跟我说的,听说好欺负和没商量要调去北校区呢,这次来的校长是我们学校新上任的理事长哦。”
“啊,那是怎么样的人哦,不会又是个糟老头吧。”
“听说很年轻哦……”
“真的,帅吗?”
“啊,珍珍,你就知道发花痴。”
“讨厌,你取笑人家。”
“呵呵,好痒哦,别闹了。”
“看你还笑不笑人家,我就不信你不好奇。”
两女孩打打闹闹的出去,我们四人互相瞪眼,新校长啊,我们可不期待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