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个是……”
“对了,说起那个顾乐礼。”萧凉好似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喊了起来,小侯爷马上瞪大眼睛望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萧凉嘴角勾起。“说起那个人,本王想起一件事来,前些日子都城东边的茶馆里出了个事情不晓得你知道不。”
“你是说那个书生闹事?”
“正是,据说那书生已经被关押起来了,谁叫他不长眼顶撞了周尚书家的公子。”
小侯爷不耐烦的挥手,不就是为了婆娘吵起来嘛,这事情都城每天不晓得发生多少次,有什么奇怪的。
“那你可知道那人是谁?”
“谁啊?”
“就是那位顾大人的学生。”
“你是说……”小侯爷不是傻子,萧凉这一说他就晓得这其中的道理,抚着下巴暗自思索起来。
谢禹鸢一直掌灯等着,结果一夜也未等到小侯爷。
“出了什么事吗?”谢禹鸢远远的就瞧见小侯爷在靠着墙用一种奇怪的姿势往前走,似乎是受了伤一般。
“走开,别碰,离小爷我五步之远,过来小心揍你哦。”小侯爷猛地向后一跳,这一跳又拉伤了伤口,整张脸皱的跟个包子似地。
“……”谢禹鸢无奈的笑着,这表弟打小就是这般活脱。“那总得帮你找个大夫来瞧瞧吧,不然婶婶怕是要担心了。”
“别别别,好哥哥,你若真叫来大夫,我还不如去跳那护城河。”
“那你倒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伤着了。”
“伤?”点头,小侯爷马上反应过来又开始摇头。“胡说八道,谁能伤了小爷我。”
“……”
“表哥,你别管我了,也别叫大夫来。”
“那你的伤?”
“千万别叫大夫。”小侯爷双手合十,比拜菩萨还虔诚。“我自己找点药擦擦就好,真的,一点都不疼。”
“……”谢禹鸢看着小侯爷疼的直抽气,嘴角不由笑了起来。“成,回头我去拿些金创药给你送去。”
“……”小侯爷刚想拒绝,忽然想起什么,眼珠子一转冲他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去。
“好哥哥,你帮我去药房拿点梦回玉液和玉润膏来。”
“是何物。”
“是……是……”小侯爷磕磕巴巴起来。
“伤药?”
“啊对,没错,是上好的伤药。”
谢禹鸢心中想,有些古怪,实在是古怪的紧,但是看小侯爷那样子,也没多怀疑便去取药,只是不晓得为何那替他取药的药童古怪的看着他,连大夫也偷偷看着他笑的很暧昧。
谢禹鸢取了药找到小侯爷。“我来帮你。”
“不……你别过来……放那,放那就好。”小侯爷一下子跳了起来,隔着桌子和谢禹鸢对峙着,谢禹鸢走一步他退一步。“我自己来。”
“看你一直摸着腰,怕是后面,你自己怎么擦药。”
“你别管……”小侯爷眼睛红红的,跳上床铺攥住被角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说了不要不要……”
谢禹鸢无奈的笑笑,这孩子。
“既然这样你便自己擦吧,大夫说一天擦两次,将这瓶擦完,药也要坚持喝,虽然有些苦。”谢禹鸢将手中的药一瓶瓶摆在桌上后抬头看着小侯爷,那小侯爷跟个孩子似地咬着被角,眼睛红通通的。
“晚些让管恒兄来看你,我去找顾大人下棋,若是有什么事情就让人去喊我。”
“不用了。”小侯爷小声的说。
“什么?”
“我说不用了,那个混蛋早跑了。”
“混蛋?”谢禹鸢皱眉,难道……“你是说顾大人?”
“哼。”小侯爷啪的往后一倒用被子将自己整个蒙起来。
第二天小侯爷人又不见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