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忽然被灌入引来剧烈的咳嗽,嗓子似火烧一般难受,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
“你这名字不好,人家都是鸳鸯在抱,你却偏偏飞在那天上孤零零。”
“有天有风有云,孤零零从何说起。”谢禹鸢趴在桌上打着酒嗝。
“云可是宁景云?”凤三王爷皱眉似是怕惊吓到身旁人,轻声问道。
许久不见回应,低头一看那人已经趴在那睡着了。
凤三王爷眸中闪过一丝懊恼和无奈。“切。”
放下酒杯眼中复杂的看着酒醉的人,将那手中的杯子取下来,轻轻伸手覆上那手指轻抚那握笔磨出的厚茧,痒痒的让那酒醉之人不舒服,将手抽了回去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凤三王爷的眸子更复杂了,伸手摸摸那人的发梢,感觉下腹发热了起来。
小心翼翼的将那人揽入自己怀中,轻手轻脚的抱到床上将他的外袍褪去,盖上薄被,这人总是一身青色长袍,那么清高的样子,好像就只有自己龌龊的觊觎着他,萧凉恼火的将那青衫狠狠摔在地上还狠狠的踩上几脚,那人似乎很不舒服的嗯了一声,萧凉有些痴迷的蹲下身将那人的靴子脱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拿着靴子的凤三王爷盯着手中的靴子一付见鬼的表情,抬头恶狠狠的看着睡着的人,将靴子一丢脱去自己的外袍掀起薄被躺了过去
“你在想着谁?”明明知道那人不会回答,萧凉仍然恶狠狠的问,摸上那人脸颊的手有些颤抖,萧凉甚至紧张起来,伸出舌头轻轻舔舐那人的嘴唇,手上开始动作,剥开那人的内衫慢慢伸进去缓缓摩挲着,低头咬上他的肩膀,然后是锁骨,乳首,萧凉咬着不禁有些加重力道,这到底多少人尝过,只要一想到这他就嫉妒的发疯。
“疼……”谢禹鸢发出微弱的声音,伸手去推胸前的人,迷迷糊糊中恍惚看到萧凉又安心的闭上眼睛,在他的意识中这个人是不会伤害自己,但是胸前又酥酥麻麻的很不舒服,他迷迷糊糊中开口拒绝。
“还知道喊疼,你当我心里就好受。”
“不要。”
“不要?哼。”萧凉有些气恼的狠狠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提起来。“若是换做宁景云呢。”
“唔……景云……。”谢禹鸢吃痛,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宁景云的名字便跟着喊了出来,萧凉整个人都僵住,手上慢慢放松。
“三……三王爷。”谢禹鸢捶了捶发痛的额头,定睛看了许久看清了上方的人。“好痛。”
“我怎么了。”谢禹鸢有些疑惑的摸上发痛的胸口,这一摸他大吃一惊,酒醒了干净,自己居然什么也没穿,他再一看像同样什么也没穿的凤三王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挣扎着要起身。
“该死的东西,居然给我假药。”萧凉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口上不让他起来,低声咒骂。
药?什么药?
看着他,明明是平常的表情,却显得又与平日里有些不同,谢禹鸢感到一丝凉意,凤三王爷伸手就扯开他身上的仅剩下的裘裤,谢禹鸢额角冒汗,牙齿开始颤抖,自己与凤三王爷都一丝不挂的在一张床上,这怎么看都十分诡异,就算再不懂也猜的七七八八,不由害怕起来,想挣扎却发现自己连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上也有奇怪的邪火乱窜,谢禹鸢不傻,想起凤三的话,是药。
“王爷喝醉了。”
谢禹鸢还妄想这只是一个误会,或者是自己在做梦,但是萧凉的体温传到他身上,明明热的厉害却让他身体感觉一阵凉,身体不听话的迎合了上去。
“你刚才喊宁景云的名字。”萧凉抚摸着谢禹鸢的脸,一点点的像是要描绘下来一般。“你不是小九的人吗?”
谢禹鸢皱眉,自己喊了景云的名字了吗?就算喊了又怎么了,这凤三王爷今天是怎么了,本来就发昏的头此时更加不灵光,凤三王爷忽然将他翻了过来,手指探向他的后穴,吃痛的谢禹鸢大惊,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就算前面还有质疑,现在也什么都明白了,没什么力气的挣扎看起来更像是欲迎还拒,但只是这样已经足够让萧凉恼火了。
萧凉伸手在他臀上啪啪拍了几下,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疼的谢禹鸢额头直冒汗。
“还动,矜持给谁看,不晓得让人插烂了没,还在这给我装什么装,乖乖的别动,不然让你尝尝我的手段,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夹那么紧做什么,还没到时候呢。”
听到这话后谢禹鸢只觉血气上涌,有什么带着腥味的热流涌到嘴里,不愿示弱的他硬生生给咽了下去,不与他废话,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挣扎上。
“真美。”萧凉就像一个帝王一般,抚摸着自己身下的每一寸山河风光,这些都是自己的,现在这个人正在自己身下承欢,感受那紧咬着自己手指的后穴让他**的巨龙更加炙热,手指又在里面捣弄了几下,便将巨龙插进了谢禹鸢的后穴中。
“啊——”突然的插入让谢禹鸢吃痛喊了一声,立刻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声。
从来只是听说,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谢禹鸢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只是他的挣扎在萧凉看来更像是迎合。“怎么,这就开始爽了,果然天生的贱骨头。”萧凉咬牙切齿的说道。
“王爷你醉了,请您仔细看清楚,我是谢禹鸢啊。”
传闻这风流王爷男女通吃,谢禹鸢还妄想可能是这三王爷喝醉了酒认错了人。
“哼。”凤三王爷面色阴沉的冷哼了一声。“谢禹鸢,本王当然知道是你。”
“不……不要——”谢禹鸢瞪大眼睛,耳边被暧昧的吹着,让他毛骨悚然。那手安抚的摸着他的炙热,强力的快感伴着热流向下,谢禹鸢脑中一片空白喷洒了出来,其后羞耻的无地自容,自己居然……
“你可是舒服了,该本王了。”抓住他的脚踝,忽然下面传来一阵刺痛,不用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谢禹鸢开始大骂起来。
“你这个混蛋,畜生……出来……立刻从里面给我出来。”浑身冷汗淋淋,谢禹鸢疼的眼泪几乎都要出来了,却挣扎不得,只能动嘴喊。
“出来,给我出来,你不能这样对我。”他们不是知己吗?他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位置摆回去。
“谁可以?宁景云还是你那小主子,说啊。”凤三王爷眼睛红的吓人,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我要你,你是我的。”
“放松点。”凤三王爷完全沉溺在施虐的快感中,硬生生将自己挤进去,却没发现那血涌出来将床铺染红,只是将身下的人翻过来抓住那人的腰肢猛烈的撞击着。
“禹鸢……禹鸢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呸。”谢禹鸢抓紧身下的床铺,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和痛楚交织著,身上的人带给他的痛苦和耻辱是他不堪忍受的,偏偏那人还口中喊着喜欢,他回头一口口水吐在他脸上,凤三王爷楞了一下恼怒了起来,一巴掌打了过去,然后是更加粗暴的**。
谢禹鸢疼的直抽,张口要咬舌被一把抓住,那人手上施力死死抓住他的下巴,然后俯身下来吻他,凤三王爷沉醉在此,却没发现谢禹鸢的眼睛慢慢变冷,停止了挣扎,忽然腹部一阵刺痛,凤三王爷惊异的坐起身看着自己腹部,鲜血往外涌,与床铺上的血迹融在一起。
谢禹鸢哼了一声从他身下挣扎出来,“这匕首削铁如泥,王爷若还不信大可再一试。”
狠狠的将匕首刺进自己的大腿又拔出来,勉强自己恢复谢神智,谢禹鸢扶着床头想站起来。
“禹鸢……”萧凉痴痴的看着那人,伸手抓住谢禹鸢的手臂,被谢禹鸢甩开,就算那力道很轻,但有些东西不是抓在手上就可以真的不失去的。
“别走……”
谢禹鸢颤抖的穿上衣服:“王爷酒醉遇刺,学生这就去喊大夫来。”
“别走,别去……”凤三王爷眸子通红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是要去找宁景云吧。”
“你不可以喜欢他,不可以喜欢他。”
“王爷都能断袖了,学生为何不能……”谢禹鸢忽然忆起那日的对话来。
“要说起宁兄啊,他啊功夫好又有学识还下的一手好棋,怎么说呢……他啊坦坦荡荡就跟这天上的月一般,有何人会不喜爱么,禹鸢自是喜爱不已……怎么了?”
“真巧,本王也是。”
“因为我喜欢,所以你不可以喜欢。”
“因为我喜欢宁景云。”
“原来如此。”谢禹鸢大笑了起来抓住胸口的衣襟,为什么忽然会那么痛,他笑着摇头,摇着摇着感觉眼睛一阵模糊。“王爷还真是煞费苦心,连禹鸢这也容不得,非要毁之而后快。”
嫉妒吗?
天上的云让人珍惜,地上的泥就该被踩践玩弄?亏他还以为他们二人是知己,至少是知己,他只要远远的看着,有一天也会结婚生子,一直到老去,一直都不说出来,将这心思带到坟墓里去。
为什么有人可以很幸运,无需多少努力就可以得到别人毕生所求,倾尽所有也得不到的东西,有人明明那么努力也还是得不到理所应得的东西,如果这真是命,你甘心吗? Wшw⊙Tтkā n⊙¢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