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平将依旧淡淡地站在那里,只要对方不逃跑他就不着急,到了这会儿对方即便是想要逃跑也是不可能的了。今晚他必死,才能掩饰住自己出现过的痕迹,才能消弭后面可能带来的麻烦。
“啾!”天空之中传来小金的鸣叫声,其身影俯冲而下,目标正是站在张太平对面的中年人。却是在天上一直关注着主人的动向,显而易见这是想要下来给张太平帮忙了。
张太平脸色微变,小金在天上是霸主,但是落下来不一定能在中年人手里能讨得了好。打了个呼哨,小金俯冲下来的身影在空中打了个转儿折回落在了张太平的胳膊上面。
也就是在这时,严阵已久的中年人终于看到了机会,之前张太平虽然平平淡淡地站在那里,但是却给人一种无从下爪的感觉,只有这只大鹰落在张太平胳膊上的瞬间才给中年人一种时机来临的感觉。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中年人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果断出手。
张太平眼角瞥了一眼踩着奇怪步子奔跑过来的中年人,扬手将小金送上了天空,才慢吞吞摆好出刀的动作。他的确有这个蔑视对手的资本,当世之人中他有信心在刀法上看轻了所有人。
蔑视并不代表会手下留情,张太平霸道上劈的动作一气呵成,和中年人自上而下的刀相碰在一起。“叮”的一声又分开。
刀法讲究一个“霸”字,要求使刀之人必须要心中有霸气,身上有一往无前的气势,刀刀不留回路才能有所成就。中年汉子懂的个中三味,首先就是一招快若匹练的竖劈。只是他低估了张太平在刀法上面的造诣,更是低估了张太平的力气。被张太平后发制人拔刀向上磕飞,不但显示了张太平霸道无穷的力量,更显示了其中的霸道。
错身而过之后,中年人只觉得整个手臂都有点发麻,握刀也是不稳。但张太平却是不给他缓过来的劲儿,脚跟在地上借力旋转度挥刀又朝着中年人劈来。
中年人也是一位身经百战的老刀客了,临战经验丰富,虽张太平的力气但却不惊慌,也是挥刀向着张太平砍来。
然而无论是在力气上还是速度上都远不如张太平,往往刀至中途就得撤回防御,这样,刀法也算是废了。只是四五刀就被张太平震得手臂失去知觉,到已经拿不稳了。
张太平又是一刀欺上前,中年人胳膊发麻应付不急仓惶向后退一步,但还是被刀尖划破胸前。
得理不饶人,又是一招斜向上的拔刀之势,铛的一声磕飞了中年人挡过来的刀,锋利闪光的刀斜飞出去老远噗地一声钉在了一棵树上。
就在这时,只听头顶上破空之声传来,然而中年人被张太平的后“啾!”小金又是一声大鸣,两只翅膀使劲儿一扇,只见中年人的脑瓜盖就被小金如钩的利爪抓上了天。
“啊!......”中年人的嘶叫声戛然而止。脸上犹自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七尺之躯也轰然倒塌。
这也是张太平始料未及的结果。如果有人现在看见他眼里的表情,就只有冰冷与无情。收起刀,张太平才皱了皱眉头向着空中打了个呼哨,小金在张太平头顶上盘旋了一阵也不知道将爪子里的中年人的头骨盖扔到哪里去了。
张太平在原地查看了一会儿将可能留下自己身份的痕迹都抹去,才寻着另外一条路回到酒店。
到了酒店之后进了房间关上窗门,才开始查看里面的变化来。
当时也是在情急之下将行如水放到了空间之中,没有考虑又进来一个人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结果放进去一个人之后,空间立即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那个时候无暇细看,这会儿却是要重视了。
心神沉浸到空间之中,空间之中的变化可谓是翻天覆地了。笼罩在上面的那一层光屏竟然破碎不见了,草原的最外围出现了一圈的大山,不再是被光屏笼罩的小天地了,仿佛是真实世界中四面环山的一处小盆地。这里更接近真是的天地了!
张太平心神四面扩散开了之后却并不是毫无限制的,到了山的外围之后就不能再前行了,碰撞在一层无形无质的东西上面又被反弹了回来。张太平明悟过来,并不是光屏破碎了,而是变得透明了,但是它依然存在。
至于新出现的那一圈的山峰上面到底有什么神奇的东西张太平暂时是没有时间去探寻了,现在首要做的就是行如水了。
行如水依然被禁锢在空间中,身上面的伤口没有丝毫的变化,跟送进来的时候一个样子。
小喜正在她的旁边跳来跳去好奇地观察着,见到张太平进来,跳到他的肩膀上面扇着翅膀指着地上的女人寻找问着。张太平随手将它打发走,开始查看行如水的伤势。
张太平将贴在她身上面被血水染红的揭开来,虽然中年刀客已经死在了自己手里,但是张太平依然怒火中烧。身上纵横着十几道伤伤,现在即便是裸着身子也已经毫无美感可言了。被利器割开的皮肉向外翻着,现在已经不流血了,但是红拉拉的看着还是让人感到不舒服。
尤其是胸前一刀横过的伤疤,正好伤到了最美的地方,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即便是伤好了也是一种留在心中永远的不可磨灭的伤痛。
张太平先是用空间泉水给其擦拭取自己配制的金创药敷在伤口上面,然后用空间里面的纱布将整个上身缠起来。
腿上面的枪伤稍微有一点麻烦,所幸在控制中完全是由张太平的心意而来的,没有让她醒来的想法即便是再在她身上割两刀她也不会醒,这正好少了麻药。
将小刀在泉水里面浸润了一会儿,将腿上的伤口也清洗干净,划开伤口,将镶在里面的子弹取出来。直接敷上金创药,连用针线缝合都不用。在上面滴些泉水,就可看见伤口神奇地重新长在一起。张太平没有敢直接就弄得完好如初,不然到时候行如水醒来了不好解释,只是让伤口稍稍粘合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之后张太平就将行如水送出了空间,同出来的还有小喜。将她轻轻平放在床上,拉过一张床单盖在她的身体上面,遮住了美丽的风景。
只是将她放出来之时,忽然心中一动,感觉自己和她之间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怜惜,但却又不知道是什么联系。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却是不得其解,那不成每一个放进去之人都会和自己产生什么莫名的联系不成?想不明白也就只能暂时放下了。
脱离了空间的束缚,行如水没有一会儿就缓缓转醒了。转醒之后的思想还停留在昏倒之前的那一刻,对房间里面的灯光有些不适应,伸手遮了遮眼睛,牵扯着伤口又是渗出了血水。
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全身是伤,整个身子也是着。眼神缩了缩,感觉到没有什么异样才放下心来。再看到旁边站着的张太平后,心中又是莫名地一松。
“是你给我包扎了伤?”
张太平点了点头。
看不出行如水脸上的表情又什么变化。
“你身上的上有些重,需要及时处理,我才给你清洗包扎了一下。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了。”张太平在旁边解释道。
“嗯,我知道。”行如水苍白的脸上面涌现一片红霞,配合上楚楚可怜的病态,更有一种让人怜惜的美。
张太平一时看呆了眼。
“我美吗?”行如水看着张太平的问道。
张太平尴尬地咳咳了两声没有说话。一时间房里有点沉默,但是却是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在其中徘徊。
“能告诉我我身上的伤势是怎么回事吗?不要告诉我什么我的体质特别之类的话,我不是傻子,自己的身体张太平眼神眯了眯,犹豫着,他也正在伤神着怎么安置行如水,当然是放在空间里面最安全了,但是却有着顾忌。
“你真的想知道?”张太平低头问道。
行如水没有说话,只是坚定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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