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划过男人的胸膛,在男人的小腹处停了下来,安小看勾起嘴角坏笑“你说,这个东西怎么这么不听话呢?嗯?要不我帮你解决了吧,要个不听话的也没有什么用吧。 ”
安小九慢慢的往下戳,刀很轻易的把布料剐开,贴在了皮肤。
这时,地的男人早吓破胆子了特别是他那处现在还能感受到刀的凉意,身子忍不住的发抖,弱弱的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若是说了,他们都得死,这是老大说的。
安小九勾起嘴角,也不在意“不知道啊,没关系,我现在突然不想知道了。”
说完,手下一用力。
“啊啊啊”
一阵惨叫声在前厅里响起,一旁的几个,看着男子那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裤裆下凉凉的。
而景衍则是皱眉,娘子什么时候这么邪恶了,不过也没有阻止,在没威胁到他娘子的情况下,他愿意去让娘子自己处理。
“哎呀,怎么没死啊,我记得次杀兔子的时候一刀死了啊。”安小九眼里带笑,假装不懂的看着男子眨了眨眼睛,现在什么情况,她自己说最明白的,她把他废了,但是并没有要他死,她最喜欢的便是看着人生不如死。
随着安小九说话的声音,安小九把刀拔出来,男子又是一阵惨叫。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现在,躺在地的男子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刚才那阵痛处,他自己明白,自己这一辈子,怕是废了,双眼恐惧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女人一脸好笑的看着他。
他现在感觉自己像个小丑,用尽力气扭头看向其他几个,他眼里一丝果断“我说。”
安小九挑眉,嗯?这么快招了?她还没用完呢?有些无趣的丢掉刀,安小九拍拍手,再坐到景衍腿“那说把,是谁指使你们做的。”
小斯把男子拖到何易面前。
男子慢慢说道“那日,那日有位姑娘给了我们几个三两银子,说只要我们把那个女人毁了,银子是我们的了。”
“混账。”何易一拍桌子立马站了起来,面露凶光看着男子,他现在简直是想杀人,三两银子,三两银子把他女儿给毁了,该死的,若让他知道是谁,他一定让她生不如死。
男子身子一抖,险些晕过去,哆嗦着点头,他也无奈,为了三两银子,他们是爽了一把,可银子还没来的急花,被抓了,原来那女人没说谎,她真的是县令的女儿,该死的。
给他们银子的那个女人现在若是让他找到,他一定也要他尝尝他刚才所受的苦。
“来人,把他们给我乱棍打死。”何易气急,朝着一旁的小斯,大声喊道。
安小九皱眉,看向何易“我说何县令,现在真凶还没逮到,你把人杀了,还想要我们自己猜是谁吗?”
何易听了一楞,随即反应过来,罢了罢手,示意他们下去,是啊,真凶还没找到,这几人何易看着地的几人,他恨,但是此刻还不能杀,深深的吸了口气,何易慢慢说道“你们可还记得那人的模样。”
“那日夜很黑,我们没看清楚那女子的模样,只记得,是穿着一身白色衣裙,大概与她年纪相仿。”一边老大听到已经诏了,神色暗淡了下来,但是他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那个女人,既然算计他们,他们要死,她也别想好过。
白色,安小九沉思,她记得好像还没出门那会,何月带了个姑娘过来找他们,而那姑娘那日所穿的,是一身白衣,安小九皱眉,难道有这么凑巧的事?当下便对何易说道“何大人,我记得何小姐出府那日,身边便跟了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可否把她叫来?”
不管是不是,反正都怀疑了,耗费的又不是她的力气,她也动动嘴皮子的事,所以安小九是想把人叫来试试的,不然再带着他们一个个的去对质,那样很麻烦诶。
何易皱眉,跟月儿一块出去的,他记得是孟陶,点了点头吩咐小斯去把孟陶叫来,月儿是跟着她一块出去的,怎么月儿出事她却一点事故都没有,这让何易也有些怀疑。
吩咐完,何易看向地的几位问道“若是人带来,你们可能认出?”
“能,虽然没看清楚面貌,但是声音我们几个绝对可以听出来。”
那夜晚黑,他们没看到人脸,但是一个人的声音变不了。
何易点头,看着地之前被安小九废了的男子,何易面无表情的说道“若是你们能认出来,我便给你们一个痛快。”
“是。”几个人都默认了,想活下来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是若要他们也承受刚才老三那样的,他们宁愿来个痛快。
而孟陶此时,则是有些不安的坐在自己的闺房里,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成了没有,昨日也没听到什么风声,所以她自己干着急。
县令都是瞒着大家的,所以外头人根本不知道何月失踪了,所以孟陶自然也不知,只能慢慢等待,看有什么消息。
“小姐,县令府里的人来了,说要见小姐。”
在孟陶沉思这一会,门突然敲响了,听到是县令府的人,孟陶心里漏了一拍,不会是何月出事了吧,孟陶问道“说了有什么事了吗?”
外头丫鬟心里有些不快,若不是她突然之间跟县令小姐好了,哪里还轮的使唤她,以前在府里人人可欺的小姐,突然间还真摆架子了,丫鬟心里冷笑,不过是攀了县令千金而已,有什么好装的,再怎么装也掩盖不了她是庶女的事实,孟府,只有一个小姐,这是老爷说的,即使心里再怎么不爽,丫鬟面不露分毫“说是,何小姐有些想你了,请你过去聊聊天。”
“什么!”孟陶一惊,立马站了起来,桌子被她拍的啪啪响,一下子,孟陶知道自己失态了“知道了,请他稍等片刻,我更完衣便来。”
“是。”听到屋外脚步声渐远,孟陶死死的捏着双手,一脸憎恨,该死的,那些人拿了她的银子居然没给她办事,那可是她这些年攒下来的,孟陶心里恼火,偏偏又不能再去问人家要回来。
那时候看着他们的模样,便知道他们只是小混混成不了什么大事,自己一个弱女子去找,很危险,孟陶深吸了口气,没关系,这次没有成功,还有下次。
想到这里,孟陶神色慢慢平静了下来,换了身衣裳,出去了。
走到前厅,小斯正在等候着,看到孟陶出来了,立马走了过去,打量着孟陶“孟小姐,那咱们走吧。”
孟陶点点头,跟小斯走出去,孟府离县令府不算太远,这次为了赶时间也没有驾马车过来,两个人这样走着。
孟陶打量着眼前的小斯,她记得在何月房里并没有看见过,便小声问道“小哥是月儿房里的么?我好像没有见过。”
小斯身子一顿,随即笑看着孟陶,眼里有些不明的意味,他不是何月院子里的,而是何县令身边的人,这次之所以会叫他来还是想着若是别人说漏了嘴,那不好了“孟小姐没见过奴才也不怪,奴才一般都是在小姐院子里伺候的。”
“这样啊。”孟陶皱眉,平日里何月院子里的那些个下人她还真没仔细看过,看着小斯身的衣服,的确是县令府的家丁服装无疑,但是一个小斯会这么不懂礼数走在她前面吗?
孟陶笑着说道“昨夜街人多,一不小心便跟月儿走散了,月儿没事吧。”
说完孟陶一直注意着小斯的神情。
小斯只是笑了笑,便立刻说道“是吗,难怪小姐回来时还问我们孟小姐可有回来呢。”
“额,呵呵,昨日走散后,我便觉得有些累回去休息了。”孟陶低下头,昨夜他们之所以会走散,自然是她故意的,看这小斯不像是在说假话,孟陶只能心里叹息,看来,自己还得多从何月那捞些好处来才行,不然等着她能有银子继续安排,那都是多年后了。
一路无话,等走到县令府时,孟陶看着县令府大门紧闭着,忍不住皱眉,前两次她来的时候都是开着的。
小斯走前,敲门,不一会,门开了,孟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已经到门口了,现在反悔,跟本是不可能的事了。
小斯走了两步,发现孟陶还是站在原地,一脸笑意的说道“孟小姐,请把,莫让我们家小姐久等了。”
孟陶抿嘴,也可能是她想多了,点点头跟着走了进去,一进去,门便立刻关了,孟陶一楞,随即看向前厅,前厅何易正直直的看着她,孟陶身子有些发抖,咽了咽口水,这是啥情况?
“孟小姐,请吧。”小斯站在一旁把孟陶的神情尽收眼底,神色有些冰冷的说道。
“你不是说”是何月叫你来的吗?孟陶看着这阵势,根本不是何月叫他过来的,恐怕,是县令叫她过来的,孟陶一下子有些心虚,门已经关了,只能往前走,孟陶慢慢走前,看着前厅里,何易,还有世子,世子妃,特别是看到一旁几个浑身是血的男子,忍不住叫出了声。
“孟小姐,许久不见呢。”安小九窝在景衍怀里,把玩着头发,看着孟陶的样子,忍不住勾起嘴角。
孟陶头皮有些发麻,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特别是地的几个人,她感觉有些熟悉,但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再哪里见过了,这会听到安小九跟她说话,孟陶朝着他们行礼“县令大人,世子殿下。”
“”安小九无语,她特么又被无视了么,心里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孟小姐,昨夜你不是与月儿一块出去的么?怎么后来本官只看着月儿一个人回来。”何易看着孟陶,似在说家常一般,但是语气,却是凌厉了许多。
孟陶一下子被吓到了,噗通一声跪到地“县令大人,昨夜我是与月儿一块出去的,但是半路,我跟月儿走散了,我寻了一会,没发现人,便先回去了,我”
还不等孟陶说完,一边的几人瞬间异口同声道“是她,是她。”
孟陶吓了一跳,什么是她,她还没反应过来,被几个小斯压了起来,孟陶随即看向一身血的那几个人,在看到他们面孔的时候,孟陶明白了。
这不是自己昨夜给了三两银子,然后叫他们去毁了何月的人吗?现在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认出了她。
何易脸色一沉,一脸煞气的看向孟陶“你们确定是她?”
几人点头“绝对是她,我们不会认错人的,是她指使我们做的,银子也是她给的。”
孟陶一下子楞在了原地,随即反应过来,看向何易大声说道“何大人,小女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什么银子小女不知道啊。”
何易此时的脸已经黑完了,那几个人不可能还敢骗自己,这样看来,是她,是她叫人毁了他的女儿,何易气的双手发抖,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默认了月儿与她交好,却是害了月儿,何易站了起来,死死的看着孟陶,大声说道“来人,给本官打,打到她交代为止。”
“不,何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啊啊”孟陶挣扎了几下,立刻被几个小斯逮住了,她都什么还没说。
孟陶尖叫着,看着棒子朝自己身招呼,眼泪流了出来,一个劲的说自己不知道。
何易冷眼看着那几个男人,对着一旁吩咐道“把他们几个拖下去,碎尸万段!!!”
“是。”
到这里,安小九已经没了看下去的兴致,拉着景衍回房,安小九在心里暗叹,这个时代的女人真可怕,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何月是废了,但是孟陶,安小九估计也是要废的了,按照何易跟罗氏的性子,不会这么简单的给放过了。
事实也是如此,当天晚,罗氏在知晓孟陶便是这次事件的幕后主使后,孟陶便交给她了。
此时孟陶躺在一间柴房里,外头一众男子在排队,最开始进去的几个已经出来了,紧接着又进去了几个,罗氏坐在一旁的凳子,静静的看着,不一会,便有个下人急匆匆的跑到罗氏面前,跪下说道“夫人,孟小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