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七事后尘埃初落定

二四七 事后,尘埃初落定!

迫于元婴修士的威严,顾仲晏脸色一白,头上一阵冷汗直冒,人都快站不稳了,还强撑着狡辩:“本家主自从接任家主之位,一直尽心尽力为家族付出,何曾做过什么对不起家主之事,某些人为了上位诬陷本家主的一面之辞,太上长老还是莫信为好。”

如果只是单纯的贪污一类小事,顾行之还不会这么大动肝火,只要不太过刻薄子弟,睁一眼闭一眼就过去了,那个大家族没有这样的糟心事?可顾仲晏错就错在,他万万不该算计顾子远与叶明明,他们两个是顾行之绝对的逆鳞,连他都舍不得重责,只是偶尔嘴里骂几句而已。

是不是他太久不管事,助长了某些人的气焰,居然能让人在眼皮子底下诬陷两的孩子,他们辛辛苦苦在幽冥山脉守护,阻拦妖兽,声名却在修真界却被传得一片狼藉,还被家主带着人来这里声讨他们,当他这个太上长老是活死人么?

叶明明留意着顾行之的脸色很不好,让大伯生气太不该了,该怨谁呢,家主顾仲晏不长眼啊,这回真是踢到了铁板上,还不怕死地在虎口上拔毛!

再说,坐在主位上的顾行之能不生气吗?他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用俗世的眼光看,都活成了万年老妖怪,老不死的。

因而,他也不在乎顾家其他人对他的看法,这家是他一手撑起来的,他爱对谁好就对谁好,谁敢说他对阿远偏心,他们那知道他与这两个孩子曾经的过往,他们身上承载着的,不只是他与师兄和掌门的厚望,还有整个天福山一代代修士的寄托,怎能毁在他手里?

他深邃冰冷的目光,蹦落在顾仲晏身上,话却是对一旁的顾仲衍说的:“仲衍,你把玉符里的内容念给他听听,让他好好辨认,到底是不是他做的,可是有人故意诬陷他?”

当了半天透明人的顾仲衍,很不想卷入其中,可是一接到命令,便只能上前两步挥手洒出一道光芒,用牵引术捡起地面的玉符。放在额头用神识查探过后,用公事公办的态度,开口列举其中的一项项“罪证”,一连念了约有半个小时,口干舌燥地不行才住了嘴。

在场的众人心思各异,这样详尽的“罪证”,恐怕不是一朝一夕能搜罗到的,还需要把与家主“共事”过的人,嘴巴一一撬开,可见搜集证据的人,花费了多大的心思。

叶明明瞄着身边的顾子远,他的神色很平静,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就那样静静的坐在那儿低着头,方才迸发出的恨意,仿佛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了淡漠与平静,好像要即将宣判被治罪的,不是他的亲人,是与他毫不相干的人。

她想,有时候在路上萍水相逢的路人,问路人家还会好心指点下。路过一些人家门口,口渴了还能向人家讨碗水喝,或者在落雨了,在沿途的人家屋檐下避个雨,路人或者是家里的主人都会很热情吧!

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家人,往往忽视了该重视的东西,却为了各自的利益相互算计,排挤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她不否认,她也喜欢身外之物,但是她不会不择手段的去通过打击,盘剥,陷害自己的亲人去获得,亲情淡薄的让人心寒,连最起码的人性都没有了,不就是一具光鲜亮丽的行尸走肉么?

她很庆幸,活了两世,她都生在平凡的人家,上一世的她缺少母爱,可是还有疼她的爹爹。这一世老爸有早逝,因那么刻薄的流言,从小到大是受了不少委屈,可是老妈和虎子对她很好,没怨过她,有什么好东西从来都是想着她,她很满足了,从心底的满足。

如果,让她是生长在师兄这样的家庭,恐怕因为环境使然,她也会为了自保,为了那些身外之物,被逼得不择手段了吧!师兄算是很好了,没有要求必须置他们于死地,但惩罚肯定是有的,至于大伯怎么发落他们,那就不是她与师兄该管的事了。

幸好,他还有大伯,还有自己,还有小灵,还有那么身在万里之遥,还惦记着他的容玉他们。这个世界与俗世一样,对男人的要求向来比女人多,男人就是天,是必须撑起来的那个。

师兄需要承担了太多太多了,她叶明明从来都不是,需要被人保护的弱女子,往后就换成她守护他好了,把他缺失的那些爱都弥补回来,让他能真正的开心快乐起来。

她不顾在场的人,坚定的拉过他有些发冷的手紧紧地握住,传递着属于她的热量与爱意。

顾子远感觉到叶明明的关心,他的另一只手也放在叶明明的小手上,两人四目相对,暖暖一笑,情意流转,沉浸在彼此的眼眸里,彼此的世界里,是那么的温馨,那么的美好,仿佛没有任何人,任何声音能插进去,打扰不了他们。

顾行之方才拿着玉符不过是看了个开头,越听顾仲衍往下念更是气得不行,指着家主顾仲晏道:“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一家之主又怎样,表面风光,实际上头还有个元婴修为的太上长老镇压着,现在顾家还出了三位元婴修士,也就是有三位太上长老,他们完全可以随时决定自己的死活,顾仲晏此时才明白了,顾子远与叶明明根本就是用百花仙子的假死,给他上了个套,可也是他自己愿意往里头挑。

他能怪他们么?不能。以前多次试探阿远,阿远对自己虽说还没对顾仲衍亲近,可也明说了他不愿坐上家主之位,没那个心思。可他还不放心哪,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那不过的他的托辞,想麻痹自己。

他追悔莫及,自己的多此一举,酿成了现在的苦果,想反抗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对他们而言向要处置自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简单,不行,他不能死,两腿一抖,扑通一声跪地,声泪俱下:“仲晏一时鬼迷心窍,做了许多错事,愿凭太上长老处置。”

“哼,不是你做的太过,我相信阿远也不会这样对你,看在你这么多年对顾家,还算尽心尽力的份上,先带着子平,回去后各自去思过亭的二层,三层反醒几十年。”总归是一家人,顾行之对他们下了这样的命令也很心痛,但是没要他们的命也算是厚待了。

“长老,都是爹爹指使我做的,为何我也要去思过?”顾子平不甘心道。

顾行之又被气道了:“混账,养不教父之过,你老子今日就算是要死,你也要跟着一起陪葬,竟然还敢落井下石,你多加几十年,就在思过亭反醒一百年吧!”

在那边甜甜蜜蜜的两人,被顾行之的怒吼惊醒,儿子指责老子,叶明明闻所未闻,不知顾仲晏心里难受不,养出这样的好儿子呀。

她曾听小灵说过,顾家的思过亭,就是类似于百草堂的思过渊一样的地方,专门给犯了错的子弟准备的。

其实,说是思过亭,不过是一个类似于塔一样的地方,塔里每一层的设置是不相同的,越往上呆里头越难受,充斥着层层的考验,及其残酷。

这种考验每年都会上演一次,就算通过了考验,举目四望只有光秃秃的墙壁外,根本没有别的,那里面很狭小,也很安静,一般没耐性的人,根本在里头呆不住,会逼得人发疯。

如果这对父子诚心悔过,五十年一百年也不是很漫长,都能用在修炼上,也是能出不少成绩的。

百草堂堂主今天真是免费瞧了一出好戏,现在好戏收场了,她也该离开了,对众人道:“本堂主告辞。”

说完,她率先走出议事厅,身后的女修带着迷迷瞪瞪的百花仙子,一同离开了。

众人也没挽留,任她离开。

顾行之让他带来的修士,麻利地押着顾家父子,遣送回思过亭思过。

厅里就剩下了顾行之,顾子远,叶明明,顾仲衍四人。

顾行之连喝了两杯灵茶,平息了怒气才开口:“阿远,要不你就坐上家主的位子试试,你的能力大伯还是相信的,你不是还在丫头的学校学过管理什么的,正好派上用场?”

顾子远并不领情,皱眉道:“大伯,等妖兽之乱结束,我与明明要去别的地方,您眼前不正有现成的人选?”

“哦?”顾行之瞄了瞄顾仲衍没立即发话,又问:“你们要去哪儿,我好不容易找回你们,还想着去玩,真没良心,扔下我一个糟老头子。”

叶明明看这刚发过威的老头,露出一副可怜相觉得很好笑,只好道:“大伯,大不了我们带您一块走嘛,又不是去了就不回来了您急什么。”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又故意道:“再说不是还有堂叔在吗,堂叔人多好,天福山,不,幽冥山脉这么险恶的地方,堂叔都愿意陪我们来,就让堂叔代替我们,孝敬您老人家好了。”

“嗯,仲衍是不错。不过,老头子我也不想去别的地方,我与那些老家伙在一起呆习惯了,离不开他们。”

顾行之平日修炼之余,没事的时候总是在衣冠冢旁,喝酒聊天,聊天的对象当然是空气。这万年来都是这样的过的,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不过是没人知道罢了,他一直当那些人就在身边陪着,去了陌生的地方恐怕还会惦记着那么老家伙,不行,不能走。

他们三人的对话,没开口的顾仲衍听的是云里雾里,他以为月明曾说让他坐那个位置是开玩笑,那知那是她与阿远商量好的,真推举了他出来。

还有,顾家的有些隐秘埋藏的再深,他也窥测出一二,曾经的太上长老被顾家送往天福山学艺,后来被尊为天一道君,多年后又回了顾家,曾经的天福山有个守云上老与月明长老,尤其是月明长老美貌无双,正是万年前那一战的导火索。现在的顾家又多了个守云道君与月明道君,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聪明人往往不会傻傻的问出来,那些秘密又怎样,现在只要顾家能繁荣昌盛下去,谁会去追究那些?

顾行之认真地望着沉思的顾仲衍:“仲衍,你可愿意坐上家主之位?”

顾仲衍以前还真没有这个心思,不过想要再换其他人,又多了顾仲晏夫子之流该怎么办?还不如自己先坐着,等阿远那天回来了,再让位给他,那时他心定下来,想必就不会反对了。

至于他自己,还是不想一辈子被俗事缠身,能清清静静的呆在一个祥和的家族修炼他已经很满足了,坦诚提对上顾行之的目光:“我愿意。”

顾行之说风就是雨,起身挥手道:“好,就这么定了,以我们三名太上长老的名义,对家族宣布你任家主之位,现在就收拾东西,随我回去就位,不过,非常时期一切得从简。”

顾仲衍并没有表现得很惊喜,在他看来坐这个位置不过是代替顾子远而已,又不需要他坐一辈子,轻松道:“随长老安排。”

叶明明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自私,把师兄带离了大伯身边,没了那些恶心人的顾家还是挺美好的,可是她也离不开老妈,往后两边轮着住吧,多多回来瞧瞧大伯就好了。

顾家新换了家主的消息,如同一阵急风刮过修真界,激起千层浪,引起众多的猜测……

同一时间,百草堂堂主也以个人名义,对外宣布百花仙子安然无恙,并向因此事被诬陷的,守云道君与月明道君公开致歉,还复两人的清白,再次引起震动。

不过,叶明明与顾子远是一对的消息,还是被传了开来,说的是有模有样。他们绝对不知道,放出这个消息的人是顾行之。

总之,面对这件事,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不知一夜之间,碎掉了多少男修与女修的芳心。

有人甚至预测,这两人什么时候喜结连理,是不是妖兽之乱结束后。谁让他们两人同是罕见的修真天才,又会在多少年后能一同飞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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