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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忙回过神,讨好的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我没说什么。”
天机子此时也不客气的说道:“既然,你能看出这些,那想来你手上肯定也有这些东西喽。”哼,别说没有他也不信,自己收的徒儿自己可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其他人听得天机子此话,所有人都用期待的眼神的看着三娘,一个个都好像饿狼看到肥肉似的。眼神里明显的说着给我,给我。
三娘被这些人看着打了个冷颤,知道今天是非要要出点血不可乐,忙尴尬的说道:“不多”
刘母冷哼一声,道:“不多换句话就是有了,有好东西不送,却送些残次品来当年礼,你可真有诚心啊。”要不是今天凑巧闹了这么一出,恐怕她还藏着掖着呢,真是个不孝的东西,你也不想想你可是在这门婚事里一直搞破坏的人啊,‘不孝的东西’应该不算吧。
此时三娘真的想回一句那要是残次品那你都还给我,可是她没有那个胆子,这里的人她一个都得罪不起,只得讪讪的闭上了嘴。
天机子他们都不开口,摆明了刘母的目的就是想要这样的宝贝,那他们此时不开口,自然都能分上一个,没有人会和宝贝过不去,也没有人会和自己过不去。
看着众人摆明看戏的神情,三娘咬牙从空间中取出四个空间戒指,正待分与众人,谁知此时他们哪里等的及,还不待三娘分配就各自抢了一个,三娘再看时手上的戒指都已经不见了踪影。暗自叹了口气。
就连刘忆此次都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上前抢了一个,忙照着三娘刚才做的那样将自己的手指刺破。迫不及待的将血涂在了戒指上,可是怎么弄都感觉不到不同。更没有母亲说的能感觉到空间的大小,其他人此时确实没动,见刘忆的表情就知道失败了。最后还是三娘看不得忆忆扎这么折腾自己叹了口气,上前用法力将忆忆的心神与戒指联系起来,待做完这些顿时刘忆觉得自己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地方,看起来最少也有半个刘家那么大,要知道单单刘家宅院就占了千亩地啊,就是半个也有五百多亩地的空间啊。忍不住将自己身旁的桌子装进装出的玩了起来,此时他终于了解刚刚自己母父的表现了,自己干还看别人看真是不同的感觉,想着自己以后再给人治病,什么都不用拿,两手空空就能出行,且只要自己的东西都可以装入戒指中,也不怕丢失了,刘忆忍不住的一乐,这可真是太方便了。
天机子等人一看就知道这事成了忙将血都滴到戒指上。又将手都伸到戒指之前,三娘只得上前施为一番,终于让众人的空间戒指成功开启了。
只见此时的房间中又是一番鸡飞狗跳的折腾。屋子里的摆件又重复了一次大厅的命运,一转眼就能将屋子搞得脏乱差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待一众人等终于玩够了,不得不说刘母是做大事的,最先回过神来,看着此时屋内的一片狼藉,难免有些脸颊发热,赧然的说道:“咳咳,时间也不早了,三娘刚来。去准备晚饭吧,将家里人都叫来。也认识一下。”刘母此时却想着要去将自己密室里的东西都放在戒指里吧,毕竟此时看来自己的这个空间戒指肯定比密室安全多了。只有自己其他人即使将戒指拿走了,也取不出里面的东西,可不是最好的藏宝地点吗。尤其是所有人都不知道有空间戒指的情况下。
天机子此时已经凑这会子功夫将自己身上用的着的东西都放到戒指中了,原来是没办法到哪都得背着,既然现在有更好的方法不用就是傻子,更何况自己的戒指还没有玩过瘾呢,不过想到三娘有这么好的东西竟然不给自己这个师父,难免有些气不顺的瞟了三娘一眼,有好东西也不知道先来孝敬师父,若是自己此次不跟来见是不是就把自己给忘了,对了还有年礼呢,三娘这家伙真是。
还是刘方氏说道:“好了,好了,时间确实不早了,我去吩咐一下准备开席吧,三娘也将家里人都见见,放心今天都是自己人。”
果然晚上的时候,只有刘母这一脉的人齐聚一堂,三娘也上前一一拜见,原来忆忆有三个姐姐一个妹妹还有两个庶出的兄弟,忆忆的兄弟姐妹也都没有为难三娘俱都客气了几句,就是不知道有人是真心了。相互见礼之后,俱都坐下用餐,食不言一向是刘家的规矩,所以此时众人也只是默默的用着饭并不见交谈的声音,饭毕,刘母就示意众人散了,下人也将三娘也领到了事先准备的房间里去了。
三娘进到屋子,不得不感慨,人啊,真是生来不同,看着眼前处处精致处处华贵的屋子,三娘一下扑到了床上,摸着那柔软的丝绸,满屋子的淡淡幽香,哎,三娘此时不得不承认,就凭今日所见,若自己没有空间的帮助,想娶到忆忆,简直是痴人说梦。
夜间,刘方氏看着自己的妻主说道:“三娘过来年就要来京城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准备两个孩子的婚事了吧,我看三娘这孩子挺好的,虽然家世一般,不过为人又乖又有本事,小忆嫁过去也不会吃亏,再说了我给小忆的嫁妆从他生下来就攒着呢,就光是这些,他们一辈子也吃用不尽了,何不让孩子们完婚算了。”
刘母虽也知道但是还是撇着嘴不乐意的说道:“你知道什么,总之这事你别管了,我自有主张,我今晚还有事就不回来睡了。”说罢,就走了出去。
刘方氏气的一挥衣袖,将梳妆台上的东西都挥到了地上,不忿的说道:“我的儿子我为什么不能管。这件事我还偏就管定了。”说罢,只听得刘方氏淡淡的喊了声“来人”。
一个浑身黑衣的男子立刻出现在了屋内,刘方氏坐在椅子上。清冷的吩咐道:“给你两日时间将我所有的店铺、田产、银票、首饰都统计出来,将账簿拿来给我。”话音刚落。屋子中哪还有其他人的身影。哼,你慢慢考量你的去吧,反正我要先给我的儿子置办嫁妆了。
刘母出了房间以后,回到自己的卧室,查看着戒指中存在的各类物品,心才悄悄放下,只要这些东西在自己手中,那刘家就稳稳在自己手中了。不过想到自己的夫郎说的关于三娘和小忆的事。老实说经过今天的事,自己对三娘这个孩子更满意了,可是三娘毕竟家世不显,她既有心科举,何不等她有了功名再行讨论婚事,到那时自家乖儿子也不至于太被动,到时再将小忆嫁过去可以说是看重三娘未来的成就也不算太下嫁也能堵了某些人的嘴,而此时在小忆被退婚的风波还没完全平息下来的当口又弄出小忆已经订婚的事情,还不知道又会被外面传成什么样子,幸好自己下了封口令。除了刘家的人之外没有让你知道,这话自己又不能说出来免得伤了小忆和夫郎的心,为什么就没有人明白自己的用意呢。
第二日醒来。三娘高兴的随着忆忆先给刘母和刘方氏请了安,一家人用完了早膳,奇怪的是昨日一起的忆忆的姐妹们都不在。
看出三娘的疑惑,刘母难得好心情的解释道:“哦,小忆的那些姐妹们都有事,而男子一般是不见外客的昨日因你第一次来所以才让你们见了一面,但因为你和忆忆正紧名分还没定下,若经常见面传了出去与他们名声有碍。”听得前面三娘还连连点头,可是这后面的话她怎么就不明白了呢。
三娘忙打断刘母的话。不客气的问道:“那个,母亲我都叫你母亲了。而且我们两个之间都已经有了婚约了,我和忆忆怎么可能正紧名分没定呢。这说不过去吗。”
“首先这个母亲我可从来没让你叫过。是你自己死皮赖脸的瞎喊着,再说了你们哪来的正紧名分证据呢,我是刘家的家主还是小忆的母亲我都不知道的事,谁敢说有。”
三娘简直被这不要脸的说法惊呆了,顿时瞠目结舌,不敢置信,合着她送出去这么多东西都喂了狗了,呸呸呸,不是,是都白送了,没有正紧名分,怎么你收东西的时候不说这个啊。
三娘狠狠的瞪着刘母,咬牙切齿的说道:“母亲,这种话你是怎么说的出口啊,这脸皮也恁厚了点。”
刘母一巴掌直接打的三娘一愣,感叹的说道:“臭丫头,说什么呢,我这么做自由我这么做的道理,和你说不明白,等到你以后的儿子出嫁你才能明白我此时的心情。”
三娘顿时一愣,这人变的也太快了点吧,这怎么好好的就由狂风暴雨变阳光明媚了,这一副过来人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这温暖的神情是什么啊。
“我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看着三娘尽然又神游天外去了,刘母恨恨的说道。
三娘顿时回神,忍不住想到对吗,这个样子才像话吗,她实在不能理解刚才母亲那个样子难道是被附身了。
看着自己的话没有半点作用,对着还在神游天外的三娘,刘母气愤之下,用力过度直接将桌子劈成了几块,众人急忙往后一退,才防止被烫到。
此时的三娘也很是庆幸自己的功夫不错,方能快速躲过这一劫,回过神以后,忙跑到忆忆旁边仔细的询问着,就怕忆忆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受了伤。虽心中恼怒,但是刘母毕竟是自己未来的岳母也只得咬牙忍下,不客气的问道:“母亲,如今这种局面该生气的是不被承认的我吧,能解释一下您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吗。”三娘此次是真的生气了,话语中不自觉带了些威压。
刘母只觉得,好像一座大山一样压着自己喘不过气来,虽然这种感觉稍纵即逝。但是以刘母的功力,还是觉得胸中闷痛,强忍下要捂着胸口的手,不免真正的有些惊叹。几日不见三娘的功力尽然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了,对这门婚事却也是又满意了几分。
刘母不动声色状似不在意的说道:“我为了什么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若你这次科举得中,自然可以来此提亲。把礼数给我做足了,我就许你迎娶小忆过门,若不然你日后也不必再来了。”说罢,直接甩袖而去。直到走了很远,方才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旁边立马闪现一人,紧张的问道:“家主,没事吧。”就要上前相扶,刘母挥了挥手。示意不用,独自一人回了房间,就在床上打坐疗起伤来,足足半个时辰后,终于感觉胸中的闷痛感减轻了,取出一枚丹药服下,汹涌的血气也慢慢平复了下来。
刘母经此一事却也越发觉得三娘深不可测,且不说那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空间戒指一口气就拿出好几个,单单只是带着真气话语竟然就能让自己受这么重的伤,看来自己的乖儿子给自己选了一个了不起的妻主啊。此时刘母脸上的笑意怎么掩盖也掩盖不住。
而三娘看着地上明显的脚印,心中懊悔不已,想来是自己一时气愤不自觉的将灵力带了进去。才会让刘母运功抵挡要不然也不会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不过她还能自己走出去应该是没事吧,更何况自己给了那么多的丹药,想来无碍的,可是自己功力大进以后从来没和人真正动过手,却也不知道母亲伤到什么地步,哎呀,烦死了,是她先找茬的。自己有什么好担心的。
刘忆见三娘脸色还是十分难看,忙上前拉了拉三娘的衣袖。三娘回以一笑,紧紧的拉着刘忆的手。心中的担忧也放下了些,毕竟她对自己的丹药效果还是有信心的。也就顺着忆忆的心思,随他出去逛逛,和众人告辞以后,两人离开房间以后,刘忆带着三娘慢慢的逛着走到哪里就为三娘解释到哪里,竟然大半个时辰都还未逛完,可见刘家有多大了。
直到走到一处宅院外面,听到里面练武的声音,三娘来了兴趣,连忙问道:“忆忆,这里是哪里啊,里面好像很有趣,不如咱们进去看看吧。”
刘忆连忙拉住了三娘,虽然三娘有了精神刘忆很高兴,但这里乃是刘家禁地,别说三娘就是自己也不能进去的,遂连忙解释道:“三娘,咱们去别处玩吧,此处是刘家禁地,是不许进去的。”
三娘虽然好奇,但是到底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对着刘忆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恩,那我们去别处玩吧。”
刚转过身,就听到有人说道:“呦,这不是咱们被退婚的大少爷吗,竟然还有脸回到本家来,简直是丢进了咱们刘家的脸。”
“快别说了,不知道人家可是宗家嫡子呢,咱们这些人可惹不起,要是回去和家主告状咱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是啊,是啊,二师姐,咱们这些旁支怎么能和人家比呢。”
“对对对,他好像解除婚约没几天,这就又和别人勾搭上了,果然是与咱们不同啊。”
“不知道是哪里的野女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会是那些家里有几两银子的暴发户吧,哎呦那可要祝贺你了啊,大少爷。”
说完据是一阵哈哈大笑,见两人终于走远,其中一人小心的问道:“二小姐,咱们这么做万一被家主知道,该怎么办。”
只见那位二师姐不在乎的说道:“怕什么,你们什么时候见过那位大少爷告过状”
众人闻言都点了点头,还真没见过这回子事,一帮人都放了心,又想跟着回练武场去了。
三娘紧握着拳头,要不是被刘忆死死的拉着的话早就修理那些人了。
刘忆将三娘拖离了练武场很远的地方,才放开三娘的手,三娘忍不住恼怒的问道:“忆忆她们欺负你,怎么不让我教训她们。说话啊。”
只见刘忆抬起的脸上满是泪水,眼中的伤心欲绝,怎么都掩不住,刘忆看着三娘哽咽的说道:“她们说的是事实,我又能怎么办呢。就算你今天教训了她们,堵住了她们的嘴,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为她们几个不说就改变的了”
三娘心中一震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心酸,紧紧的抱着忆忆一句话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从来不知道忆忆的心中竟然是这样想的,都是事实无法反驳是啊,刚刚那句“不会是有几两银子的暴发户”不也同样狠狠的扎在三娘的心上,可不是吗,在世人眼中她宋三娘恐怕还不如那有几两银子的暴发户呢,不知为什么此时三娘眼中突然浮现了刘母那句你若有了功名再来提亲吧,三娘神情顿时一顿她仿佛明白了刘母这么安排的用意了,只有这样,忆忆受的非议会少一点,只有这样忆忆才能理直气壮的站在众人面前,想到刘母的伤三娘心中一阵内疚,轻轻的在忆忆耳边说道:“咱们去找母亲吧。”
刘忆的眼泪一顿,脸上很是迷茫,他们说的和母亲有什么关系吗,难道三娘是想去告状,赶忙说道:“三娘,母亲每天很忙了,不要拿我的事再去叨扰她了。”眼睛不自觉的往下瞟着就是不敢看三娘。
三娘好笑的说道:“说什么,我找母亲不是说你的事,哎呦,也不是,总之我刚刚觉得母亲让我考上科举再来正式提亲很有道理,所以我想去和母亲道歉。”
刘忆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好吧,那我们就去母亲那里吧。”此时刘忆的坏心情已经被三娘的跳跃式答案给成功转移了。
问了家里的下人终于得知刘母回自己房间去了,两人忙赶到房间,进到屋内,见刘母安然无恙的坐在椅子上,三娘终于放了心,忙给刘母行了一礼,郑重的说道:“母亲的用意我知道了,母亲放心,此次的科举我必定榜上有名。”
看着三娘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刘母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刚刚被打个半死,虽然三娘不是故意的,但就是这样才让人郁闷啊,她怎么也算个一流高手,结果呢人家无意识的发了一次攻击,直接把你打成了重伤,刘母只觉得她练了这几十年功夫都练得狗身上去了,虽然知道三娘的师父是修真者,自己不能比但这也太让自己憋屈了吧。看见三娘自然也没了好脸色。冷冷的哼了一声也不理三娘,自己静静的坐着。
刘忆见母亲又要给三娘难堪,忙上前喊道:“母亲”
三娘忙拉住忆忆,示意忆忆先出去自己有话要和母亲说,此时的刘忆又怎么能放心呢,三娘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忆忆哄了出去,见屋子里只有自己和刘母两人了,三娘上前一拜道:“母亲,三娘确实不是故意攻击母亲的,望母亲见谅,而且感谢母亲为忆忆的考量,是三娘见识不够,不能理解母亲的用心。”
老实说三娘这番话刘母并不觉的高兴,你难道不知道她此时最恨的就是你的无意吗,不过这三娘发生了什么事了,她的榆木脑袋怎么好好的开窍了。
不过此时刘母也不想与其多加纠缠,“恩”了一声就示意三娘退下了,三娘见此也只得退了出去,临出门前,只见手中一闪,刘母顺势一接,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九龙变》,刘母翻阅其中只觉得许多地方晦涩难懂,想来自己既然看不懂想来要比三娘上次给的那本最少要更上一层楼,上次那本已然是神品,那这本呢,刘母简直越想越兴奋,忙将书册收入戒指中,准备今天晚上就去找三娘问清楚,这本到底是什么。哎呀,早知道自己刚刚就不摆谱了,自己此时去岂不是没了脸面吗,还是晚上再去吧。(难道晚上你就有脸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