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秀看着吃饭都不香的大黄,温柔地抚摸着它的毛发。
“多吃些吧!以后小黄、小黑回来看到你突然这样瘦,还不知有多心疼,或许还会想是不是我这个主人虐待你了呢!这五六年……”
卧室内曹石站在窗户底下望着这一幕叹了一口气,突然后悔了起来,也许他根本不该把大黄的事告诉她,其实大黄活到现在已经算是迹了,当初它跳他们的门板时,它已经是条老狗了,它能支撑到现在很不容易,也许是从小在寺院长大,关于生老病死这一点他看的很开,人嘛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时候,这样迷迷糊糊的想着慢慢他竟睡着了。
郭秀抱着大黄在它身边坐了下来,说着说着她不知该说什么了,擦了擦眼角的泪,她从空间里弄了一些泉水出来放在了大黄的面前。
大黄看着主子眨了眨眼睛狗眼慢慢地升起一丝水雾,它低下头喝了半碗的泉水又慢慢地卧了下来。
看着吃饭喝水都不香的大黄,她知道曹石说的都是真的,大黄太老了,想着它不久会离开她们,郭秀吸了吸鼻子站了起来,她必须会大黄做些事,她走进卧室见曹石睡着了,偷偷把小虎放了起来,在它耳边低语了起来。
小虎望了一眼大黄点了点头,等郭秀打开院门后,它眨眼不见了踪影。
郭秀回到卧室躺在曹石的身边,抱着他的胳膊,闭双眼心虽很不舒服可慢慢地还是睡着了。
曹石睡了大约半个时辰醒了,他扭头看着身边的女人小心地在他额头印了一下,这才轻轻地下了床,带着一水囊的凉茶悄悄的出了家门。
郭秀是被米粒的哭声吵醒的,她立马睁开双眼,把米粒抱了起来,把尿之后,拍了拍她又喂她喝了一口水,米粒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渐渐地止住了哭。郭秀温柔地擦了擦她脸的泪,抱着她在床坐了下来。不得不说的是对她来说睡觉是最好的调节方式,睡之前她还因大黄的事感觉很是悲伤,睡一觉醒来后,她竟然好了很多。
抱着米粒癔症了片刻郭秀慢慢地清醒了过来,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后知后觉地看了一眼婴儿床,神色变得古怪了起来,之前米粒睡着后她明明把它放在了婴儿床,可刚才她怎么在床?难道是曹石把她抱在床得?郭秀想想也有这种可能,她打了一个哈欠下了床走进正堂再次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只不过这次那股味道很浅很浅,如果不仔细闻的话根本闻不到,她挑了挑眉抱着米粒在正堂内走了一圈,可闻了一遍后,她也没有闻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散发出来的气味,她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感觉自个都快魔怔了,她觉得她纯粹是在自个吓唬自个。低头逗着怀的米粒,温和地看着笑的很甜的她,慢慢地她把刚才的事抛在了脑后,抱着怀的人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