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庞大的战场,两教均出动了所有的修真者。谁都想成为光明女神的正统教徒。按照林雷的部署,他派出了四支大军,分别攻打临潼关的四个城门。张默与文新所在的列队不幸被选中,他们的带军头领是一位祝光使,在光明教会里拥有一定的地位。这次战争,真正有本事的都被选中,那些靠财力与权力成为高级教徒的人基本都没有用。但也不是没有例外,比如张默,他就是一个。在接到命令的那一刻,他整个人栽了下去,叫着:“爹啊,你怎么那么狠呢。”
文新走过去,抓起他,说:“老大,拿出男子汉的勇敢来,等一下出征,按我的意思办,保证性命无忧。”
张默看了文新一眼,依然有些害怕地说:“三弟,一切拜托你了,怎么安排我们的一千士兵也看你了,我尽量装得有模有样一点。”
文新点了点头。说:“没问题!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小莲笑了出来,张默被笑得很不好意思。
整军待发,凌晨三点许,大队人马按照林雷的布署出发。三天下来,天主教在临潼关已经布置妥当,不怕光明教来狠。
文新所在的编队由一位祝光使领导,他的叫字叫潘托。看他的肌肉,就知道有炼过,是个元婴期以上的高手。他灵活地按照林雷的指示办事,把自己的五千队伍布置得有条有序。他们在北门摆了一个阵法,准备攻城。
文新与张默级别太低,根本没有机会靠近他,不过,他们负责在双方的大面积交战中指挥士兵作战。天气快转入冬天。夜晚时分,还真有些冷。但每个人心中都想着为了完成光明女神的心愿,愿意拼命一战。
北门紧紧地关着,他们并不知道守此门的对方将领是谁,但料想是个人物。
大队人马在北门门前停了下来,潘托借着火势看着前面的情况。他握着剑,挥了一下,说:“第一队人马放火箭,第二队人马架长梯爬城,第三队人马撞大门,第四队人马与第五队人马等着攻进去,消灭敌军。
文新心想:在凡间,一场战争下来,不知得动用多少人马,圣域地小,人口不多,政治情况也不复杂,一场战争来,没有多少人。但也就是这一百多万人,也需要统治及管理。
各队人马开始行动。文新所在的军队是第五队,负责大面积攻城的。此时,只见第一队人马对着城楼齐放火箭,每一千支火箭射过去,都如同火林扑过去一般。文新笑着说了一句话:“怎么不派一些人马在上面洒些柴草呢,再浇些油呢。”
张默听了恍然大悟,说:“三弟,你命人带着柴草是不是有此打算呢,可是,你为什么不跟潘将军说一声呢,这是个好计谋,我们带了不少修真者呢。在火箭的保护下,完成这项任务,不是不无可能。”
文新笑着说:“潘将军不愿意见我,所以,我自行作了主张,现在,能不能成功就靠你了。”
张默笑着说:“喔,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让我去说服潘将军。”张默驾着马,奔了过去。来到潘托的面前,跪了下去,说:“末将仍是唐山圣使张天桥之子,我有一妙计,可助将军破城。”
潘托的官位虽然比张天桥大,但张天桥的势力太大,面对他的儿子,他多少也得给些面子,所以,他说:“贤侄,站起来说话。”
张默笑着说:“我的第五队人马带着一些柴草及燃油过来,将军应该明白我的用意所在。”
潘托大笑,说:“此计甚妙,甚妙啊。”
于是,潘托把带来的一百多位修真者叫了过来,让他们把那些浇过燃油的柴草通过御剑飞行洒到对方的城楼上。
那一百多位修真者多是心动期与融合期的人物,虽然没有过了元婴期,但御剑飞行,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一件难的事情,难的就是去执行这项任务突然牺牲,所以,许多人在得知这是张默的意思后,都心中咒骂着张默。
一个个修真者飞了起来,在第一队与第五队人马的火箭的保护下,飞上了高空,从高空中投下了那些柴草。但守城的将军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他们动用了许多人马对着高空射火箭,还派了一部份元婴期高手施法,企图通过法术将高空中的那些修真者致死。
不过,这样的话,他们也给了光明教会攻击的机会,许多人在作法的过程中失去性命。
第二队人马一直在攻城,转眼的功夫,已经牺牲了不少人。第二队人马拼命地撞着大门,但始终没有撞开,里面的守城将士拼死护住城门,一时之间,难以攻上城楼。
此时,该是文新出手了,北门所在的地方靠近山林,这里应该有不少的蛇类才对,文新可以控制附近的蛇类,攻击城楼上的官兵。、
张默看着北门守城的将士打得很狼狈,损失很严重,正得意着,文新笑着说:“大哥,接下来,我该实施我的第二个计谋了,不过,还得靠你出面。”
张默笑着说:“太好了,三弟,早知你有这么大的本事,我就不用那么害怕了。”
文新笑着说:“来之前,我就说过你,你可以带几个美女过来陪陪你,你就是不肯。”
张默叹了口气,说:“不是不想,我的情况你不是不知啊。”
文新说:“大哥,时间不多了,你现在过去让潘将军命令所有攻城的人马集中攻击右边。接下来,你就看我的吧,我保证两天之内,拿下北门。”
张默虽然不太相信,但还是走了过去,他再次走到潘托的面前,笑着说:“将军,我又有一计。可以在两天内攻下北门。”
对于张默,潘托不是没有了解的,他现在想不明白张默怎么那么厉害的,该不是深藏不露吧。他说:“何计。”
张默笑着说:“将军,您下令大家集中攻击右边,再派一些人在左边的城楼下驾下一千根木棍,接下来,你就看我的吧,左边将会发生让你想不到的情况。”
潘托半信半疑地答应了,他笑着说:“好吧,听你一次。”
张默退到文新的身边,说:“搞定,我倒想看你有什么办法。”
文新与小莲拿出笛子,开始吹了起来,一会儿,北门城下附近的山林里爬出了许多的蛇,各种各样的蛇都有,看得众人发毛。那些蛇一条一条地爬上了城楼,守城的将士只顾着防守右边,直到左边城上出现了许多的蛇,他们才派一些人马过去灭蛇,顿时,城楼上的人人心慌慌。负责驾设长棍的那些士兵一个个怕得要死,每一根长棍都没有到达城楼,与城楼保持一定的距离,上面的人一开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现在他们终于明白了,那些长长的木棍是让那些蛇上去的。于是,城楼上的人开始对着城下的长棍实施火烧,一把一把的火烧了起来。
此时,文新飞了起来,小莲也飞了起来,他喊着:“潘将军,让所有的修真者都听我的话,帮助我一起施法。”
潘托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这时,他也不知道哪里跑出这一个人,看着他的官服,是个小将领,他哎了一声。所有的修真者根据文新的命令均飞了起来,他们飞到半空中,与文新一起施法,他们想借风把那些蛇送上城楼。
狂风刮起的时候,那些蛇都飞了起来,在对方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大风送了数千条蛇上了城楼,城楼上更加地慌乱了。这时,守城的将领组织修真者作法,也想借风把那些蛇吹走。
但文新是何等人物,他身上拥有尚没有完全炼化的两千多年的灵力,他一个人可以抵挡七八个元婴期高手的人物,再加上他们还活着的七十多号修真者。虽然对方也成功地将部份蛇吹走,但很快地就被文新控制住了。
三个多小时过后,天已经大亮了,战场上一片明亮,城楼各处烧着火这时,潘托虽然很惊讶,但也及时地调整作战计划。他赶紧下令:第二队人马支援第一队攻城,第三队人马依旧撞大门,第五队人马射火箭。
双方均斗得很激烈。快到傍晚的时候,北门还是没有攻下来,这个时候,文新悄悄地飞往高空,他挥出许久没有用过的索剑,将里头的火龙召唤出来,对着城楼猛吐大火。许多士兵被烧死。
张默看着眼前的情景,差点晕了过去,他从来没有想到,他的三弟文新竟然是一个那么厉害的人物,这个时候,潘托也吓坏了,看文新的身手,怎么说也过了元婴期了,应该还不止才对。潘托把张默叫了过来,问:“贤侄,那个人是谁啊,怎么我不知道我军中有那么厉害的人物呢。”
张默笑着说:“他是我的副将,也是我的拜把子兄弟,迷香丹坊的老板文星,你应该听说过的。”
潘托恍然大悟,说:“原来是他啊,你怎么不早点把他推荐给我呢,太好了,有了他,我们俩立功的机会大大的有啊。”
两个人均奸笑出来。
就在文新作法的时候,半空中出现了五个人,他们围着文新,其中一位是守住北门的主要将领,叫做吴虹飞,他大怒,说:“原来是你在搞鬼,你到底是什么人物。”
文新笑着说:“听好了,我仍文星。”
吴虹飞说:“屁,我可不认识什么文星,死吧!”
五个人扑了过去,围着文新。文新拖着索剑,与他们打了起来。他们的身影在半空中飞来飞去,看着文新飞来飞去的样子,张默觉得他特帅。连潘托都忍不住地夸奖两句。
此五人,仍是天主教中有名的闻山五剑客。剑法特别厉害,他们在吴虹飞的指挥下,作战有素。他们摆下了一个阵法,把文新团团地围住,文新倒也不怕,他是经历过战争的人。什么妖魔鬼怪,他没有见过呢。
此时,二人对着文新猛刺一通,每一剑的方位都不同,文新在半空中翻转了三圈,才成功地避过。文新以一招春花秋月闪身到城楼的主楼顶上,他立在那里,看着现场一片混乱,那六人飞了过来,对着文新发出五道灵光,文新运出索云诀的灵力,一个巨大的光圈散开,震退了那六人。其中两人被重重地摔在城楼下,被乱箭射死。
另外四人很快地就再次飞了过去,他们带着愤怒与绝望对着文新发起最后的攻击,文新以一招春光灿烂在半空中横扫一圈,把那四人的身子长长地划了一个大大的口子。四人均当场死去。
此时,已经是攻城的第二天晚上,没有了主将的北门守军顿时乱成一团,几位副将早就不知逃向哪里了。
此时,小莲下令:大家跟我杀过去。七十几位修真者飞了过去,在城楼下与对方打了起来。不久,北门被打开。此时的张默什么都不怕了,他带着第五队人马攻进城里,潘托等人也缓缓地杀了进去。
很快地,文新就与小莲汇合了,二人互相为对方擦了擦汗。文新笑了笑,二人吹起笛子,那把蛇类赶走。
第三天夜晚时分,北门的天主教驻地被潘托大军占领。他们成为第一支破城的分支,林雷得知后大喜,命令其他各门的攻城加快攻城,争取在第五天攻下来。
北门的失利,逼得天主教的主要大军均往后退。各城的守城将士都不多。
驻地里,潘托兴致脖脖地把文新与小莲叫来,张默开心地喝着酒,一句一句地说:“三弟啊,你好厉害啊,我的三弟啊,你真是深藏不露啊。”
潘托更是高兴,他开心地倒了一杯酒,说:“文老板,没想到你放下生意不做,随大军一起出征,你真的是光明女神忠诚的信徒啊。”
文新笑了笑,说:“当然了,天底下没有人比我更信奉光明女神了,我是光明女神最忠诚的信徒。”
张默听了不悦,说:“三弟,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也对光明女神很崇拜啊,大家都是很忠诚于光明女神的,你怎么说你是最忠诚的呢,难不成你喜欢光明女神,呵呵。”张默奸笑起来。
文新喝着酒,笑着说:“说实话,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喜欢了。”
潘托与张默相视一眼,均大笑出来,一会儿,潘托笑着说:“文老板啊文老板,您志气不小啊,祝你美梦成真。”
张默笑着说:“三弟啊,你放心,若我老婆真是光明女神,我定把她让给你。看在你那么喜欢光明女神的分上。”
文新大笑,说:“我是开玩笑的,大哥不必当真的,再说了,大嫂可不是什么光明女神啊。这话可不能乱说喔,要是让教皇知道,搞不好,教皇认定她就是光明女神,把她领进光明教会教堂供着。”
张默恍然大悟,笑着说:“对啊,我怎么忘了,好了,以后不说了。”
潘托更关心的是文新的背景,所以,他问:“文老板,不知你师承哪位高人,您的身手,说实话,可真不一般,您这一战啊,打出了名声,过些日子,我报告给林主教,让林主教重用你。”
文新笑了笑,说:“谢谢祝光使大人栽培。家师仍是一位世外高人,不便透露他老人家的姓名,再说了,他老人家已经死了。”
其实,潘托知道文新是张天桥势力集团的人,虽然他官位比张天桥大,但是,他在某种程度上也必须依靠张天桥,张天桥在唐山,算是十大风云人物之一,他甚至可以用自己的财产买下整个圣域。潘托有意培养文新,目的在于讨好张天桥,明言人一看都知道张天桥想借着文新的实力给自己的儿子立功的机会,好让他的儿子晋升。
十天后,临潼关破。光明教会灭了天主教六千多人,临潼关所守护的三大城市、五大小城市均被光明教会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