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英赐,努力回想很久,最终还是毫无印象。
依稀还记得当初最后一次见白欤时,他是因为.......对了,我将他心爱的机器猫搞坏了,他说讨厌我,狠狠推了我一掌摔在了地上,一生气,将手里的石头砸了过去,还将他额头划破了,为此父亲第一次打了我,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后来问父亲才知道,他好像已经不在A市了。
“小亚。”闻言转过头看着齐风,他示意我往左边看过去,看见那几个熟悉的身影,才暮然记起此行的目的,低着头想了想。
“白先生,我想接你的地说几句话,您看方便吗?”白英赐愣了愣,盯着我没有回话,有点站不住脚,紧紧抓着齐风的手。
虽然白英赐和父亲有过交集,但从我懂事之后,就从未见过他,并不能确定他和父亲是何关系,若也是父亲曾得罪过的人,那........
“你想说的是华新的事?”震惊地看着他,紧接着又说了一句让我措手不及的话,“你为的是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您怎么会知道?”他转了转手里的酒杯,“子亚,这件事你先别急,要是你现在说出来,你父亲好不容易保住的东西会被他们抢了去,这件事我会帮你想办法的。”
帮我?疑惑道:“您为什么要帮我?”
白英赐叹了口气“这是震子委托给我的事,我本回A市就该去找你,但当时无论是A市还是华新都不稳定,我后我曾让人去找过你,那人回话说你不愿回再回A市,如今你愿面对到说明你放下了。”
虽有些动容,但却琢磨着他这番话的真假,他见我有些迟疑,沉思很久
“子亚,你父亲有没有跟你提过他曾在部队里的事,我和震子是一个连出来的兄弟,我更是欠震子一条命,震子在腹部的子弹印就是为了救我而留下的,但是当初我们观念不同,我......不能赞同他的做法,后来渐渐少了联系,既然是他委托与我的事,我必然是会尽力办到的。”
父亲腹部确实有一道伤疤,他也曾说过是因救人而留下的,看了眼一直没有说话的齐风,他轻轻捏了捏我的手,又低着头想了片刻
“那........白叔您可想好怎么办了吗?”白英赐喝掉端在手里的酒“既然如此,那必然是拿回那些本该就是你的东西。”回味过他说此话的意思。
踌躇道“白叔,我并不是想拿回华新!”白英赐疑惑的看着我,又接着说道“父亲这些钱.......我更没有能力打理好华新,我只是想将这笔钱捐出去。”忽略掉白英赐的惊讶,紧紧抓着齐风的手,过了很久他才回道“这件事我先考虑下。”
本来压抑的气氛,被一声慵懒的声音打破,“老头找我什么事?”闻言,白英赐抬头看向来人。
“混小子跑哪里去了?过来给你介绍一个人。”他指了指我,“你还记得她谁吗?”
白欤戏虐的看向我“您老不是说介绍吗?您不介绍反倒来问我了!”
白英赐略带疑惑“她是你赵叔的女儿赵子亚,你小时候不成天惦记着吗?”
白欤的笑意越发明显,瞥了眼齐风,“子亚啊!就是那个吵着要嫁给我的小屁孩!”
白英赐掩嘴轻咳一声“你小子晚了,子亚可已经名花有主了。”抬头看了看脸色不太好的齐风,尴尬的笑了笑。
“是吗?但我怎么没收到齐风的请柬呢?没结婚嘛!毕竟还是有机会的,况且我和子亚不是还有感情基础在嘛!”
白英赐闻言或许也觉得有些尴尬,随意搪塞几句就便离开了。
齐风侧着身望着我,伸手将我脸颊滑落的头发顺道耳后,漫不经心道“白欤,小亚你就别惦记了,你削尖了脑袋也是没机会的。”语毕拉着我离开了。
直到事后我才想起在这场以我为中心的探讨中,我竟然没搭上一句话。
侧过头望着齐风,从他那张脸上我瞧不出任何情绪,跟在他身后,他打开门示意我先进去,无做她想,便往里走,身后传来关门声,下一秒,齐风突然将我拉住,吻了上来,但不知道为何,这个吻却是很短暂的,他将头埋在我颈肩
“小亚,你就呆在我身边,那都不要去好吗!”此刻我的脑子是浑浊的,但齐风这句话却听得真切。“嗯。”
琢磨着华新的事,有我没我也没多大关系,便收拾了行李,准备和齐风一起过去,一直想着要不要和南宁道别,毕竟以后很难再回来,想想便问了问齐风,本以为他是会同意,但也会有一些不高兴的,事实上却没有,这倒让我有些惊讶。
看着坐在对面正悠闲地喝着咖啡的南宁,提出了疑问,闻言他慢悠悠的并不着急回答,过半天才说道“他没告诉你吗?我俩以前虽是不熟,但现在我是很欣赏他的。”
慢慢合上张大的嘴巴“难不成你也被他的美貌给迷惑了?”南宁鄙夷的瞪了我一眼“你脑回路是被塞住了吗?”“..........”真是没幽默细胞
“.........他前段时间来找过我,问了我很多关于你和你父亲的事,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他复喝了口咖啡,像是有意吊着我。
又是过了半天才说道“重要的是他为了感激我对你这几年的照顾,决定和我达成长期的商业合作关系。”看了眼洒在桌上的咖啡“你可真行。”
抽出纸巾洒在桌上的咖啡,忽然想起,“南宁,你现在怎么样了?”南宁或许没有料到话题怎么就扯到他身上了!
顿了顿敷衍道“你是关心我感情呢还是事业呢?放心我过得好着呢!”皱了皱眉没再说话。
当初南宁的父亲撤股后,拿着那笔钱投资了房地产,后来金融危机,南宁的母亲也将自己的家当全数投了进去,如今离了婚,财产的分割.......虽然这些事我是不该问的,但南宁毕竟.......想必如今他是很难的!
“瞧你那样,你管好你自己就行,我的事你还不相信我?”闻言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对南宁我是愧疚的,无论高兴或难过,他总是那个一直陪着我的人,而如今他有困难,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后来南宁曾说过一句话伴了我一生,他说“赵子亚,我爱你虽无关爱情,但你这一辈子少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