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曼辞刚跑出房间,就看到燕悲乐正四平八稳地扎着马步,便跑了过去,扭头看一下定俏师太有没有追赶上来,见定俏师太没有追赶上来便对燕悲乐说道:“妞妞别怕,表姐现在就去把你男朋友叫来,我就不相信你男朋友斗不过那灭绝老尼。”说完,于曼辞便走出了厢房。
燕悲乐暗暗纳闷:“我男朋友?表姐怎么会找得到他呢?糟了,表姐不会是误以为我男朋友是莫超林,这下可糗大了!”燕悲乐连忙站起来想追赶过去,“表姐,表姐……”但于曼辞早已不知所踪了。
林娜,吴君兰两人见状,立刻上前阻止,怒道:“怎么,想偷懒?”
燕悲乐分辩道:“两位师姐,我表姐误会了我的意思了,我得追去跟她解释一下。”
“不行!”
“快,快拦住那野丫头!”这时,定俏师太从房里慌忙地一边跑出来一边叫道。
林娜和吴君兰两人一愣,师父若要拦她,为什么不早点说?此时于曼辞已走远,哪还追赶得上?
原来定俏师太见于曼辞跑出房间后,料是追赶不上了,也只好任由她去了,哪知于曼辞竟然敢在燕悲乐旁边停了一会儿,还跟燕悲乐说什么要找她男朋友过来帮忙燕悲乐出气。定俏师太以为燕悲乐的男朋友就是聂波,若聂波真的过来,定俏师太作为长辈也不好跟他分辩什么,再者定俏师太也不想跟聂海达父子的关系搞得太僵。只是如此一来,定俏师太非礼于曼辞的事就百口难辩了,如果传出去,定俏师太的老脸可真的掉尽了。
定俏师太跑出了门口,见两个徒弟和燕悲乐都疑惑地望着自己,而于曼辞却不知去向,心中懊悔不已,但定俏师太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事已至此,也只好强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大步朝那三人走去过。
林娜和吴君兰一脸疑惑,努力想在定俏师太身上找到什么犯罪的迹象,但是定俏师太却波澜不惊。
林娜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师父……”林娜只叫一声就没有说下去了,但是看她的表情好像在问定俏师太,你真是非礼那丫头了吗?
定俏师太说道:“好好看住这丫头,绝不能让她偷懒。”
林娜和吴君兰齐声应了一声。
定俏师太“哼”的一声,转身朝自己的房间去了。
看到定俏师太走远了,林娜才小声地问吴君兰:“师姐,师父她老人家……”
吴君兰喝道:“住口,师父她怎么会是那种人呢,就算真的是那种人,师父她老人家的品味也不会这么低的。”
燕悲乐强忍住笑说:“这个很难说哦,两位师姐有没有听过饥不择食?或许师伯她老人家……”说着,便用眼角瞟一下两位师姐的反应。
吴君兰听了大怒,一脚踹在燕悲乐翘起来的屁股上:“住口,再敢对我们师父无礼,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燕悲乐“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怒道:“你踢我干嘛?我只不过是开下玩笑罢了!”
吴君兰道:“好好扎你的马步,不许偷懒。”说完,便对林娜说,“师妹,我们过那边的树下遮阴,就让太阳把这小妖精晒黑了,看她以后怎么勾引男人。”
林娜会心一笑:“好呀,师姐,我们走。”说完,便和吴君兰朝那边的树走过去了。
燕悲乐朝她们嘟嘴扮个鬼脸,暗道,就算把我晒成非洲黑人,也比你们两个丑八怪强得多。
不知过了多久,燕悲乐的腿都麻了,幸好此时正是春天,虽然有阳光晒射,但是却柔和得很,燕悲乐觉得全身暖和和的,十分舒服,若不是要扎这个马步,燕悲乐现在这情形可是说得上的享受。
只是一想到表姐,燕悲乐的心就慌了,刚才跟于曼辞在房里打闹时,燕悲乐情急之下只好把莫超林说是自己的男朋友,表姐竟然信以为真,万一表姐真地把这告诉了莫超林,以后自己怎么好意思再去面对莫超林?
燕悲乐心里暗暗叫苦,不时地望了望厢房门口,生怕莫超林和于曼辞突然出现在门口,但是心里却不知为何好像也很期待莫超林出现在门口似的。
正在这时,厢房门口真的出现了一个人,却是定容师太。定容师太一进门口,就看到燕悲乐正四平八稳地扎着马步。
扎马步是练武的基本功,一般人扎起马步来也没有觉得什么可笑。只是燕悲乐这马步虽然说是扎得四平八稳,但是她的一双乌黑圆碌碌的大眼睛却不时东张西望,表情无可奈何,模样滑稽可笑,甚至连定容师太走了进来却还没有半点表情,一看就知道燕悲乐的肉身还在摆个样子,但是思想早就不知神游到什么地方去了。
定容师太又好气又好笑,这个笨徒弟肯定又被人处罚了,只是不知她这次犯了什么,便朝燕悲乐走了过去。
正在树下面遮阴的林娜和吴君兰两人见定俏师太过来,都吃了一惊,连忙迎了上去,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掌门!”
定容师太应了一声,不再理睬她们。
燕悲乐听到有人说话这才回神过来,看到定俏师太已站在了眼前,连忙叫道:“师父……”却还是保持着扎马步的姿势。
定容师太问:“你犯了什么错?”
燕悲乐正要开口说话,吴君兰连忙抢在她前头说道:“燕师妹她不顾影响,在厢房里大吵大闹,被我们师父逮住,便罚她到这里反省反省。”吴君兰生怕定容师太把燕悲乐带走,那样燕悲乐便逃过一劫了,又说:“我们师父说了,没有她老人家的允许,谁也不准把燕师妹带走。”说完,便狡黠地看了定容师太一眼,意思是说,掌门你也不例外。
定容师太说:“的确是应该受罚,定俏师姐做得对。”
吴君兰和林娜听了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定容师太没有给她出难题。
定容师太又对燕悲乐说:“一个小时后到我房里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定容师太这招既不得罪定俏师太,又能帮燕悲乐免受处罚,可谓是一举两得。燕悲乐听了暗喜,却不动声色地说:“弟子遵命!”
吴君兰听了暗暗叫苦,连忙说道:“可是掌门,我们师父她说了,没有她的命令谁也不允许把燕师妹带走。”
定容师太反问道:“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乐儿说,难道连我也不能把她带走?”
“弟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万一师父责怪……”
“你们俩不必担心,你们师父那边,我会亲自跟她说明白的,不会让你们为难的。”定容师太说完,便朝自己的房里走去了。
林娜和吴君兰也不敢再阻拦,只好应了一声:“是!”
看着定容师太走远,林娜和吴君兰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燕悲乐的却一脸得意之情,不停地朝她们俩嘟嘴扮鬼脸。
吴君兰恶狠狠地说:“算你好运!”
燕悲乐得意地说:“那是那是。”
吴君兰正要朝燕悲乐的屁股踢一脚过去解解恨,燕悲乐一看到吴君兰抬起脚,知道她想干什么了,连忙大声叫道:“哎呀,痛死我了!”
吴君兰大惊,生怕定容师太听到,万一定容师太出来责问,加上燕悲乐诬蔑,那时可真的百口难辩了,连忙压低声音说:“你叫什么叫,我又能没有踢你。”
燕悲乐说:“你刚才明明踢了我。”
“你胡说,吴师姐刚刚只是抬起脚而已。”
燕悲乐说:“她抬脚不正是想踢我吗,如果刚才不是我叫一声,恐怕早就被她踢死了。”
吴君兰见燕悲乐强词夺理,便对林娜说:“林师妹,走,我们过去那里了,就让这小妖精在这里晒成非洲黑人。”
“好的。”林娜说完,便跟着吴君兰向刚才那棵树走过去了。
四周又安静起来了,燕悲乐本来不知道要扎马步扎到什么时候,现在终于有了一个时间,也有了希望,便一边扎马步一边轻声地哼着小曲。
这时,外面响起了一个声音:“妞妞,妞妞,你一定要撑住呀,表姐这就来救你!”
于曼辞人未到而声先至,燕悲乐暗喜道:“算你还有良心,没有把我忘记了。”想到这里,心里又犯难了,万一她真的把莫超林请过来了怎么办?”
燕悲乐心中正思考着对策,于曼辞一下子出现在门口,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燕悲乐面前:“妞妞,你没事吗?灭绝老尼有没有把你清理门户了?”
燕悲乐看到只有于曼辞一人进来而已,莫超林并没有跟来,也松了一口气,但是不知为何心里也有一阵失落感,问道:“表姐,没找到莫老师吗?”
一提到莫超林,于曼辞便一肚子的气,狠狠的说:“哼,那个小子根本就不配当男人,我跟他说他女朋友出事了,他竟然还傻乎乎地愣在那里,还问我谁是他女朋友,你说气不气人?妞妞,你现任的男朋友比起王大帅哥可差远了,你眼光怎么越来越差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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