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上这点钱啊?”张北曾经撞见过,姜灼被富婆点去坐台,“也是,你都能去伯拉里了,看来包你的富婆挺宠你的。”
刚说完,有人敲门。
“不好意思。”
众人看过去。
秦昭里在门口:“打扰一下。”
门半开着,她就听见了最后一句,并不知道前因后果,不过她觉得不需要知道,反正不管谁对谁错,说姜灼的不好就是不行。
她直接进去:“你说的富婆,”她看着张北,挺心平气和的,也就气场压他几个头,“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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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她出来谈生意,画了个女王妆,弯弯的眉,正红的口红。。
张北横眉冷眼:“你谁啊?”
“我?”秦昭里指了指自己,“点过他坐台的富婆。”
张北上下打量她。
耳环、手表、女士西装外面装饰的细皮带,都是他认得的牌子。
他的气焰瞬间偃旗息鼓。
所有人都在看秦昭里,她过于年轻,过于漂亮,与富婆这个略带暴发户气质的词语并不搭调。
但她家里有矿这件事,没有人质疑,气质就摆那里。
没有其他人出声,她继续说:“我点过姜灼坐台没错,不过我跟他不是包养关系。”
她看着张北问:“你知道角色扮演吗?”
其他的不用多说了。
“你们是姜灼的同学吧。”她大大方方地介绍自己,“各位好,我是他未婚妻,秦昭里。”
未婚妻?
不是金主吗?
孙经理来得刚刚好:“秦总,姜先生他——”孙经理进来了才看到姜灼,“人在这啊。”
他正到处找呢,秦总一刻见不到人就急。
“孙经理你来得正好,这屋都是姜灼的同学。”秦昭里扫了一眼桌上,目光虽然淡淡的,但那一掷千金的气场就碾张北脸上,“把这些酒都撤了,重新上几瓶好酒。”
孙经理恭恭敬敬的,他的态度就能说明客人的身份:“是,秦总。”
行了,都是学生,再碾就要进土里了。秦昭里收了手,挽着姜灼的手臂,气场卸下后,她笑盈盈的,对未婚夫很乖巧:“我工作谈完了,我们回家吧。”
她特地说“回家”。
“嗯。”
“各位慢慢喝。”秦昭里把人带走了。
孙经理紧随其后。
门没关,三人也没走远,包间里还能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
秦昭里声音挺响亮,就是故意的:“那个穿得像豆芽菜的叫什么名字?”
豆芽菜?
姜灼反应过来了:“张北。”
秦昭里走得很慢:“孙经理。”
屋里还听得到说话声。
孙经理很上道,还特意嗓门拔高:“秦总,您说。”
秦总她说:“以后别什么人都放进来。”
包间里,所有人都看向张北,他穿了一身白色,搭配了黄色的鸭舌帽,人高高瘦瘦的,还别说,真的挺像豆芽菜。
咣!
张北用力把门摔上。
“我去。”包间里安静了几秒,一个男同学突然作声,“姜灼的未婚妻不得了啊。”
旁边女同学接了腔:“什么来头?”
男同学拿着手机,在看秦昭里的百度介绍:“她是秦氏集团的女太子,网上还有她的资料。”
立马有人问了:“哪个秦氏集团?”
男同学边滑动手机屏幕:“南城还有哪个秦氏集团,秦氏医疗。”
秦氏医疗是南城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在全国都排得名号,不是一般的富贵,是世代名门。
“闷声发大财,”某个男同学又羡慕又嫉妒,“姜灼行啊。”
张北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把头上黄色的鸭舌帽扯下来,扔进垃圾桶,冷笑了声:“那个女的怎么可能真是姜灼的未婚妻,正常人都入不了她们那些‘贵女’的眼,何况姜灼还是残疾人。”
他家里也有点钱,知道那些名门最看中门当户对,他才不信姜灼跟那女的是正常的交往关系。
他很肯定:“姜灼很受宠,金主帮他撑撑场面罢了,我亲眼见过,他们就是欢场上的关系。”话越说越不堪入耳,“她们那个圈子里的人,不管男男女女,最喜欢玩残疾人。”
一屋子人都不作声,就刘璃说了句:“你说话别太过分了,什么残疾人不残疾人。”
张北哼了声,没往后说。
那厢姜灼和秦昭里回了原来的包间,一进去,姜灼就把她抱住了。
“怎么,感动了?”
姜灼示好的时候语气特别软,如果有尾巴,肯定在摇:“嗯。”
秦昭里随时随地飙车:“那今晚能不戴那玩意吗?小达人,我想试试爽不爽。”
姜灼:“……”
她真的像个只图爽的恩客。
姜灼手搂在她腰上,没用力地捏了捏:“你不要不正经。”
好吧,她正经地回望他。
姜灼的眼睛很有神,黑的黑,白的白,发亮的是她的倒影:“你说得其实也没错,我们一开始就不是纯粹的包养关系。”
他说,郑重其事地:“昭里,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如果不是她,他不会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