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中阿黛尔与康拉夫人坐在了一起,期间巴兰伯爵一直在给康拉夫人使眼色令维克托有些不知所措。
拿破仑三世举起酒杯对巴兰伯爵说:“共和国正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为了国家的银行家们,共和国的未来才有了希望。”
巴兰伯爵同样也举起酒杯冲拿破仑三世吹捧到:“法兰西共和国就是因为有像总统阁下的这样的领导,共和国才能更加的昌盛。”
拿破仑三世与巴兰伯爵相互吹嘘的场面简直就像一个强盗与一个小偷之间相互诉说对方是大善人一样,只不过在场的各位除了阿黛尔之外,基本上都不是什么好人。
维克托本人就是一个小强盗。不过他的强盗梦想比他的父亲拿破仑三世的强盗梦想更大。
可能是因为宴会邀请的人少的缘故,宴会中的人始终没有热闹起来。
维克托在吃饱喝足之后便用手帕擦拭了一下嘴角后离开,康拉夫人同样对拿破仑三世报以歉意的微笑后离开了座位,阿黛尔同样像拿破仑三世行礼后离开。
从宴会大厅离开的维克托刚想前往厕所解决一下需求时候,康拉夫人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夫人”阿黛尔还在爱丽舍宫的情况下,维克托可不敢搞什么幺蛾子,自己的小命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还是比较好。
维克托下意识的开始与康拉夫人拉开距离让两个人的动作变得不再那么看起来亲密无间。
“你就这么害怕我?”康拉夫人轻轻的挑眉看上去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维克托苦笑着对康拉夫人说;“我的康拉夫人啊!我现在不是害怕,我是相当害怕!万一你哪天说漏嘴的话,我的女性朋友可就要离我而去了。”
“那你就不怕我离你而去!”康拉夫人张口就来,她依旧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维克托。
维克托知道如果自己说不怕的话,自己的命运将会受到无情的审判。面对女人就要什么好听捡什么说。
“怕,怎么能不怕呢?”维克托对康拉夫人说:“不过,你受到的约束比阿黛尔严厉一些。逃跑对你来说代价太大,但是对于阿黛尔来说逃跑对她来讲或许是一种解脱。”
“说起来,我还真有点羡慕她。”康拉夫人用玉手轻轻的挑了一下维克托的下颚说:“起码他还有人关心,不像我。”
不能跟女人道理的维克托再次承认自己的错误,他表面上诚挚的说:“康拉姐姐是我对你的关心不够,等到了洛林。我一定会好好的关心关心你。”
维克托特意将“关心”两个字说的很重,康拉同样也明白了维克托的意思:“你有这份心就好!”
“对了,康拉姐姐,刚才巴兰姐夫递给你眼神究竟说什么意思?”维克托恬不知耻的称呼巴兰伯爵为姐夫,颇有后世做头发的皮几万的风范。
“其实巴兰早就发现我在与爱丽舍宫来往。”康拉夫人白了维克托一眼后说:“只不过,他不知道我的小情夫是你。”
康拉夫人轻轻的在维克托耳边吹了一口气。
“你的意思是说,他把我的父亲当做了你的情夫?”维克托疑惑的询问说。
“没错!”康拉夫人亲昵的说。
“啧啧啧!”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贵族圈震惊的维克托依旧对于巴兰伯爵的自我牺牲精神而点赞,舍己为人的国际精神已经成为了每个巴黎贵族的常态。
金钱制度代替了血统制度下的贵族比传统的贵族更加的不堪,他们崇尚的是金钱与权利,传统贵族的道德观已无法束缚住新时代贵族的欲望。
“就连我的老家也让我与总统先生打好关系,否则你以为我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时间出来。”康拉夫人接着说:“我听说某些贵族的家中公然搞趴体的行为。”
维克托不再怀疑在某些书上看到的爱丽舍宫趴体的真实性,第二帝国时期贵族在杜伊勒里宫公然搞趴体,当然据报道趴体的组织者应该是自己的便宜父亲拿破仑三世。
“你不会也想加入吧!”康拉夫人露出一丝坏笑看着维克托说。
“那就不必了!我还没有堕落到那种程度。”一颗红心还未熄灭的维克托依旧拥有着坚不可摧的传统道德观,他的偶像是著名的东汉大诗人、文学家、军事家人妻曹先生,并不是五代十国中的朱温。
趴体行为维克托只能谨谢不敏,维克托与康拉夫人有闲聊的片刻后再次回到了房间中。
结束宴会的巴兰伯爵将康拉夫人叫了回去,即将离去的康拉夫人对阿黛尔说:“一定不要忘了通知我。”
阿黛尔点头同意。
另一方面,吃饱喝足的拿破仑三世再次前往总统办公室中发呆,9月闭会后,总统的事物更加的清闲。拿破仑三世同样也决定在“忙碌”的工作后,出去散心然后拉一些选票。
“你要去摩泽尔?”拿破仑三世是最后一个知道维克托即将前往摩泽尔省的消息。
“没错!洛林地区的铁矿是整个法兰西的物价之宝,掌握了铁矿与煤炭,整个法兰西才能有动力前进。而且我已经寻找到了一个最新的炼钢技巧,法兰西的钢产量必然会实现突飞猛进式的发展。”维克托所说的新的方法就是贝塞麦转炉炼钢,这种炼钢法改变了整个钢铁产量。
作为剽窃达人的维克托当然不会忘记这类炼钢法。虽然他不知道具体的原理,但是他将花重金将自身从某些网站中理解的贝塞麦炼钢法科技配合上金钱的诱惑,那些巴黎工程学家真给他搞出来了贝塞麦转炉炼钢法。
本身不准备奢望能够彻底研制成功的维克托德心思突然活跃了起来。
原本他已经准备只要技术稍微成型一点就直接使用专利流氓的手段将贝塞麦炼钢法的一切专利商标都注册,然后静静的等待着贝塞麦的转炉炼钢大功告成后用专利夺取贝塞麦的成果。
专利流氓的名声虽然不好听,但是得到的实惠确是可以预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