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起眼,其中混在当中已经相当惹人注意了,没办法,夏尔走到哪都是引人瞩目的焦点。原因就是夏尔过分漂亮,这时又在左耳上随意的戴上了一只小银耳环,更增添了他若干魅惑吸引力,以至于小队中的那个漂亮的女战士当即就叫了起来,两眼放出璀璨的亮光,双手拖向脸颊,一脸兴奋,显现出要是没人在场,不知道下一刻她会不会把他搂过来抱抱的样子。
没办法,女孩子一般天生都对漂亮的事物没有丝毫抵抗力。夏尔只是略微的淡然的笑了一下,就混在小队中间了。
看的小队中其他成员,那位光辉帅气的骑士一脸怒火,但看到夏尔的法师协会法袍以及徽章时,他心里也就清楚这位小法师绝不好惹,因为并不是每位法师都能佩戴协会的徽章的,只有那些法师中的佼佼者,才有资格进入法师协会,他们的实力是已经经过了重重考验的。虽然夏尔现在也已经知道了那些法师协会究竟是什么玩意。
下一刻,冒险者小队就出发了,冒险者协会给他们登记过编号后,给予他们的任务便是去克罗山脉清扫一个野猪人小村落,并取得野猪人村落小族长的心脏,酬金是三百金币。
这三百金币被四个人平分也就没有多少了。
一百二十公里对于这次任务来说,是有点远了,不过学院早就考虑到了这种情况,已经在冒险者协会的一角修建了一座通向克罗山脉附近小村的瞬移魔法阵,这样到达那里就轻松多了。修建的通往其他方向的瞬移魔法阵也不在少数。四人分别跨进了魔法阵,瞬间的白光闪过,他们已到达了克罗山脉山脚下一个叫布纳尔的小镇。
小队出发了,走在前面的美女战士很惹火,一头亮金色的长秀发,清冷的面容透着几丝高傲。全身精铁级别的铠甲恰好的勾勒出了她身体玲珑的曲线,长长的裙甲下的缝隙处,那若隐若现雪白的大腿也看的后面两位雄性口干舌燥。只是美女还若无其事的大步走在前列,就好像没有发现后面的情况一样。
后面的弓手妹妹也同样风骚惹火,跟在这样的队伍里夏尔顿感心情大好。
“骑士?”夏尔看了看身旁这位为自己锻造了一套青白色精铁级别的全身甲的青年,这位青年比他足足高了半个头,隐藏在头盔下的面容英俊,盔甲下的全身肌肉也很硬朗,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像是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而这套盔甲更是向别人暗示了他打造这套盔甲花了多少本钱,以及,他身后不俗的家世背景。
手里发出魔法光泽的长剑也是白银级别的,已经赫然是五级的骑士了。
前面美女战士性感的臀部固然是惹眼,但夏尔更关心的是这支队伍的走向。
“我们这个队伍是不是没有治疗?”夏尔问向了身边的骑士。
“治疗?我不就是治疗吗?”骑士瞥了他一眼,用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向夏尔,这让夏尔有了一丝恼怒。
夏尔又看向弓手,那位娇柔的女弓手看向他,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是这样的,骑士有一项能力是可以使用光系法术的,像什么‘光之愈合’的都不在话下。”
“哦,是这样啊。”夏尔淡淡的回应道。
离这小镇的东北边三四公里处就是一个较大的野猪人部落领地,野猪人这种低等的智慧种族广泛的分布于大陆的各个角落,通常位于其他种族的势力范围边缘。
他们适应性强,繁殖速度快,一有适合的土壤,就会迅速的发展壮大起来。野猪人战士勇武好战,野猪人的高层又普遍的信奉萨满教义,这也是众多冒险者极为头疼的原因。
原因无他,只因为在庞杂的群落中,萨满祭司往往处于社会的高层,又精于恢复能力,往往在陷入混战时,一名偷偷在角落施展愈合术的萨满就能使整个战局发生彻底的改变,因而有时候竟能杀得众多冒险者丢盔弃甲,铩羽而归。
在野猪人看来,其他种族都是地地道道不折不扣的强盗,掠夺者,是一定要赶出自己的领地的。
也正是因为他们的繁衍速度过于迅速,所以也是众多冒险者杀之不尽,剿之不灭的原因。
所以这里就成了冒险者的天堂。冒险者们也成为了野猪人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
只是这里的野猪人的巢穴挖在了克罗山脉的山地下,地下的危险谁也无法预料。
美少女战士远远的看到了在外面巡逻的几头野猪人,只见他们身高一米三四,人形直立,硕大的猪头脑袋下猪鼻子高隆,再下面一对獠牙龅露,样子甚是凶恶,她啊的叫了一声,估计也是第一次见,“怎么这么丑?”
骑士和弓手也露出厌恶的表情,只有夏尔对此淡然,他之前见过迷雾森林和咸水沼泽中的比这外形奇怪的生物更多了,所以就说道,“要是太可爱了你下得去手吗?”
没想到女战士看向了他,扬起了傲然的笑意,意义不明的道,“下得去,比如你。”
女战士随意的一笑,让夏尔眼前一片光亮,他脑袋中暂时一空,皱了皱眉头,“可我并不是那么好对付。”
女战士再次笑意一闪,柔声地道,“要不咱们现在来试试。”
夏尔望着眼前这个媚态初露的女战士会意的一笑,心头一甜,不过却在转移话题,“试一下当然好,只是那个……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美丽的战士小姐。我叫夏尔。”
“尤妮雅·月落。”
其他两人也介绍了自己,“我是五级骑士,凯斯克·斯托姆。”骑士向其他人介绍着自己。
“凯拉·夜弓,四级弓手。”女弓手也淡然的道。
“呃,名字都很不错啊,就是月落,夜弓……你们的姓氏为什么这么奇怪?”夏尔表达着自己的疑惑。
“这是我们冒险的名字,至于原来的姓氏嘛,根本就不重要,不是吗?”弓手做了如是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