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彦早就像帝国宣告,将会在太子十八岁的时候,将帝位传下。
如今,距离那一天已经不到十几天了,却是遇上了这么一件灾难性的事情,整个大陆,都乱了起来。
再回想,距离当年兽族进攻人类疆域,已经过了十八年,这期间三大帝国也一直和平相处,没有出过战乱,大的冲突都没有。
这一次的情况,和上一次的不同,魔兽所居住的森林,都被大水淹没,已经无家可归。
这是关系到生存的,所以通过简单的协商就解决问题,根本没有可能,人类这一边不得不做出牺牲。
虽然人类这一边也损失惨重,可是相对而言,大陆最中心的区域,都是在人类的管控之下,没有被大水波及的地方,也就是这里。
“父皇,你也不要太费心了。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赈灾救民的事情,你就交给我来吧。”
帝羽出现在大殿之中,看着一脸倦容的帝王兰彦,关心的说道。
赈灾救民同样是重中之重,但相比于抵御兽族的大举进攻,还是要好解决的,帝羽好歹也想替父皇兰彦分担些什么。
“小羽,过来,你坐下吧。”
兰彦挥挥手,示意帝羽坐过来,他的座位够大,挪开一些,做两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是属于帝王的位置,即便帝羽是太子也不能坐,因为那样是大不敬的,虽然兰彦从没有给过他任何的压力。
帝羽端端正正的坐好,同时兰彦轻声的叹了口气。
“要是现在将帝国交给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完全就是甩给你一个烂摊子,自己却逍遥自在了。”
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事先难以预料的,而传位的事情又是早已经定好的,是否要向后拖一段时间,这真的是个问题。
“当然不会!我只是觉得,传位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要以帝国的安全,人民的安全为第一准则。无论怎样,我都会尽心尽力做好所有事情的。”
的确,这个时候顾忌皇家的面子问题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帝羽真的很优秀,比他要优秀得多,这都要归于自己的姐姐兰欣,事实上自己从小到大,也要感谢姐姐的照顾。
在帝王的位子上待了差不多二十年,对于帝国上下里里外外的事情,都已经足够熟悉,所以由他来处理的话,的确是要更容易一些。
临危受命,在帝国遭受劫难的时候接受帝位,这是兰彦经历过的事情,那到底有多苦包含了多少无奈,兰彦都记得,所以他不想让帝羽也体会那一种感觉。
“赈灾救民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做吧。的确,如你所说,人们百姓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有帝羽在身边,但是这个时候的兰彦其实很孤单,虽然坐在深宫之中,却未帝国边境发生的事情,深深的忧愁。
……
帝羽就要过生日了,十八岁的生日,而且还要接受帝国的地位,这应该说是一件喜事。
兰欣在斜日春红,见到了大海咆哮,但是她没有想到,东御神州同样遭受了冲击,星罗帝国更是遭遇着难以解决的难题。
帝羽生日的时候,楚轩还有兰欣肯定都是要回去看他的,兰欣开始思考,要送什么东西给他。
要送的东西,不是说多么值钱就好,作为帝国的公主,兰欣从出生到现在,倒是没觉得钱多会带来多少快乐。
好看也不需要特别注重,最关键的还是要有心意,要有含义,马上接任帝位,希望他能够在那个位置上,好好的为帝国做些事情,为百姓们做些事情。
“那就拜托你准备了,我实在是想不到,帝羽还需要什么。他比我沉稳,比我可靠,当然这都是你的功劳。”
楚轩刮着兰欣的鼻子,笑着说道。对于东御神州遭遇的事情,他也不知道,毕竟东御神州距离中圣神州很远。
因为海水泛滥,而出来的楚轩,其实放下来很重要的一件事,距离复活塔塔斯的时间,其实已经不再遥远、
虽然材料上面,还找不到能够替代原本塔塔斯身上的那一种超级材料,但是将身躯弄得简陋一些,激活芯片的话,塔塔斯就算是初步的复活了。
快的话,只需要三到五个月,慢的话,也会在一年之内。
只有火凤之身的他在斜日春红,青龙之身的却是在乱魔之域,青帮也会在近日有大动作,所以他要帮忙。
小月也在乱魔之域,因为自从上一次到天火阁去吃喜宴,他们就没有回来,如小月的心愿,这期间都在带着她看这大路上的奇特景色,最后准备返回的时候,绕到乱魔之域去看一下,这也是因为小月说,他想小青了。
另外还有一个楚轩,则是到了太虚神域,跟着欢欣,还有太虚神域的祭祀长老。
他以为这两位圣者会责罚他,无论面对怎样的责罚,他都做好了欣然接受的准备。他也想感谢一下两位,因为没有他们。恩佐肯定会有危险。
当然他觉得两位圣者叫他一起来太虚神域,应该不会是要杀死他。
根本用不了那么麻烦,真的要他死的话,应该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通过这一次的事情,也让他再一次的明白,圣之境的力量,究竟是有多么恐怖。
“进去吧!如果靠你的力量不能从这里出来,那就永远待在里面吧。”
一扇门,在楚轩的面前打开,他不知道踏入其中,将会遭遇到什么,但他知道现在他现在没得选择。
“欢欣,没有大碍吧?”
在门的外面,楚轩还是问了一句,回到太虚神域,他就没有再见到过欢欣。
“欢欣的事情,不用你来关心。之前的事情,也不能怪在你的身上。至于为什么要你进去,你进去后,就会知道的。”
这位妇人,太虚神域的祭祀,向着楚轩冷冷的说道,这一副样子,真的是不怪他的样子?
或许是因为地位太高的原因,对着楚轩根本没有笑的必要,所以语气有点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