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浓情蜜意

一夜红烛燃尽,却也赶不走榻间温暖缠绵。

薄雾中晨曦自窗沿门缝而入,更衬室室一对相拥的碧人蜜意浓浓。

云初轻轻睁开眸子,触眼所见,便是头顶上一入眼的红绸,昨日一切,便瞬间入了脑,偏头,是景元桀正含笑看着她的脸。

瑰丽如艳,如诗似画。

云初看着景元桀,眸光轻动,似带着绵软的云团,有些恍惚。

“睡得好吗?”景元桀看着正眸光如水看着他却不说话的云初,含笑开口,同时,胳膊一动,锦丝被下,将云初的身子又捞过来一些。

这一捞,饶是云初再云里雾里,此时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昨夜那些激情四射意乱情迷的画面……比之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什么鸳鸯浴啊,分明就是他这只公狼在水里扑倒她这只小白兔,吃得一干二净不说,就差把她给吃到骨子里去了。

她都理不清在温泉池里多少次,明明都晕晕欲睡了,又生生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情潮给弄得求饶不已,在一次又一次抵死缠绵之后,她终于累倒在他怀里入睡,景元桀还细致如微的给她擦干头发,然后将她抱了出来,她一沾到床,直接就眼皮子打架,也原以为,都这般了,景元桀该是要消停了,这在洞房花烛,也真的是淋漓精致了,谁曾想,温泉水搅了几波又一波,这床榻上,也是红浪缠绵一浪又一浪,到得最好,她都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已经全然恍惚,真如一尾鱼,随着面前人的口味,做着喜欢的口味。

而此时,他这样将她身子一带,被下本就不着寸缕的身体,顿时软软的靠在他同样不着寸缕的身上,如玉又温热的手掌就这般覆在她的腰身上,轻揉,慢捏。

“别……”云初对上景元桀那双一贯沉冷此时却添了瑰丽的眸色,有气无力的抬手,撅着嘴求饶,“别来了,我……真的不行了。”声音到最后,是越来越低。

“可是,昨夜,你很主动。”景元桀却凑进云初的唇瓣,温语轻吐,惊得云初直接想要往后退,“你要再……我下次就不主动了。”这话不可谓不狠。

景元桀当下轻轻一笑,笑声低沉悦耳,直笑得云初一张面上染满绯红,这才退开她一步,似轻叹一口气,“你以为,我忍得住。”

“忍不住也得忍。”

“会忍坏的。”

“屁坏,天天这样整,我会死。”云初恼怒的瞪着景元桀。

景元桀抬手一点她的唇,“是忍得太久了些。”

“哪有,明明之前也……”

“那都是忍的。”景元桀很无辜。

啥?

云初有些懵,之前,那些,那些,还叫忍?

那……

“景元桀,嗯,昨晚,是你的全力?”云初紧着声音开口,如果说昨晚才是这厮的全力,那以后,她的日子……

不过,景元桀接下的话,让云初想死的心都有了。

“怜惜着,怕你受不住,所以,昨夜,没太用力。”

靠。

云初顿时生无可恋,可悲可戚,当下,一拉被子,生怕景元桀做出什么般,将头一罩,“我好累,睡觉。”

景元桀感觉到那一团团细滑的身子在被子下往里处偏倚,轻含笑意,直接伸手。

“啊……”一声低呼,不过,到底是不如往常气足。

“真的,很累的。”云初是真的求饶,她可来不起了,昨夜什么时候睡的,她这才睡多久啊。

“真的这般累?”景元桀的手抚上云初的脸颊,温声关切。

这还要问?

云初直翻白眼,“被人翻来覆去,岸上到水里,水里再到床上,百般姿势,任你鱼肉,你说呢?”

景元桀闻言,似真觉得自己过份,细细思索半响,这才道,“原来,我这般不温柔。”

“当然。”其实,也很温柔。

当然,心里的话,云初不会说。

自己昨夜要了多少次,景元桀如何不知,明明是极力克制了,可是,一看到她,一触到那那水欲蒙蒙的眸光,那染着水以却无辜让人受怜的羽睫,那染着绯色却低喘着他名字的小嘴,便终归是,忍不住的。

昨夜,她也确实是累坏了。

“那,你再睡会儿,我先起。”到底是心里突然有些理亏,景元桀话落翻开自己这边的被子就要起身,不过,方才还累得焉焉的云初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一把抓住景元桀的手,“别,别睡了,按理今天不是应该进宫见皇上,总得要敬茶的。”

“可以不用。”景元桀轻拍拍云初的头,无限受怜。

云初却摇头,“他是你父皇,再如何,我这媳妇也是要进宫敬茶唤人的。”话落,云初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天还有些蒙蒙的,遂道,“时辰还有些早,我再睡会儿就起,你等着我。”

景元桀眸光动了半响,轻轻颔首,“好。”

话落,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不待云初躺回去,景元桀便将被子一掀,就这般走下了榻。

内室恍如明光暗生。

浑身,不着寸缕。

云初的眼珠子直接僵在那里。

宽肩窄腰,如玉般的泛着光泽的身躯上线条紧致,肌肉结实,穿着衣裳只觉得修长挺拔的人,没有了衣衫的掩饰,竟是如此的……

虽然,云初早就将每一处都摸过,可是这般直拉拉的观赏,如此直拉拉的触目,还真是……

尤其是那一处,高高昂起……

脑中瞬间倒便转过昨夜那些缠绵哝哝的画面。

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身体明明都虚弱得不行了,竟倾刻间热起来。

“暴露狂。”云初吞了吞口水红着脸吐出一句,便直接拉着被子盖住了头。

景元桀笑笑,如玉似雪的脸上,退却一贯的冰沉神色,似三春暖花而开,看着床榻上那小小的一团,也不再打趣云初了,抬手一挥,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的衣衫便被他罩在了身上。

不对啊。

他是太子啊,过去,府里没有一个近身的丫鬟,那是谁给他穿衣裳。

被子里,云初很快又探出头,却见着景元桀自己已经将中衣给穿好了。

雪白的中衣,配着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就像是净雪添了锦玉,真真是让人移不开眼。

尤其,这般一夜醒来,总觉得,曾经面色不动时如冰雪的景元桀眼梢眉角都好似添了瑰丽之色,让人一眼便有些意乱情迷。

“你以前,都是自己穿衣裳?不假于人?”云初压下心思,拉开被子一条缝道。

虽然,身为现代人,她素来自己动手,可是,这可是太子,王孙贵族也是要人人伺候,更何况他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

“以后,你帮我穿。”景元桀却很温柔。

云初却较上了真儿,“不,今天我就要帮你穿。”

“先休息。”

“不在这一会儿。”

“我怕我一会儿不想出这门。”

“……呃……好吧。”云初顿时又缩回被子,她是该庆幸太子好于她的美色难挡,还是太子对她的的痴情甚佳。

景元桀这才笑笑,不一会和将衣衫穿戴妥当,这才走出了房门。

“不过,你洗漱……”云初想着再问问,又住了嘴,他既然想让她安心休息会儿,自是云外面洗漱了。

他也不怕让人笑话。

太子一走出去,云初立马听得外头声音响起。

不过,不过一瞬,却又安静下去。

云初不用听也能猜到定然是景元桀示意外面安静不要打扰。

幸福之感让云初眉眼间都染了春色般的笑意,拥了拥被子,这才躺了下去。

在这么一座大山在,万事她都不用再担心了。

看看天色,还能再睡上一个时辰。

云初这般想着,很快又睡了过去,空气中都是独属于景元桀那如雪子松香般的气息。

只是,云初不知道,她之所以能这般安静,是因为,她这院子里,早被景元桀给布下了天罗地网般的保护。

而昨夜那忘销魂蚀骨一幕,也让云初不知道外面今夕何夕。

昨日,云初上得花轿没多久,京中一处别院里,便炸开了锅。

一名富家老爷带着年轻貌美的姑娘本来想去自己的别院里温情一翻,没曾想,一推开主屋的门,便见得让人眼红耳躁的一幕。

惊诧的动静,也终于唤醒床榻上还缠绵在一起的两人。

方婉豁然睁开眸子,一见门口之人,下意识就要抬手动作,却才发现,几乎全身无中力,浑身酸痛,这才猛然想起来昨夜那些动情的画面,然后,偏头朝太子摸去。

这一摸,面时面色大变。

身旁,是躺着一个人,却并不是昨夜和她共情声色的“太子”而是一名粗肥不堪的男子,满身横肉,此时被她拉醒,正一脸色相的看着她,惊得方婉差点抱着被子跳窗而逃。

“美人,你昨晚,真美。”而那男子此时看着如此以被掩胸,香肩尽露的方婉还一勾后,看上去就要拉着方婉再次共卦巫山云雨。

方婉直接一甩手,思绪完全回笼,当下抬手就向男子掐去,可是屋门口,那富家老爷已经拥着怀里姑娘,对着外面一招手,“快来人……”

“不许喊。”方婉又羞又怒,正欲掐向男子的手猛然收回,然后就要下床去拦那富家老爷,可是,衣衫,散乱一地,全被撕坏。

方婉一时间心血气涌,差点一口血吐死,她此下当然明白,她是被人给算计了,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明明没有问题,明明和她一起的是太子,明明今日一醒来,她成为人上人,而云初成为泥中泥,为何醒来就这般?

得赶走,若是被……

“方小姐还真是与众不同,都被皇上下旨赐婚了,竟然还与人苟合。”方婉正心神思之时,便听院子外面传来男子声音。

然后,透过窗,方婉清楚的看到,是太子身边的人,路十,她见过的。

这下,方婉是真的浑身气懈了,她是被算计了,被太子算计了,而现在,她清白毁了,别说太子,就算她是真的一门心思想要嫁给云楚,嫁给更寻常的男子,也是万万不能。

方婉一咬牙,抱着被子,恨恨的看一眼那男子,作势就要跑,逃为上策,她不能再让人看见她这个样子。

谁知,刚起身,脚又被一旁的男子一拉,“美人,你昨夜如此热情,怎么就……”

“滚。”方婉心下杀意起,两手成抓就要向那男子袭去,却被屋外飞进来的路十等人给拦住。

“我要见太子。”方婉心知事成定局,铁青着脸看着路十在垂死挣扎。

“今日是太了与太子妃大喜之日,太子除了太子妃,不会见任何人。”路十神色鄙夷。

方婉却是大惊换色,面色痛恨,“什么,今日,大婚?不是……”

“方小姐放心,太子只是提前一日大婚。”路十话落,懒得搭理方婉,敢算计太子,还是如此拙劣的法子,若是太子以前,方婉何止这般,怕是早就比身在地狱还生不如死。

方婉整个人都懵了,提前一日大婚。

手心拽得死紧,都掐出了血痕,方婉这才抬头,怒气上涌间面色瞬间狰狞,“我是方家大小姐,你们竟然这么对我,我要杀了你们,一定要杀了你们。”她想杀人,可是被子下,她不着寸缕。

而路十此时直接对着身后一声吩咐,这才云淡风清的看着方婉,“太子吩咐了,方才那见得这一幕的人可以当作没看见这一幕,任何人可以当作这事情未发生,可是得看方小姐的悔意如何?”

“悔意……”方婉只说了两个字,便冷笑出声。

这是把她所有的生路给堵住了。

要么从这里走出去,受尽所有人的耻笑,声名丧尽,要么,就乖乖交出心法。

太子,还真的不是她能算计的。

而且,太子今日和云初大婚。

显然,她所设的局早就被看破不说,太子还反将她一军。

那个人的计划……如此周密的计划……

方婉越想越气,直接气得一口血吐出来,看看身旁的男子,又看着路十,顿时面目戾然,“要心法,可以,先帮我杀了他。”

“端看方小姐的悔意。”路十神色不动。

……

而一夜过去,满府红绸未散,喜意未尽。

此时,景元桀一走出主院,路十便快步上前来,“太子,方家小姐还在那别院里,从昨日到现在,如何如何也不交出心法,非说一定要见你。”

景元桀眉宇轻轻一挑,“那男子呢。”

“已经死了,本来就是大牢里的死囚犯,太子开恩给他这一夜,他自己也说是死得其所。”

景元桀点点头,看了看天空,昨日还好好的天气,阳光明媚,今日却真的是有些秋日萧索之感。

“那,太子……”

景元桀摇摇头,“看好她,等太子妃发落,算计我的人,身为妻子,她不能放过。”

路十眼底转过笑意,却是点头,“是。”

太子……还真是,处处秀恩爱啊。

再一抬眸,却见太子眉梢眼角都与往日间有些不同,竟是温和之意。

就像是冰山雪染了胭脂醉。

“回禀太子,南齐那边传来消息,南齐太子将阵法破了。”这时,繁枝花丛边,路十一现身禀告。

景元桀倒是很淡定,神色不惊,“困了这般久,再不出阵,便枉当这南齐太子之名了。”

“可是,现在纵算是破阵出来,南齐太子也是心力交猝,想要阻止的话已经时不待他。”空中,景元浩突然出现,轻袍缓带的走了来,眉眼间的笑意,比太子这个才当了新郎官的人还要高兴。

景元桀看着景元浩,眸光微敛,“皇上呢?”

“皇兄放心,父皇昨夜参加婚礼,便回了宫,如今就算是知道自己昨日那般动作,也悔之晚矣,而且我去见了他,感觉……”景元桀向来酒纵恣意的调调里似乎有着一丝叹意,“感觉,父皇,还是老了。”

“确实。”景元桀轻微点头,眸底却有光隐隐一闪而过。

空气中静了那般一瞬,景元浩似乎斟酌半响,又注视太子侧颜半响,这才道,“皇后……”

“元浩。”景元浩刚刚说了两个字,却见景无桀已经偏过身极为认真的看着他,“她的脚步不能再踏进大晋京城。”

“我只是觉得,你对皇后,还是太好了些。”景元浩似不太赞同。

“无浩,我不想让云初此生有任何背负,云初的性子你我都自当明了,她如果真的不能容下皇后,你觉得,皇后还能好好的待在东南山休养生息?”景元桀凤眸的光沉沉湛湛的看着景元浩。

景元浩当下豁然明了。

是啊,云初是何人,眼里不容沙子,害她之人,她从来不会放过,可是皇后,算计她一次又一次,又让她置于险境一次次的险象环生,但是……

虽然,将皇后遣送出宫送去东南山是太子皇兄下的命令,可是,若是云初真的不放过皇后,那皇后,如何还能安生的活着。

云初,到底是顾忌着皇后是太子皇兄的母亲。

而太子皇兄,是在乎着云初的心意。

“我懂了。”须臾,景元浩恍然大悟点点头,笑意荡在眉角,须臾,景元浩原本还想问什么,而这才是他来的真正止的,不过,眼下,他似乎也算是知道了答案。

……

云初再醒来时,身子的疲惫之感已经好了太多,知香和奶娘忙走进了屋,又是打水,又是上早点,看得云初当即失笑,“你们这是就差把我供起来了。”

“你是太子妃,当然得好好供着。”知香的小嘴倒是甜的。

不过,细心的云初却发现,知香的嘴,比以往都要红润许多,云初多聪明啊,当下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有明说,却是让奶娘以后做好吃的时候,给知香也多做一份。

倒让知香一下子受宠若惊半响明白过来。

奶娘是明白了,当下,淡笑不语。

“奶娘,你说,我是以媳妇的身份去见皇上,他若是说了不好听话,我是不是要忍着。”云初一边任奶娘给穿戴,一边道。

奶娘闻言,看一眼云初,面上都俱是笑意,“奶娘和小姐相处十数年,倒是第一次看到小姐这般紧张。”

“不是紧张,我只是,给皇上面子。”云初眉眼挑挑,话落,也觉得,说这般话的太子妃,古往今来,估计就她一个吧。

皇上还用她给面子。

奶娘看着云初这般小女儿模样,当下又拍拍云初的手,“小姐放心,太子多在意你啊,一切自然都准备好了。”

云初点头,说话间,衣裳已经穿戴齐整,而这时,门口,今日一袭淡紫色锦袍的景元桀走了进来,以前一直看他穿黑色,是丰神玉朗,昨日看他着红色,是风姿绝代,此时又着淡紫色,再加上眉目间好似染了春色的模样,真真是……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而景元桀也看着云初,看着云初此时着一袭淡粉色衣衫,轻纱罩外,腰带一束,更衬得腰身盈盈不堪一握,脑后的一缕头发轻轻挽起,寻常的已婚女子的装扮,到了她这,竟莫名的贵气矜雅,润光染尽。

不过,看着看着,景元桀的眸光突然一敛。

“怎么了,不好看?”云初注意到景元桀的眸光轻动,当即蹙眉,敢说不好看,她要打死他。

“不是。”景元桀摇头,“只是,突然不想带你出门。”

“为什么?”

“噗嗤。”云初难得反应慢的问,一旁奶奶和知香却是忍不住笑了声。

这下,云初还不明白就有鬼了,当下也不害臊便走上前抱住景元桀的腰,“我还不学带你出门呢,太招风引蝶了。”

“好,那我们一会坐马车,不到宫门口,就不出来。”

“好。”

二人相携着一前一后走出这喜色满庭的主院,奶娘站在那里,面上这才如释重负的握了握手。

这般多年了,答应你的事情,我都做到了,而我,也该要离开了。

云王妃,你的女儿,很棒,你倾尽生命所付出的一切,没有白废。

太子,待她很好,极好。

而我,也要去处理一些自己的事情,那个人只要活着的一天,我和我的孩子,便永生不得安宁。

“知香,你一会儿跟上太子去皇宫拜见皇上,我回府里去拿些东西。”直看到二人身影不见,奶娘这才收回眼神,对着一旁知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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