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日,星期一,一行人飞往中东巴琳,开始沙漠之旅。
在巴琳、卡嗒尔、联合酋长国逛了一周、在阿墁逛了一周、在也钔逛了一周、在沙特逛了三周、用一周时间逛了约泹、以色洌、黎芭嫩,在叙莉亚逛了一周、在伊拉科逛了一周,于5月5日星期二进入克威特。
一路走来,也算是大概了解了中东的问题,简单说就是宗教的问题,而在这方面,没有对错什么的,也没有妥协的余地,完完全全的就是互相伤害。
这样的战争可以追溯到青铜时代,可以说贯穿了人类已有的历史,搞不好也会一直进行下去,一直到进入宇宙时代,完全分散开来,恐怕才能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而相对和平相处。
那个时候,才能由时间来抹平之间的创伤。
至于是什么时候,天知道。
中东的人们总的来说,贫富差距很大,贫穷的世代为奴,富有的就不用说了。
除了地理气候原因,缺乏水源,缺乏种植放牧的土地,另一个原因嘛,看那一个个独裁家族就知道了。
最典型的例子是沙特,国家不混乱,家族能够长久的原因是国家原油多,这导致上位者钱多,可以收买人心。
另一个例子就是克威特了,海湾战争世界闻名,也让世界见识到了什么是现代化战争。
为了什么?石油!而石油就是钱,克威特被打得千疮百孔,换别的国家早出问题了,但是克威特有钱,几千亿美元的主权基金用来重建克威特,短短几年时间就让人看不出来了。
还有一个例子就是约泹、以色洌、黎芭嫩之间的冲突,造成了大量的难民,大量无家可归的人。
山崎不知道该怎么帮他们,给钱给食物,周边国家在做着,相对于其它地方,可以说是不错了。
他们想要安定的生活,要土地,这却是没有办法的。
不,也不是没有,山崎在耶路撒冷听故事的时候,隐约有一个想法,却转瞬忘记了,想不起来了,只能慢慢想。
……
在克威特待了三天,5月9日乘船去伊蓢,转了一周后进入巴基司坦。
隔壁的阿富瀚正在打仗,周边国家都在边境设立了难民营,条件相当恶劣。
山崎曾经想靠近的,却没有被获准,山崎也就打消了念头。
塞钱的前提是会说他们的话,苏玉蓉虽然会说,但根本不能露面。
包括宫黛在内,所有女性都裹着黑纱,除了眼睛,可以说,全身都在黑纱中。
这是习俗,甚至于,很多国家地区,女性跟陌生男性说话,也是犯禁忌的,可以处以鞭刑,甚至杀了她们。
……
在巴基司坦,山崎向碰到的国际红十字会人员捐献物资,让他们分发给难民营。
洁西卡调了一架货机,运了120吨物资过来,食物和水,还有家庭急救物品。
本来山崎是想给钱的,但洁西卡没要,山崎也就没有强求,因为这是捐献。
对方做了感谢,并告知2月份的时候,阿富瀚东北部发生了地震,由于受灾地区道路难行,国际组织与非政府的组织至今在进行救援活动。
言外之意就是让山崎再捐点,而不等山崎同意,宫黛就同意了,不过有个要求,就是跟着一起去。
山崎顿时明白宫黛的意思了,打着支援救灾的旗号,去阿富瀚玩。
本着是做好事,山崎也就勉为其难的没有反对。
在巴基司坦逛了四天后,5月19日,物资空运到了,一个是给难民营的120吨物资,以食物为主,一个是给地震灾区的30吨物资,以医疗物品为主。
由于道路不好走,30吨物资,需要10辆车。
5月20日,众人成了一支救援组织,插上国际红十字会的旗子,跟随国际红十字会的救援车队一起进了阿富瀚。
一路上可以说是经过层层卡油,花了一天一夜,历尽嘴皮子才走到营地。
不过宫黛很郁闷,一路上倒是听见枪响了,尤其是夜里,但却没有看到打仗的人,都被层峦叠嶂的高山峻岭挡住了。
……
在营地待了一天,5月22日,旅行团于宫黛的催促中继续上路。
宫黛待的无聊,而山崎虽然有心帮忙,却知道他帮不上忙。
重活体力活有的是人干,轻活也有人做,这里不缺人,缺的是医生护士老师。
山崎自问,他没有一个称职的,因此不如早点离开,免得帮倒忙。
由于阿富瀚的军队不准人乱跑,众人只能去塔吉克司坦。
三天后,5月25日去了吉尔吉斯司坦、又三天后,5月28日去了乌兹别克司坦,又三天后,5月31日去了土库曼司坦。
休整的时候,听说阿富瀚在5月30又发生了地震,而且是大地震,情况似乎比上次还严重。
山崎决定再送一批物资去,大批物资,宫黛没意见。
于是,山崎联系力量牌,俄国的朱丽娅·莎拉波娃,请她凑集一千吨物资过来。
而在物资到来之前,旅行团继续闲逛。
6月3日,一路走到了里海,当晚在海边进行露营。
晚上,山崎站在礁石上学曹操观沧海。
看着星河倒映下,那繁星点点里海,山崎还真的想起来了,他想到的是什么办法。
诺亚方舟。
解决难民的问题,就是超级巨大的船,让他们住在里面。
一艘超级游轮可以住三千人甚至更多,而海上营地不需要太多的航行,可以更大,建立起完善的居住环境。
可以分给他们种子,让他们用滴灌的方式种植农作物增加食物,中东这边缺水,很多国家都有用类似的方式进行农业种植。
可以让他们在船上做手工品,可以做呼叫中心,可以让做个程序员,总之可以让他们从事在家里可以做的事情。
山崎的注意让苏玉蓉等人大感惊异,因为这个注意在别人来说很不切实际,但对于塔罗牌会来说,可以研究一下。
塔罗牌的税有上千亿美元,有相当一部分可以投入慈善中,而打着慈善事业的旗号,其中可以规避更多的税务。
山崎对山黛说道:“呐,帮我找个人出来主持这个事情,我就不信,中东这边没有合适的人选。”
宫黛转了圈手指,然后指着里海笑道:“真是巧了,就在那里,正在过来,大约一个小时的样子。”
众人无语,要不要这么命运啊。
大约一个小时候,望远镜中,一艘小船在月光下靠了过来。
洁西卡发现不对,怀疑那是偷渡的船,连忙带人熄灭篝火并用沙子埋了起来。
众人躲到礁石后面等待,以免对方发现问题跑了。
不久之后,小船靠岸,一个女人忙碌着搬东西下船,原来不是偷渡,而是走私。
众人走了出去,女人顿时吓了一跳,再想跑却来不及了,只能裹紧面纱,抓紧最后的稻草。
苏玉蓉作翻译,宫黛让她抽牌,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抽了,圣杯九,一个人坐在九个圣杯前。
宫黛笑了,跟她抽的牌一样。
不管女人信不信,苏玉蓉解释了一下,并作了介绍,而女人也犹豫着做了自我介绍,哈萨克司坦的塔迪娅娜·尼格麦塔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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