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驻地的天折,发现有些不对劲。
原本的机关,好像被什么人打开过一般,使得天折警惕了起来。
对于自己的地盘,有人来过,而且还把进入天荒驻地的机关都打开过,这不得不让天折小心。
随着天折他们进入驻地后。
发现越来越多的机关被打开了。
“荒主,不好了,不好了,库房中的东西少了不少,而且丢失的东西全部都是最为贵重的东西。”当一名天荒弟子向着正在查看自己居所的天折禀报后,天折也是怒气腾腾的。
就在刚才。
天折发现自己的居所机关也被打开了。
而且他自己的东西,也丢了好几件。
天折又是听属下来报说库房被打开了,而且还丢失了不少的贵重宝物后,更是怒火冲天了。
“是谁!谁这么大胆敢到我天荒来偷盗!”天折怒气冲天。
可随着他们几人查探下来后。
天荒所丢失的东西,均是一些极为贵重的宝物。
而这其中,最为名贵的,当属天折的居所所丢失的了。
库房所丢失的宝物,与着天折所丢失的,反到是不值一提了。
天折能藏起来的东西,那必然是上好的宝物,哪里是库房之中所存放的东西可比的。
“荒主,老驼的屋中,好像少了不少东西,这事不会是老驼所为的吧?”一名天荒弟子查看过早已是洞开的老驼居所,跑过来了向天折禀报。
天折一听之下,心中也是起了疑惑,“走,去看看。”
片刻之后。
天荒驻地之中,暴发出一冲天怒吼之声。
惊得天荒驻地周边的一些动物纷纷逃离。
“老驼,我待你如己出,你为何要如那伯溪一样,要背离我天荒!!!”天折着实没想到。
自己所掌控的天荒,接二连三出了叛徒。
伯溪就不说了。
可这老驼乃是自愿加入天荒的。
本来让老驼去太一门打探消息的,可没想到老驼却是跑回驻地,把所有的宝物都带走了。
更是把他天折的宝物都给偷了。
而这其中,还有着天折的一本秘籍。
虽说这本秘籍到现在为止,天折也没有研究出来什么。
可对于这本秘籍,天折可是最为上心的了。
而如今。
所有名贵的宝物均已消失,所有的目标,全部集中于老驼身上。
“荒主,看来老驼背离我天荒,估计是于那太一门有关,刚才我查看了他的居所,有血迹,从此间看来,老驼应该是受了重伤。”一天荒弟子又是向着天折说了老驼居所的一些痕迹。
天折此时正所谓怒火冲天之时,到是没有注意到老驼居所的异样。
但听闻那弟子所言后,眉头紧皱。
老驼在天荒众人当中,以纵身术闻名。
天折心中很清楚。
老驼想要逃,哪怕就是他也很难抓得住。
再加上老驼此人生性多疑,一些陌生之地,一般不会冒然闯入。
而这太一门之事,却是让老驼受了重伤,这又是让天折怀疑起太一门之中,有着绝世高手来了。
老驼受了伤,又盗走了他天荒的宝物。
天折誓必要把老驼抓回来,好好审问一番。
一来想要把宝物寻回来,二来也想知道那太一门之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天折越想越是气愤,随即向着那几名天荒弟子吩咐道:“你们守着驻地,我寻着老驼逃离的路线追击去,如有异状发生,追着我的离去的痕迹过来。”
随着天折话交待完毕之后。
拿着兵器,直接就离开了天荒驻地。
依着老驼逃离之时所留下的痕迹,往着西边追了过去。
两三天的时间。
老驼即便留有痕迹,也不会太多。
再加上老驼此人擅于奔袭,纵身术又那么好,这痕迹断然是不会有太多的。
可是老驼被墨幽掷了一剑,伤及后背。
更是催动着自己的秘法逃命,从武道之境六层的境界,直接跌落至了五层的境界。
自然而然的。
老驼所逃跑之下所留下的痕迹,比起他颠峰之时所留下的痕迹也就多了不少。
这不。
天折没过多久之后,已是寻着老驼留下那淡淡的痕迹,追寻至冈底斯附近了。
“老驼不会是想在笨教的老巢躲着吧?呵呵,这苯教的老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天折看着远方冈底斯山,心中冷笑。
就当下的冈底斯附近,苯教的中心,天折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这里。
可以说更是他天荒所掌控之下,苯教就算是再牛,也不敢与这天荒叫嚣。
随着天折继续寻着老驼离去的痕迹追查下去之后,发现老驼只是从冈底斯路过。
“看来老驼也没那么笨嘛。”天折又是暗自说道。
又是时隔两个多时辰之后。
天折已是来到了麻羊(班公措)一带。
而后。
天折也不再多停留,直接往着吐火罗方向追袭下去。
正当天折追击老驼之时。
远在几千里之外的龙泉观中。
墨离与着那龙玉再一次的暴发出了战争。
而曼清却是成了这战争之中的最大受害者。
二女的战争,使得整个龙泉观不得安宁,李道陵想劝都劝不住。
“豆芽菜,你要是再敢说我,信不信我打得你连豆芽菜都不是了。”墨离指着骂着他的龙玉,脸色很是不悦。
龙玉也是不怕墨离,依然指着墨离骂道:“野人就是野人,就你还敢打我?这里是龙泉观,你真要是敢动手,不要说李道长不喜你,就是我师姐都能打得你屁股开花不可。”
“哈哈,就你那狐狸精师姐,给我提鞋都不配。”墨离对于曼清,最是看不惯了。
在墨离眼中,曼清就是装清高,还不如眼前的这个龙玉呢。
“二位,莫要再吵了,即便你们真要打,可也不能在我们龙泉观打架啊,我龙泉观当中,可是还有着不少的小娃的,真要是出了什么事,这可怎么是好啊。”陈丰站在不远处,心中也是无奈的不行。
就这二位女子,陈丰着实不知道怎么劝了。
自己的师傅都劝不住,他陈丰估计也是没戏。
这样的吵架场景。
在这两三日里,可没少见。
可以说上午早上一架,下午必然也会吵上一架。
谁也看不惯谁,只要一见面,不吵也会向着对方冷哼一声。
曼清能忍,是因为她的性子本就是如此。
可龙玉与墨离二人可却不像曼清这样的性子,只要对方稍有异声,那必然会大吵一翻。
好在这两三日里也没动手。
要不然,龙泉观早就被这二女给拆了。
二女的战争。
此时的钟文也能想到。
但钟文却是不急于回龙泉观。
钟文可是本着躲清静的想法,想在家多待上些日子的。
可是这种清静,那也只是钟文想罢了。
在家中。
钟文可躲不了清静。
这不。
这几日里,钟文可没少受到自己阿娘的叨叨,说要成亲什么的。
说什么别人家这么大的儿子,孙子都满地跑了,而自己这个儿子,是要绝了钟家的后云云的。
使得钟文每天都在受着自己阿娘言语的催残。
话说此时的三泉县城。
自打李世民到了龙泉观,向着李道陵求教之后,得了李道陵的话,开始游历一下利州各县。
这不。
这一日正好到了三泉县。
“主家,此地乃是三泉县,地属利州北部,再往北乃是兴州的金牛县,而这三泉县也正好临嘉陵水,又有着官道,水路两通,也算是地处便利了。”一熟知利州情况的亲卫向着李世民介绍着三泉县的地理情况。
李世民一边往着三泉县街道步行着,一边听着那名亲卫的介绍,点了点头道:“你们可有发现,这三泉县的情况,与我们前日所看到的景谷县有些不同?”
“主家,据臣所知,这三泉县与景谷县情况相差不多,所以利州府衙依着这两县情况,制定了三泉县以养殖为主,渔业为辅。而景谷县却是以渔业为主,养殖为辅。”一名跟随在李世民身边的一个宫中内侍小声的回道。
“嗯,这样的发展确实不错,一会我们离开县城,往着一些村子里去看看。”李世民听后,心中也有了一个大概的情况了。
最近这段时间。
李世民一行人,先是在绵谷县到处走了走,随后又是去了景谷县。
而这几日里,他们却是到了三泉县。
绵谷县,可以说是利州最富的县属了,比起景谷县来,以及这三泉县,那可以说是富得流油了。
谁让这利州的治所就在绵谷县呢。
不久后。
李世民一行几十人,已是离开了三泉县城。
而此时的三泉县衙内,一个衙差却是正向着当今的县令钟本根禀报着什么,“钟县令,刚才我们发现我县当中,突然涌入上百人,而后这些人又是租了一家客舍,半个时辰前,这百多人突然离去了数十人,往着陈家村方向去了,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
“嗯?还有这等事?你们可有上前盘问?这些人是不是客商?”钟本根听着衙差的禀报,心中有些疑惑。
如真是客商的话,基本是不会带着如此多的人出现在三泉县的。
而且。
真要是客商的话,这些客商会直接在绵谷的利州商团总部洽谈交易,而不会前来他三泉县。
在利州商团总部,那里可是有利州各县的驻州办。
所有的商业往来,都会在总部进行。
毕竟,各县的物品,都得由着利州商团来进行交易,各县只需要派出几个跟团即可。
如不是客商,那这些人的来路,可就有些疑问了。
“回钟县令,我们到是上前盘问了,但对方却是说他们来自长安,只是想游一游三泉县,所以我们也不好再盘问下去,所以我派人了跟随了过去,想看看他们到底想干嘛。”衙差回道。
“好,做得不错,继续跟下去,看看他们来我三泉县到底是干嘛来了。”钟本根听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