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罗信所想的那般,长孙湘儿一听到罗信这么说,立即将手中沾染着鲜血的剑轻轻一挥,那宝剑在空气中划开了一道凌厉的弧度,上边沾染的鲜血很快就化成一滴血珠,掉落在地面上。
这把剑的铸造工艺已经完全超出了寻常水平,杀人之后,上面沾染的鲜血,只要轻轻一挥,就能掉落干净,由此可见长孙湘儿的家庭背景应该非常雄厚,这把剑肯定是和长孙湘儿的父母赠于她的。
接着,罗信就对着身前的卢友高说:“呐,我这个人呢,做事情非常公道,而且我向来说话算数。如果说,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但我不可能马上放了你,毕竟我并不清楚,在我放了你之后,你是否会像房遗英通风报信。”
“不不不,我绝对不会的!”
“口头上的答应,我是不可能相信的,这一点我想你应该知道。”在卢友高开口之前,罗信又说,“不过呢,我可以向你承诺,当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之后,我会把你打晕,当你自己清醒过来时,我们肯定已经不在了,而你绝对不会是在黄泉路上。”
如果说,罗信是编造各种借口,来套取卢友高身上有的东西,卢友高肯定不会直接地给予罗信,但是现在罗信则是说出这样的话,卢友高反而信了。
只不过现在卢友高犹豫的是,罗信究竟需要什么样的东西,毕竟他只是一个社会底层的小人物,身上并没有什么特别值钱的物件。
罗信早已经看透了卢友高的心思,他笑着说:“你身上的那些东西,我自然不会看相,而我呢,仅仅只是要你传授我之前你攀爬的那个技巧。”
“哦,是壁虎功,那好说。”
卢友高一听罗信要学的仅仅只是这门功夫,当即连忙点头,仿佛一下子身体就显得轻松多了。
就这样罗信,将卢友高绑在树干上,而卢友高呢,则是一口一句地传授罗信壁虎功的技巧。
这种功法,在名门正派是绝对不可能见到的,也只有一些三教九流才会传授这样的功法,毕竟这种功法本身就是用在一些旁门左道上,特别是用来偷窃,偷窥之类的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若是平时,长孙湘儿自然是对这样的功夫不屑一顾,但是既然是自己所钟爱的师弟想学,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而且,长孙湘儿在过去那么长一段时间里面,传授了罗信许许多多的功法,那些都仅仅只是长孙湘儿单方面传授给罗信,尽管罗信跟着她学了很长一段时间,但就没有一样是学成的。
而现在长孙湘儿也想看一下,罗信自己主动的去学习这个功法,究竟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效果。
按照卢友高的传授,其实壁虎功是一个相对比较难的功夫,他对一个人的韧性,以及身体的协调能力要求很高。
另外,卢友高在告诉罗信的时候,还提到了一点。
如果要像卢友高那样,在一个完全垂直而且表面光滑的墙壁上,如同壁虎一样攀爬,就需要用到真气。
将自己整个人都吸到墙面上,尽管卢友高没有办法做到,完全吸到墙面上那么夸张的地步,但至少他能够用手掌和脚底板吸到墙面上。
又因为他自己本身并不高,身体很轻,所以才能做到这一点;但是罗信不同,罗信个子太高,体型太魁梧,卢友高认为,罗信想要做到这一点非常困难。
然而,当卢友高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信息都传送给罗信之后,罗信自己则是转身站在了一处岩壁面前。
尽管这块岩壁并不是90度垂直的,但上面的岩石则是相对比较光滑,一个人如果想要凭着手脚攀爬上去,那是极其困难的。
而罗信这是想要通过眼前这一块岩壁,还尝试一下自己刚刚学到的这个壁虎功。
当罗信将自己的两只手放在光滑的岩壁上时,他身后就传来了长孙湘儿的声音:“师弟,你知道该如何运用自己体内的真气吗?”
罗信摇摇头,他其实只是想尝试一下而已,而且罗信有一种感觉,似乎他体内真的拥有所谓的真气存在,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运用而已。
长孙湘儿想了想,这是转头看向卢友高,对着他说:“哎,你现在把你自己修炼的那一套内功心法传授给我师弟,假如我师弟成功了,现在就放你走。”
尽管长孙湘儿说话的时候,言语就如同冰块掉落在地上那般,但是卢友高这是忙不迭的点头,兴高采烈地说:“好好,我说,我说!”
长孙湘儿是有自己考量的,毕竟她已经把自己所有知道的,内功心法以及招数都传授给罗信了,但是没有一样在罗信身上凑效,而现在长孙湘儿想试一下,这些江湖小人物所修炼的一些旁门左道,没准这些东西真的能够在罗信身上得到运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长孙湘儿就知道自己接下来该从什么样的方面来帮助罗信了。
接着卢友高就将自己所修炼的一套壁虎游墙功传授给了罗信。
其实卢友高别的什么都不会,他仅仅只是会爬墙而已。
而且这条壁虎游墙功与壁虎功是配套的,是卢友高在自己小的时候,用手里面的一块饼,在一个破庙里,跟一个看上去很邋遢的和尚换来的。
这个壁虎游墙功,其实听上去并不难,罗信按照这个功法的描述,让自己的心沉静了下来。
其实在过去的三两天里面,罗信虽然看上去仍旧是呆呆的,但那都是他自己在回忆之前与长孙湘儿所相处的点点滴滴。
在回忆这些画面的同时,罗信也是在回忆长孙湘儿传授给他的那些内功心法以及武功技巧。
罗信特意尝试了一下内功心法,结果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对这些内功心法有着很强的排斥。
似乎他体内的那些气,根本就没有办法按照这些内功心法的要求来运转,而且罗信也找不到自己的任督二脉,仿佛他这个身躯就没有任督二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