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马车的车窗还是挺大的,通过车窗,那个男人目光一下子就探入车厢内,并且看清了李妘娘的面容。
在看清李妘娘面容的那一瞬间,男人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的嘴巴微微张开,眼睛撑大到了极致,视线更是一直盯着车厢内部,
此时男人呆呆愣愣的,就像个傻子。
罗信当然能够明白他此时的心情,一个自己向来看不起的傻子,竟然会娶了这么一个美若天仙般的人儿,吃惊肯定是正常的。不过罗信很快就发现,他再看向李妘娘的眼眸当中充满了一种占有欲!
这份占有欲竟然没有丝毫的隐藏,就这么不加掩饰展现在罗信面前。
此时此刻,他更是快步走向罗信所在的这辆小马车,这个人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竟然直接伸手想要攀上马车。
“哎,你干什么!”
王小二尽管驾驶马车的技巧不错,而且为人也比较容易激动,但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与成年人相比,他的力气显然不够。这个男人一把就将王小二给推开,二话不说就要掀开帘子进来。
当他刚刚掀开帘子的那一刹那,罗信的手猛然前探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都扯了进来。
只不过罗信将他刚刚扯入车厢的瞬间,又直接将他从车窗里面丢了出去,这个人甚至来不及仔细观察李妘娘的真实面貌,就重重地跌在地面上。
刚才从外边看向里面无法看得清晰,仅仅只是匆匆一瞥,而现在即便是摔在地面上,他的脑海当中仍旧充斥着李妘娘那绝妙无比的面容与身姿。
罗信对于这件事情真是显得非常的自然,但是罗信身后的李妘娘,再看向罗信做出这些动作的时候,眼眸当中则是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因为按照李妘娘对罗信的了解,就刚刚这个男人做出这样的动作,若是以前的话,罗信会直接一脚将他踹出去,绝对不会像罗信这样捏住对方的脖子,并且将他从车窗里面丢出去。
尽管这两个动作看上去都非常暴力,但是看似相同地举措,却是表达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内心。
相比起来,现在罗信所做出了这些举措,似乎比以前更加狠辣!
当然,李妘娘虽然略微有些意外,但是在惊讶之余,更多的则是萌生了一种认同感。
其实对于现在罗信,以及他们整个家庭而言,身为一家之主的罗信对待敌人越是狠辣,反而好处越多。
那个被罗信丢出车厢的男子,连忙从地面上爬了起来,与此同时,他身后则是有两个跟班直接冲到了车厢边上。
罗信懒得跟他们多说话,他径自起身就出了车厢,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朝着两名跟班砸了过去!
罗信的拳头宛如石头,甚至是铁块一般坚硬,尽管他这两拳并没有打向对方的要害,但是,罗信这一次可没有留太多的力气,这两拳结结实实的打中对方的肚子,两个人几乎如同虾一般弓起身体,而后则是被罗信给打飞了出去,重重地跌落在十几米开外的地面上。
这一刻,罗信则是微微侧着头,用一种冰冷的眼神看向男子。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同样也不清楚你的身份,不过,你给我记住了,从今往后,别靠近我以及我亲人二十丈的距离,假若你靠近了,后果你以及你的家人自行承担。”
尽管现在罗信并没有任何权势,他唯一能够拿得出来的,也仅仅只是卿云宗的弟子。
但是,罗信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危害到他身边的人,更别说是他自己的新婚妻子。
别的不说,就刚刚这个男子所呈现出来的姿态,假若罗信真的只是一个傻子的话,那么又会呈现出怎么样的画面?
而且这样的人渣,恐怕平时这种事情不会少做,看他现在看向罗信的阴鸷,而且充满怨毒的眼神,就足以看出这一点。
不过罗信压根就不在乎这些,他还巴不得对方找自己麻烦呢,因为罗信知道现在自己所需要的不仅仅是金钱,更多的是绅士,呸,是声势!
当一个人名声在外,自然而然的就会有人来投靠,罗信现在缺的是人,但他也是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不可能什么人来都会收,因此声势越大,招揽的人自然就会好一点。
呃,这方面应该是当年玩游戏的时候学过来的。
只是在这个世界好不好用,罗信就不是很清楚了,总之尝试了先,总比自己在那里傻傻的等,又或者是漫无目的的寻找要好很多。
“你、你这傻子,你竟然敢打我,你可知道我……”
“老子对你是谁?什么身份?以及你爹又是谁,在哪里当官或者是,认识什么人,都不在乎!有本事自己叫人过来,我就在家里等着你。现在呢,夹着尾巴去多叫一些人来,速度快一点啊,过时不候。”
说完罗信转头看向王小二,他上了马车,在玩小二的肩膀上拍了拍,笑着说:“走吧”
王小二点点头,同时他看向罗信的眼神当中充满了崇拜之情。
尽管一开始王小二就已经知道,罗信有着异于常人的能力,但是罗信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直接对对方大打出手,这已经超出了怀小二的正常思维。
此时的罗信,显得异常霸气。
所谓的霸气,并不是说一个人在拥有着很强实力的时候,展现出来的那种气势。
真正的霸气,应该是一个人在明明势力很弱,形单影只的时候,他所展现出来的那种无所畏惧的勇气、以及披靡一切的气势。
总之,现在王小二非常崇拜罗信,看见罗信的眼眸也变得异常的明亮。
而那个男子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小二驾车驶去,眼眸当中的怨毒之情非但没有丝毫的减弱,反而变得更加浓郁。 шωш ttκá n ¢ o
他转头看向那个趴在地上仍旧无法起身的奴仆,冷冷一哼,快步走过去,狠狠地踹了其中一人几脚之后,就再没有理会二人,当即快步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