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他很恶劣

晚餐有两道菜是萧潇指名要吃的,当时纯粹是应付傅寒声,他问她想吃什么,她也就随便报了两个菜,一道是冬瓜排骨汤,一道是鱼香肉丝,都是很家常的饭菜,唯一的特别之处在于,这两道菜是傅寒声亲自下厨做的,一炖一炒,忙了一黄昏,也算是有心了。

傅寒声盛了一碗汤放在萧潇面前:“热,放一会儿再喝。”

萧潇也实在是饿了,不理会他的叮嘱,舀了一汤匙排骨汤放在唇边,吹了一下就往嘴里送,这下好了,是真的被烫住了,“啪嗒”一声丢下汤匙,烫得直皱眉。

“让你贪嘴。”他已眼明手快的把一杯温开水递给她,那水杯是他的,开饭的时候已被他喝了小半杯,杯子递给萧潇的时候,她也没想那么多,仰起脖子,一口气喝了个净光。

水喝完了,他又倾身抽了几张面纸递给她,见她无恙,嘴角终是带着轻微的笑意:“该,看你下次还长不长教训。”

这样的语气,多像父辈训斥馋嘴小孩儿,总归是带着善意和关切,萧潇听着也便是了,不接话,也不顶嘴戛。

冬瓜排骨汤熬得很鲜,萧潇喝了一碗后,傅寒声接过碗,又给她盛了一碗,待第二碗汤喝完,傅寒声却是不愿意再给她盛第三碗了,哪能一直喝汤,也该吃些主食了。

这晚用餐气氛很宁静,隐约能够听到零星的狗叫声。不,萧潇需要纠正一点的是,那不是狗叫,是阿慈的叫声,因为后院距离前院太远,所以有些声音显得异常模糊,就那么听着阿慈的叫声,倒也没以前那么厌恶了。

饭后,萧潇吃了一小串葡萄,傅寒声管她有点严,不允许她多吃,说吃多了,牙会酸。

萧潇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傅寒声,这才似笑非笑道:“吃不到葡萄,才会说葡萄酸。”

“嗯?”

萧潇的话有些莫名,傅寒声不明前因,又怎知她的话中深意?不过不深究,只好笑道:“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可若是吃到葡萄呢?”

他问这话的时候,顺手把一颗剥了皮的葡萄送到她唇边,萧潇吃了,没有酸味,倒是泛着淡淡的甜。

“是酸,还是甜?”他笑着问,却不需萧潇回应,唇在下一秒印上了她的唇,萧潇察觉他把舌探了进来,慢慢的划过她的牙齿,她的呼吸有些乱了,按住他下滑的手掌,没忘记那是客厅,佣人随时都会出没,推开他的同时,她已站起身:“我上楼洗澡。”

傅寒声坐在沙发上笑了笑,剥了一颗葡萄送到嘴里,慢吞吞的咀嚼着,怎么说呢?不及萧潇先前吃过的那颗甜。

……

回到山水居主卧室意味着什么,萧潇很清楚,有些事情她是避不掉的,一如她避不掉她的后尘路,一如她避不开夫妻间最寻常不过的情事索欢。

周五晚上,萧潇洗完澡之后,傅寒声还在书房忙,后来他洗完澡回到床上,躺了一会儿,似是“啧”了一声,嗓音清冽:“过来。”

萧潇听到了,她没动,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两个字,但他欠缺这样的耐心,伸手把她捞过来,跟抱孩子没两样,直接把她搂在了怀里。

萧潇僵了两秒,方才放松身体,她侧躺着,手臂还压在身下,有些不舒服,她动了一下,刚把手臂挪出来,就听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怎么跟毛毛虫一样?”

他说这话,少了往日强势和锐利,多了几分平和,听起来有些温柔。

卧室里放着薰衣草香包,是之前在傅宅,温月华让周曼文送给萧潇的安神香包,她拿了两个放在宿舍,其余的香包全都放在了山水居主卧室里,夜间闻起,薰衣草香弥漫在房间里,她蜷在他的怀里,脸庞贴着他的胸,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心跳节奏声。

这晚前半夜相安无事,有事的是后半夜。

萧潇原本已经睡着了,但睡衣袍子却从肩头滑落,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床头灯浅浅的照耀着,萧潇怎么可能继续睡下去?

她睁开眸子看他,两人距离很近,还有比他更恶劣的人吗?深更半夜不睡觉,侧躺在她身边时,左手支着头,只用右手慢条斯理的褪下她的睡袍,灼人的目光盯着她的身体,里面燃烧着明亮的火苗,但因光线问题,俊雅的五官显得越发隐晦深暗。

萧潇别开脸,轻轻咬着唇,她咬唇是因为睡袍早就被他除去了,她毕竟是个女人,怎不难堪?但她不说话,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脑子难免有些乱。

傅寒声见她醒了,也没说话,只沉默的抚着她的每一寸身体,他那么不疾不徐,以至于萧潇被他折磨的隐隐发颤,这些原本都是可以忍受的,但他的手指却在这个时候探进了她最隐秘的地带,她忽然颤动了一下,双手紧紧的攥着床单,那样的举动是本能,完全不受她本人控制。

沉寂的夜色,温宜的卧室内,萧潇不会知道发丝凌乱,脸泛红潮的她究竟有多吸引人,傅寒声眸子沉了,一言不发的把她摁在了松软的床铺里。

傅寒声的欲念早已不能自持,萧潇像是被他积压水

tang分的海绵,一度被他吻得喘不过来气,紧接着便在刹那间睁大了眼,身体深处传来的侵入,除了让她轻吟出声之外,更让她莫名羞躁。

这一晚,接连三次,那人变着花样来,一次比一次激烈,萧潇被他折腾的眼前阵阵发黑,到最后双手攀上他的身体,是不能用言语诉说的求饶,也是为了帮他尽快平息欲念。

这个男人是强势的,他把强势带到了情事索欢上,那么强大的精力缠绵,让她隐隐害怕和不安,若她不迎合,不知道他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萧潇迎合了,她的双手滑过他汗湿的背,最后落在他的腰间,轻轻使力,他眸子深了,垂下视线,默默的盯着她看。

“阿妫。”

他叫她的名字,声音撩人,他用暗哑的声音,笑着骂她是:“小妖精。”

当情潮降临,萧潇竟是松了一口气,疲惫不堪的躺在床上,不管他是否还拥着她,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萧潇睡的很沉,连做梦的机会也没有,一觉睡到上午九点,全身都跟散了架一样,她是被渴醒的,傅寒声还在睡,手臂搁放在额前,呼吸沉静。

萧潇刚离开他的怀抱,还没掀被起床,就被一道力道拉了回来,措手不及间直接跌在了那人的身上。

这一跌,她满面都是可疑的红。

她的睡袍呢?

哦,睡袍在地毯上丢着。

他笑,先是吻了吻她烫红的脸,然后手臂搂着她滑腻的腰身,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早安。”男子声音带着晨起时的沙哑,听在耳里别有一番魅惑力。

萧潇不理他,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好,不过他能放开她吗?至少应该让她先穿上睡袍。

“陪我多睡一会儿,凌晨不累?”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故意让她脸红,故意让她想起凌晨那一幕幕……

“九点了。”她间接提醒他该起床了。

“嗯。”

他看着她,似醒非醒,睡意颇浓,虽然应了萧潇的话,却依然搂着她不松手。

萧潇:“我渴了,想喝水。”

“嗯?”

她继续说:“还有点头晕。”

他终于笑了笑,这次总算是睁开了眼睛,翻了个身,把她放在床上后,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你睡,我去帮你倒水。”

这天上午,萧潇趁傅寒声起床帮她倒水,实在是不敢继续在床上待着,洗漱完,刚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就见傅寒声已经回来了。

他还穿着睡衣,外披黑色晨褛,坐在床上翻看着晨间早报,一派悠闲相。显然上下楼走一走,他已全然没了睡意。

“快趁热吃了吧!”

吃什么?

萧潇近前,茶几上竟放着一碗红枣莲子羹,她皱了眉:“这是什么?”

“红枣莲子羹。”男子看报,头未抬。

她当然知道这是红枣莲子羹,问题的关键是:“我只想喝水。”

“不是头晕吗?”男子嘴角笑意温淡:“听话,把红枣莲子羹吃了,保你不头晕。”

萧潇头更晕了,周六晚起不说,她还吃起了红枣莲子羹,他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夜间在干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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