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停在了本市市中心一家五星级大酒店门前,我跟孟婆迈步下了车,孟婆一出车门就伸了个懒腰。
“哎呀,现在的代步工具好憋屈啊,一点都没有马车跟轿子宽敞。”
我心说马车轿子还没有汽车这个速度呢,她怎么不说呢。
我带着孟婆快步走进了酒店,刚进到酒店门口我就被一个身穿保安制服的人给拦了下来。
“哎哎哎,干嘛的?送菜从后门走!”
其实这也不怪人家保安拦我啊,我由于早上去白鹤家时太急,随手就拿了一件肥大的衬衫穿上就下了楼,而我的下身是一个极其宽松的大裤衩,这一副打扮活脱脱就是隔壁菜市场从乡下来打工的人。
而孟婆则是穿了一身皮衣皮裤,一看就是白鹤的衣服,但是好死不死她却在腰上带了个小挎包,里面装满了她喜欢的小零食,但是人家保安不知道啊,肯定以为孟婆是菜店的老板娘呢啊。
我见这样连忙露出一副笑脸:“哎呀,这位大哥,我是来找穆总的,我是他朋友。”
保安脸色很那看的看了看我道:“去去去,想推销菜就不能换一个理由吗?老子这个月已经第七次碰到用这个理由来推销的菜贩了啊!”
说着,那保安就猛的推了我一把,我本来就瘦,而且早上还没吃饭,被他这么一推居然一个踉跄就坐在了地上,屁股摔的那叫个疼啊。
“哎呀嗨!你讲不讲理啊!”
孟婆一见我被推到了,插着腰就要跟那保安理论,我连忙站起身拉着她就往酒店门外走,孟婆一边被我拉着走一边回身指着那个保安骂,骂的他是狗血淋头啊。
我把孟婆拉到酒店大门的一旁,孟婆甩脱我的手显的很生气。
“你拉我干嘛啊!他敢对我动手,老娘就喂他喝汤!”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孟姐,咱现在就属于是微服私访,你不能因为这点事就喂人家喝汤啊,再说了,这也是人家的职责所在,咱理解一下嘛。”
孟婆听我说完冷哼一声就把头转了过去,显的格外的傲娇,我则是掏出手机拨通了穆德龙的电话。
穆德龙得知我被拦在门外了,连忙就赶下了楼,当他来到酒店门口时,我跟孟婆正蹲在酒店门口抽烟呢,周围时不时就会有陌生男人发出惊呼的声音。
毕竟孟婆这种气质到位的样貌一般人都觉得养眼嘛,不过其实他们最多的时候还是看我,看我的手表,看我的皮带,都以为我是大款呢。
穆德龙看到孟婆那一刻也是一愣,傻呆呆的站在那良久,我猛拍了一下他的脸,将他打清醒了过来。
“你小子刚结婚!现在就看美女看出神了啊。”
穆德龙捂着脸一脸委屈:“宇哥,你别开玩笑了,我跟我老婆那是真爱,不过男人嘛,看到美女都情不自禁啊,话说这位是?”
我想了想道:“啊,这是我表姐,叫.....孟......孟......”
我支吾半天没想出个好名字来,孟婆此时却主动伸出手对穆德龙道:“弟弟你好,我叫孟小小,是霍宇的表姐。”
穆德龙连忙伸出手跟孟婆握了握手:“哎呀,小小姐你好,宇哥的表姐就是我的表姐,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说啊。”
我插话道:“哎,没错,这次的事就是给我表姐弄份工作,她什么也不懂,你最好给她弄个不太需要经验或者技术的啊。”
“宇哥,按我电话里说的,小小姐在这当个大堂经理,管吃管住管花销。”
我听穆德龙这话我就放心了,总算是给这姑奶奶安顿下来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出一看正是马溢择给我打过来的。
我快步走到一旁接通电话:“喂,小哥,有什么情况吗?”
马溢择幽幽的道:“没出什么情况,只不过就是有些东西咱们要开始准备了,你赶紧赶过来吧”
我答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然后走回到穆德龙与孟婆身旁:“二位,我这边有点急事,剩下的事你们两个就足够了吧,有事打我电话哈。”
说完我也没等穆德龙接下来要说什么话,连忙就离开了酒店门口,生怕孟婆反悔要跟我回家啊。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马溢择工作的殡仪馆,等我到了殡仪馆时就看到黑白无常两个妹子也才刚到,我连忙走上前打招呼。
“嗨!两位美女来的挺巧啊。”
两个妹子此时却一脸的不快,并没像往常那样嬉戏,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往大院里进。
我快步跟上问道:“哎?二位美女,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脸的不开心啊?”
尚凌雪一边走一边道:“别提了,昨天晚上牛头来了,告诉我们说地府奈何桥旁的彼岸花让人给偷了,现在阎王老子,命令我们立刻找出那个作乱之人,否者我们这百年考试又该挂科了。”
“纳尼?你说什么?奈何桥旁的彼岸花都让人偷了啊?这是遇到采花贼了吗这是。”
楚若欣一脸的愁苦:“什么采花贼啊,我总感觉这就是在恶心那孟老婆子呢,不然这几件事为啥都跟她多少挂点边呢。”
我心想也是,多大仇啊,可一个认祸害,得亏这孟婆出来了,否则她不得气疯了啊。
我们三个快步走到马溢择的房间前,刚想敲门,马溢择就将门拉开了,我们走进房门时就闻到了一股腥臭味。
尚凌雪捂着鼻子问道:“嗯!什么味啊这是,好臭啊。”
我四处大量,发现马溢择房间内的桌子上放这一些黄色的制片人,而纸片人的旁边摆着一个碗,碗里装着一些红色的液体,而臭味好像就是从那碗红色液体里散发出来了的。
马溢择叼着看了看我们道:“没什么,死猫血而已,死的时间有点久了,所以有点发臭。”
“哎呀!你怎么这么恶心啊!”
尚凌雪抗议着,而马溢择则是一脸的嘲弄:“恶心么?这可是正宗的鲁班术法。”
我们三人听马溢择这么说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道:“纳尼?鲁班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