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鹤提起刘家大宅我才想起这事才是正事,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筷拿过一份文件给白鹤,白鹤接过文件看了看,不由的也皱了皱眉。
“这看起来更像一个传说,或者说像一个都市的鬼故事,有很多不符合逻辑的地方。”
白鹤边看边说,当她看完文件随手就扔掉了文件,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看样子就是孤魂野鬼迷人心智,我就能解决!咱们今天晚上就去吗?”
我心里有点没底,毕竟以上次山庄的事来看,白鹤会的那点驱鬼手段是屁用没有啊。
白鹤看出了我的想法,大手一挥道“:我替你决定了,今天晚上咱就夜谈刘家大宅!拍一个漂亮的视频,给你的节目打开一个好的开头!”
说罢,白鹤拉着我就风风火火的冲出了家门,准备直奔公司去取摄影机,白鹤这次来开的居然是一辆最新款的奔驰,她带着我来到公司门口,正好遇到张兴从楼里走了出来,我走上前跟他说了要用摄影机去拍摄的事,张兴显的很高兴。
“哎呀小宇啊!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啊,这么快就已经要去拍摄了啊,还带着女朋友吗?还挺漂亮”
见张兴对我挤眉弄眼的我连连摆手,白鹤的玩笑可不是乱开的,她在把张兴打了,那我可就没办法在这干了,张兴见我这样没明白,但是当他看到车上白鹤要杀人的眼睛时明白了,慌忙带着我去公司取摄像机。
我不由的捏了一把汗,这张兴是逃过了一劫啊,凡是他在多说一句话估计就得横尸当场,你说我到时候救不救他呢?不救他吧,工作没了,救他吧,弄不好小命没了,我想到这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战。
从设备室拿了一个专业摄影机与一个微型摄影机后我连忙回到了车上,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六点多了,西边的落日的光芒也消失在了地平线上,按照我们这个速度,到了估计天也就彻底黑下来了。
果然,当我们到了市郊的刘家大宅时已经黑的不成样子了,可以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我心里有点害怕,白鹤见我这样笑话我胆小,我没好气的回怼了两句,但是还是不敢下车。
“我说小宇啊,你这胆量还真是不如一个女孩啊,我都不怕,你咋怕成这样啊?用不用垫一块尿不湿啊?”
白鹤无情的嘲讽让我特别愤怒,大爷的!也就今天了,有什么怕的,不就是鬼吗?我年轻小伙火力旺,尸体我都总见,害怕你个小鬼不成!
我咬了咬牙下了车打开摄像机递给白鹤,白鹤惊奇的看着我“:哎呀,胆大了啊?可以啊!”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整理整理身上的西服就走到了刘家大宅的门口,然后示意白鹤的摄影机对准我,当白鹤的摄影机对准我时摄影机上的灯光找的我有点睁不开眼睛,我又示意白鹤把灯光调整一下,白鹤研究了一下就把灯光调整好了,然后重新对准了我。
我以前在部队也是经过一个多月的播讲培训的,当时要我每天播讲一段军事新闻给军营的战友,当时也把这个当成是玩来着,学的还挺认真,没想到今天却用上了。
我清了清嗓子道“:大家好,我是探灵夜谈的主持人霍宇,今天我和摄制组来到了本市有名的鬼屋刘家大宅,接下来就让我们跟随摄制组一起进里面探个究竟吧。”
说到这我就转身推开了大门,大门并未上锁,只发出子“吱嘎吱嘎”的声音,显的格外阴森,走进大院,映入眼帘的是一堆堆的荒草,正前方有一个接客厅的地方,我跟白鹤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什么地方突然窜出一个青面獠牙的鬼来。
我一边走还一边对着摄像机讲述着刘家宅大院的传说,毕竟这是一档综艺节目,我不能显的太尴尬,我走到接客厅的最里面对着摄像机道“:据说当初的主人总在这接待贵宾,可以看得出来以前这里是有多么的豪华了,好,现在我们继续上二楼看看。”
我指了指接客厅一侧的楼梯,然后带头走了上去,年久失修的木质楼梯踩上去发出“吱咯吱咯”的声音,让人打心底发毛,但我还是强忍着恐惧走到了二楼,然后一边解说着一边随便打开了一个门。
“大家看,这就是刘家大院二楼的布局,大家再看这里,这个房间相传就是发现刘家上下几十口尸体的房间。”
其实是不是我也知道,就随口胡说呗,这么多年了我就不信真有人知道是不是,但是当我进了屋子发现这里还真充满了一股子腐臭味,像是尸体腐烂了,但是整个屋子连个柜子都没有,只有在墙上挂的两面铜镜。
我连忙走上前示意白鹤摄像机对准我,我指着一面铜镜说“:据说啊,这两面铜镜是用来镇压这个宅子里的冤魂恶鬼的,可以看到这两面镜子都是比较古老的......”
刚说到这,我指着的那面镜子“啪!”的一声就碎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我吓了一跳啊,就在我盯着那面碎境的时突然从镜子里面看到白鹤的身后突然多出一个人,穿着老式的旗袍,披头散发,的女人,而且她的胸口还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刀。
我惊呆的转过了头,缓缓的看向白鹤方向,可是却只看到白鹤一个人在那里站着,并没有那个诡异女人的身影,我再缓慢的看向镜子,镜子里也没有了那个女人的身影,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可能是看错了吧,这两天总神经兮兮的想着鬼啊怪啊的,已经有点走火入魔了么这是。
我面露轻松的看向白鹤,可当我看到白鹤时发现她的表情格外的奇怪,我当时一愣,她此时的眼神就像极度恐惧似的,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不对,她的眼睛此时盯着的应该是我一直没有看过的挂着另一面镜子的方向,与此同时我感觉一股阴风从那个方向缓缓的吹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