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用低头不见抬头见来形容两个人的亲近,但是此时哥们跟我抬头见到的这位是怎么也亲近不起来啊。
那是张干枯的脸,隐隐约约能看出那张脸的主人是个女人,她的眼窝处空空荡荡的,压根就没有眼球,滴在我头上的水好像正是从她眼睛的位置流出来的。
“小......小......小哥!”
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张脸把我吓坏了,我有些口吃的喊了一声马溢择,马溢择听我喊他便回过了头,于此同时五楼的声控灯一下就灭了,那张脸也瞬间消失在了黑暗中。
“宇总,怎么了?”
马溢择见我一脸惊恐也明白我是看到什么了,我指了指楼上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看到的那一幕。
“楼上?有问题?”
马溢择像是问我一样,但是却没给我回答的时间,他将手中的罗盘一转,罗盘上的指针就开始飞速的旋转起来,与此同时马溢择三步并两步的往楼上奔去。
我见马溢择冲上去了我也定了定神,按常理说我本不应该再这么惊恐,但是事发突然,有点猝不及防的我还是被吓了一跳,我扛着摄像机紧跟着马溢择到了五楼后我喊住了要往六楼跑的马溢择。
“小哥!小哥!别往上去了,我刚刚就是看到这层有东西。”
马溢择听我这么说便停住了脚步,眼睛紧紧的盯着手中的罗盘,那罗盘的指针还在疯狂的旋转。
“宇总,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怎么说呢,一张干枯的女人脸,没有眼睛,在笑,而且眼眶里好像还滴着水。”
“你确定你没看错吗?”
我坚定点了点头,马溢择见我这么肯定的样子皱了皱眉。
“奇怪了,既然真有鬼那我这罗盘怎么会查不到这里的鬼魂呢?我也感觉不到任何的鬼气,难道说是......”
马溢择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给自己开了个阴眼,然后四处打量,还是没看出什么的样子。
“小哥,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孙洋洋弄出来的什么鬼玩意啊,可能不是鬼,是其他什么的。”
马溢择听我说出我的猜想后沉思了一下道:“应该不是,孙洋洋身上的邪魅之气不是很大,应该也没多少道行,不可能到能驱使鬼魂妖魔的程度,我倒是猜想的一个东西.......”
马溢择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一样拉着我就往楼梯下走,一边走一边抬头看,当我们来到四楼往三楼的楼梯上时那个鬼东西又出现了。
“小哥,你看啊,就是这东西,又出来了。”
我小声的对马溢择说着,马溢择二话没说一张黄符就甩了出去,那黄符不偏不倚的就打在了那干枯的鬼脸上,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鬼脸被黄符打中后并没什么反应,笑容却更加的诡异。
我扛着摄像机的手都已经有点哆嗦了,以前遇到的鬼没有能抗住黄符的,就算是几百年的鬼都被马溢择一黄符掀翻过,这鬼东西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说这是个道行极高的怨鬼吗。
“宇总,打开摄像机照明灯。”
马溢择小声的对我说了一声,我立刻按了摄像机上的照明案件,一时间一道白光就从摄像机的照明灯处发了出来,同时那鬼东西一瞬间就消失。
“有意思,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东西,没想到又见到了。”
马溢择一边点着烟一边嘟囔着,我可有点蒙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符纸不怕,灯光一照就没,我在道家典籍里好像也没见过这么诡异的鬼怪记载。
“小哥,这鬼东西为啥不怕符纸啊,你看没看出点什么?”
“呵,这东西压根就不是什么阴邪之物,自然不怕符纸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东西应该是鲁班术中的笠玕”
“笠玕?那是什么东西啊?”
“笠玕是鲁班术中的一种秘法,很少有记载,现在只在一些禁书中有所记载,据传说鲁班术分为阴阳两本,阴为驱邪控鬼之法,阳就是一些现在所传的木匠技法。”
马溢择讲到这的同时他从挎包里拿出一根红筷子折成两半。
“这个笠玕就是阴本书中的一个法门,这门法门的下咒方法不得而知,但是它的作用我还是知道的,因为我小时候跟五叔也遇见过一次笠玕,它的作用就是恐吓普通人,借此来吸取被恐吓者的精气,可用来滋养下咒者,说白了就是这个笠玕在恐吓你的时候就把你的寿命偷给了别人。”
我听到这感觉背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法门就是个让人长生不死的法门啊,只要一直有人被吓,那么下咒者就不会有去世这么一说。
马溢择拿着这成两段的红筷子竖在了楼梯的空隙处,然后咬破食指将血滴在红筷子上。
“这种东西就得以毒攻毒,它不是喜欢吓唬人吗?那咱们也吓唬吓唬它。”
马溢择带着憋笑的口气就将那两段筷子朝着楼下扔去,随后只听噼里啪啦一声响后我眼前一花就看到一个黑影就出现在我们的旁边,此时正探头往下看。
这个黑影出现的很突然,就好像一直都在这里,只是刚刚隐身了而已。
“宇总,这就是笠玕,这东西没智商的,我只是用带点人气的筷子滴上了几滴人血就能让他以为那两段筷子是人,你看啊,他这不出来吓唬那两双筷子了么。”
不知道为什么奥,本来挺恐怖的场景弄的我怎么这么想笑呢,那笠玕还挺敬业,此时正发着恶狗要咬人前的声音从楼梯缝往楼下看呢。
“小哥,你还是把它破了吧,这玩应太低端了,有点耽误时间啊。”
马溢择听我抱怨,笑了笑示意我录像机朝着那笠玕,我将镜头对准那个黑影,马溢择朝着那黑影“哐!”就是一脚,这一脚看得出来是下了狠劲了,那黑影都被踢蒙了,在楼道里来回转圈啊。
马溢择压根就没给那笠玕逃跑的机会啊,照着那笠玕又是几脚,那笠玕被马溢择踢的都要升天了。
马溢择踢了得有整整十分钟,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奥,不是心软了奥,我是看腻了啊,这简直就是真人版的奥特曼暴打小怪兽啊。
“小哥!差不多行了哈,咱这够一期节目啦,你就收了神通吧。”
马溢择听我这么说便停住了,可能他也有点失去兴趣了,于是收回要继续踢笠玕的脚,反手就掐住了那笠玕的脖子,紧接着拿出一张灵符就塞进了自己嘴里。
“我不管你是谁,这次我只是给你个教训,再有下次我可就直接把这东西宰了,到时候你的后果你应该知道,不信你可以试试。”
马溢择一边咀嚼着符纸一边对那笠玕冷冷的说着,那笠玕原本挣扎的身体一下就不动了,马溢择冷冷一笑就将嘴里的黄符吐在了那笠玕的脸上,那笠玕瞬间就化成了烟雾。
我见那黑影没了便放下摄像机凑上前问道:“小哥,你刚刚那话是对下咒者说的吗?他就在这附近?”
我有点茫然的问马溢择,马溢择一边点燃一根烟带着我往楼下走一边解释起来。
“下咒者不在这,但是那笠玕这东西就是下咒者控制的,你知道降头吧?降头被破后下咒者会有极其大的反噬,这笠玕便是鲁班术极少数带有反噬效果的法门,也就是说笠玕受到的伤害那个下咒者也会得到同样的伤害,我刚刚只是警告一下他而已,再敢弄这邪门歪道的玩应我自然有办法让他自食恶果。”
我听马溢择这么说也明白了一个大概,但是马溢择刚刚狂踢那笠玕十分多种啊,对面那哥们要是个年轻人还能挺得住,要是个老头的话,不得被踢的大小便失禁啊。
从这件事这也看出了马溢择的阴险之处了啊,因为就算踢死了,警察怎么查也查不到我们身上啊,要是没死呢这也给了下咒者一个极大的震慑,那个下咒者自然就不敢再出来吓唬人了。
“小哥,这事就算完事了吗?这么简单?”
马溢择冷冷一笑道:“不然呢?那次我跟五叔遇到这东西事解决的可比这快,五叔当时就一拐杖就给了它一个千年杀,比我还干脆呢。”
“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小哥你真善良,给你竖大拇指,六六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