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公司着想,也出于为自己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着想,我并没去参加公司的年终颁奖大会,而是找了个理由跟张兴请了个假,张兴也知道我是怕尴尬才不打算去的,所以也没为难我,只是安慰了我两句便同意了我的缺席请求。
那天晚上我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在梦里我一会领奖,我哈哈的乐,一会又说奖不是给我的,我就哇哇的哭。
我被这样的噩梦一下就惊醒了,我坐起身发现天还是黑的,我坐在床上不由的苦笑,看来这颁奖的事是打心底给我造成了创伤的。
我双手揉了揉脸想着倒头继续睡,我刚躺下就听见我家客厅里好像有一些嘻嘻索索的声音,我一个机灵坐了起来。
我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家里遭贼啦?这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托在地上来回拉扯一样。
我缓慢的下了床,悄悄地移动到卧室门旁,趴在卧室的门上想听清门外到底是什么声音,我将耳朵贴近门,与此同时就听见一个诡异的笑声在我的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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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了一跳,我猛的一回头看向卧室里,借着微弱的月光并没看到什么人,难道是我听错了吗?
我又听了听客厅方向有没有声音,可此时此刻客厅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了,但是我却感到一丝凉意又从身后袭来,与此同时笑声再起,咯咯咯的笑着。
“谁!出来!我看到你了啊!”
我怒吼一声转过头,发现身后依旧半个人影都没有,但是不知为什么阳台的窗户居然打开了,要知道现在可是寒冬腊月,我是不可能主动去开窗户的,那到底是谁把窗户打开了呢。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大胆的走到阳台的窗户旁,看了看外面,外面黑的出奇,连一盏亮的路灯都没有,我试着关了关了窗户,发现原来是窗户的把手开关坏了,我大力一推还是将窗子关严了。
“唉!看样子我是太疑神疑鬼了,明天得去小哥那弄点安神的香来。”
我一边念叨着一边转身准备回到床上,但是就在我刚走到床上时我一下就愣住了,因为借着身后阳台照进来的微弱月光我看到床上居然映射出了两个影子,一个是我的,那另一个是谁啊。
我缓缓的,慢慢的转过了头,身后此时居然站着一个女人,不对,那哪是个女人啊,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她分明就是个身穿古装的木偶人。
“宇总,梦回明朝之旅就要开始啦,你准备好了吗,给我走吧!”
那纸人发出机械且呆滞的女声,那声音有些熟悉,好像是孙洋洋的声音,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朝着我就抓了过来。
“啊!救命啊!”
我从床上猛的坐了起来,太阳照射在我的脸上把我晃了一下,我摸了一把额头发现全是汗水。
“什么情况,是个梦?我做了个梦中梦?”
我揉着发疼的脑袋回忆了一下昨晚的一幕幕,感觉无比的真实,那种恐怖诡异的感觉依旧让此时的我心惊。
我下床来到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一瞬间感觉头脑清醒了不少,我擦干净脸后从新回到卧室,我突然想起昨天在梦里窗户是坏了的,于是我便来到阳台窗户旁看了看。
窗户是好的,把手开关并没坏,我这才放下了心,看样子还真是我做了个梦中梦啊。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连绵的羌山脚下花正开......”
手机突然响起铃声,我被吓了一跳,我拿起手机一看是马溢择打过来的,我知道马溢择肯定是来问昨天颁奖的事的,他还不知道我们的奖被取消了,他要是知道了的话,按照他的脾气肯定找几个小鬼去爬我们老总小姨子的窗户啊。
我接通电话,果不其然,马溢择第一句话就问了昨天颁奖的事。
“宇总,昨天颁奖大会是不是出尽了风头啊。”
我尴尬的不知道怎么跟马溢择说,想了想还是直说吧,因为我觉得马溢择这么沉稳的人应该不会做什么冲动的事。
“那个小哥,昨天我没去颁奖,因为公司把咱们的奖项给了老总小姨子新弄的节目了。”
我说完这句话后对面的马溢择没说话,但是我听到了深深地吸气声,等了好一会马溢择幽幽的说话了。
“宇总,你们老总小姨子家住哪,哥们找几个小鬼敲她家窗户去。”
我连忙反对道:“小哥你千万别啊!你把老总小姨子吓到了的话,这事让人知道了那咱节目就毁了啊。”
对面的马溢择冷冷的回道:“你放心,我绝对不给别人知道的机会。”
听到这我尿都凉啦,这马溢择这是要下死手吗他。
“小哥你听我说啊,咱不能因为这一个奖项就这样,不然就算没人知道是咱们干的,咱们这灵异节目估计也得被老总撤销了啊。”
我这么说是因为我发现有时候马溢择比我对节目还上心,他好像特别在意这档节目,当听到我说的话后他冷静了一下后便放弃了招小鬼去祸害老总小姨子的想法。
“宇总,再有几天就过年了,我准备在你家过,下午咱们去买点年货啥的吧。”
马溢择恢复了语气,我一听他要在我这过年心里还是挺高兴的,不然我过年也就自己孤苦伶仃的过,一点意思都没有,有马溢择在的话最起码还可以一起讨论讨论春晚啊之类的。
于是乎一下午我跟马溢择便一起去了我家附近的大超市里买着各种各样的年货,什么大虾、鱼、猪肉、鸡肉、青菜、葡萄酒、饮料、瓜子、花生、糖块、对联一系列平常不舍得吃喝的东西我们都买了一大堆。
我跟马溢择一人拎了着七八个袋子,身后还背着书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农民工返乡呢,好不容易买完东西回了家,坐在沙发上我们两个是谁都不想动了。
我瘫软在沙发上给马溢择讲了昨天晚上做的梦,想让马溢择给我解解梦,马溢择听完我做的梦后表示他解不了我这个梦,因为属实是有点扯淡了。
我跟他强调在梦里看到了木人偶人的声音好像是孙洋洋孙洋洋,马溢择也并没上心,而是问我晚上吃什么。
我知道马溢择不想回答的问题或者不想管的事是八头牛都拧不过他的,所以放弃了讨论这个件事,我站起身拿起地上一堆兜子中的一个小兜子,这个里面装的是我特意买来的酸菜。
“今天晚上就吃这个了,小哥你瞧好了哈,我给你做个东北的猪肉炖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