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修七反攻
重锦哭得那叫一个响亮,还不忘蹬小腿踢阮小少爷,把阮小少爷也整哭。
“这孩子是像的谁?怎么这么能哭。”肖氏好奇地道:“看他爹娘两个,都不是爱哭的。”
“看起来也不是爱哭的孩子,只是不该哭的时候就扯起嗓子大嚎。”给扰了好事,阮莫儒有些不悦:“她爹娘也真是放心,走得连影子都不见。”
孩子在沈墨然府里,苻锦和修七没什么不放心,当然,两个眼下也没心思担心。
苻锦之前使了各种花样整修七。诸多花样,整来整去,不外是整修七的小didi,修七给整得有泪没处流,可也从中受益不浅,小didi是越整越米且长坚ying,持久度特别罕见。
后来,修七变得特别渴望苻锦整他,苻锦的花样每每才摆出姿势,他已经热血沸腾。
那些日子,修七心灵和shenti是前所未有的充实。
可是,快乐的日子是那样短暂,修七无意中竟把苻锦肚里的孩子整没了。
孩子没有了,他比苻锦还痛苦。
苻锦却把过失全算到他头上,他愿意承担,其实那一晚,如果不是苻锦喂他加倍的*药,他不至于弄了苻锦一整宿不放开,以至于把孩子弄没的。
苻锦突然失踪,渺无音讯。修七的心却越来越空,习惯被苻锦整弄的shenti苦不堪言。
明知趁苻锦中软筋散时和她拜堂,她一定会不高兴,修七还是不想放弃,这是最好的机会,不抓紧,想成亲不知要等到何时。
进洞房后,为了减少苻锦的怒火,修七把儿子也抱进新房婚床上,他想,有儿子在旁边,苻锦怒火上涌时,就抱起儿子来缓和缓和。
修七做错了,他不该抱重锦进新房的。
苻锦软筋散药力消失恢复体力后,又要开始体罚修七,修七嘴里嚷嚷着,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沈府房间里没有宫中那些设施,苻锦看了看没有趁手的工具。
“便宜你了,就光着shenti在房间里绕行一百圈。”
修七渴望了那么久,眼都不眨应下。
苻锦都没喂他药物,他已竖得笔直,走动间饱经锻炼的那物甚是招摇。
修七才走了一圈,重锦在床-上放开嗓门哭嚎。
“快去哄儿子。”苻锦喝道。
修七忙颠儿颠儿光着身子跑去抱儿子,重锦哭得更大声。
“笨死了,连哄儿子都不会。”苻锦踢了修七一脚,修七疼得捂住小腿作田鸡跳。
重锦咯咯笑了一声,苻锦高兴地道:“儿子喜欢看你跳,接着跳。”
田鸡跳就田鸡跳吧,为了哄得娘子儿子开心,修七毫不犹豫应下。
为了让苻锦动念,修七有意摆出更招摇的姿势,活力十足的棒子对着苻锦跳荡。
苻锦是看得脸红了,可重锦却又哭了起来,哭得那个凄惨。
儿子刚才明明笑了,怎么又哭了?苻锦看看儿子看看修七,发现问题所在。
“穿上衣裳,儿子不喜欢你光着身子。”
修七领命,苻锦突又觉得,让修七穿着衣裳跳舞太便宜他了。
“谁说让你穿你自己的衣裳了?那,穿我的裙子。”
什么?穿女人的裙子?
士可杀不可辱 ,修七坚决不穿。
苻锦被激怒了。
“是不是以为拜过堂了就可以不听话了?不穿是不是?”苻锦把儿子放到床上,一剑朝修七刺去。
动了真刀宝剑,两人的功夫差的不是很多,修七不能大让,当然更不能坐以待毙。
两人在沈府里大打出手,后来,总算有点良心,怕搅了沈墨然和阮梨容的新婚夜,于是往府外打去。
修七要是尽全力,也能制住苻锦,不过,别说他没那个胆太岁头上动土,就是有,他也不舍得。
过去一年空虚寂-寞,他分外想念苻锦,能一直打斗下去,也是好的。
两人心有灵犀,没有往皇宫去,一路打往城外退,慢慢地出了京城。
红日高照时,打了一晚的两人累了。
瘫靠到路边大树上,苻锦瞪着修七不停喘气:“我饿了。”
修七抬眼四顾,这里离京城约二十里地,前不着市后不靠店,要找大酒楼大客栈是没有了。
路上不远处有包子摊,简陋的棚子,炉灶上几屉包子,热气轻烟,在冬日里看起来还不错。
包子摊食客不少,两人想各占一张椅子也不能。
椅子是长条凳,说是长条凳,其实很短,两人坐下去后,都挨挤到一块儿。
打斗了一晚,出了不少汗,彼此闻到对方的气味了,两个都感觉有些尴尬,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
包子上来,还配送一碗稀粥,一碟小菜。
苻锦昨日白天被软筋散麻翻没吃过东西,昨晚又打斗了一晚,这时吃着包子,喝着热气腾腾的稀粥,只觉特别舒服。
她吃得飞快,忽抬头却见修七定定地望着自己,眼光很温柔。
苻锦难得地红了脸。
“公主,咱们和好吧。”修七扯起袖子擦了擦苻锦嘴角的包子屑,“公主,这一年来,我特别想你。”
苻锦愣住,上下打量修七,要看他是不是别的人易容化妆的。
修七任她打量,一直很温柔地看着她,目光是苻锦从未见过的真诚深情。
苻锦情窦初开时,也曾像怀春少女那样,盼望得一英伟豪迈真诚重情的郎君,然而她的身份,却使得贪图飞黄腾达的人想攀附,洁身自爱的敬而远之,在几番不如意之后,她越来越狂放,于是,能得她青睐或是喜欢她的人便更难寻觅。
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沈墨然,人家却正眼都没瞧过她。
此刻,渴望中的深情目光正柔柔地看着她。
苻锦少女之心荡漾,两片红霞飞上脸颊。
修七笑了起来,笑得更加温柔。笑着笑着,男人的饥渴涌上心头,他吸了口气想憋了回去,小didi不听他指挥。
修七拗不过小didi,当然是他不想拗找的借口,他拉起苻锦,连包子钱都没给便往大路边的树林钻。
包子摊摊主正忙着,也没有注意到。
树林里花香鸟语,委实是偷-情的好地方,不!不能叫偷-情,人家可不是野鸳鸯,昨日拜堂成亲了。
修七决定把苻锦就地正法,把昨晚的洞房之夜补回来。
苻锦被他揽进怀里,靠着宽厚结实的胸膛,少女之心荡漾得更厉害,把shenti也荡漾出渴-望。
修七以往都是被苻锦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强来的,这是第一次主动,于是紧张得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他伸出手笨拙地去解苻锦的衣裳,紧张加上业务不熟练,抖了半天,握剑很灵活的手,却连腰带都解不开。
苻锦本来闭眼害羞着,禁不得修七解得太久,那羞意跑掉了。
“你倒是快点啊!”苻锦踩了修七脚盘一下。
修七当然很想快,可越想快越慢,腰带是扯开了,裙子带子却教他扯成死结了。
苻锦嗷地一声叫,把修七推按到大树上,“把两只手臂张开,对。”一眨眼,修七上半身光了。”tuo裤子了,人家苻锦才不解带子呢,直接哧一声,修七下半shen也光了。
“等一会回去没裤子穿了。”修七暗哑着嗓子为自己的无能辩解:“我怕扯坏裤子了,你回去没裤子穿。”
没裤子你不会去附近买一条啊?苻锦翻白眼,看着修七的昂-然大物,懒得与他耍嘴皮子功夫。
没有床,各种姿势不便,躺地上苻锦嫌脏。
不过,没床也难不倒苻锦,苻锦指向紧挨着的两棵大树下命令。
“双腿勾住那棵树,上半身靠在这棵树,双手伸到头顶反抱住大树。”
好高难度的动作,不过,修七身为暗卫队长,这点难度还是能完成的,完不成也得完成,他的小didi饿了一年,有排忧解难的机会,无论如何不能放弃。
修七还是很狡猾的,他姿势按苻锦说的摆了,不过,高度实在低,苻锦的意思他明白,是要在半空中荡来荡去的,他怕自己的纤腰承受不住,于是离地面只有一手臂距离,苻锦骑-坐到他腰上,双脚还在地面上的。
姿势摆好,修七激动得周身热血往脑袋涌,为了怕泄露自己满腔yin念给苻锦发现,修七假装害羞,脸泛红晕闭上眼睛,嘴巴大张做好准备,苻锦一坐上去套牢,他马上配合着鬼哭狼嚎高叫一番。
苻锦最喜欢听他凄凄惨惨哭嚎不休。
“大yin货,这东西这一年都干了些啥?”苻锦却不急着上去,冲修七小didi大力扫打,开始严刑逼供。
修七吃疼,却不敢哭,哭早了,惹恼了苻锦,苻锦就不会坐上去了。
睁眼见蔡锦穿的整整齐齐,修七不由得痛恨自己,修七决定,回去后悄悄穿上女人衣裳,每日一百次练习tuo女人衣裳。
“快说。”苻锦拍打小di-di的动作更粗蛮了。
修七那物经过苻锦各种非人的折磨,耐cao耐打,只是有些疼,却没有被打得软下去。
“它这一年很忙。”修七满含委屈,眼里泛起泪花,“它天天在想你宫里柱子上的小洞,还有梁上垂下来的天蚕丝,还有那些冰块……”
苻锦听得满意,mo-摸修七大didi,捻了捻他的ru头,鼻子里哼了哼,“算你老实。”
修七嘤嘤嘤小声抽泣,他不老实能行吗?谁不知他是德阳公主的禁那个,他想挂掉自己才敢胡来。
苻锦揪起修七的两个小nai头不停捻,捻得修七眼里射出奇异的光彩。
“这两点真是极品!”苻锦很满意两个小点大给面子硬起来。
“下面那个可能更极品。”修七羞涩的往下呶了呶下巴,心说:公主,你倒是快些上去呀,人家是男人,用不着前戏。
苻锦很耐心,极尽温柔地来回逗修七两点,间或在他腰上摸两把,摸了半晌,从怀里摸出一根天蚕丝。“把手拢好,我要把你手和脚绑紧在树上,省得你抓不住。”
修七被苻锦长久不息的前戏折磨的火焰旺得要烧着整个树林,闻言飞快地拢好手脚。心说:绑吧绑吧,快些儿绑,绑好了快些坐上去吧。
苻锦像是听到他的心声,绑得飞快,修七大乐,苻锦绑好了,他忙挺起自己的大di弟,要引起苻锦的注意,苻锦真个注意到了,素手下移,修七暗喜,却不料下面突然一疼。
“我发现一个更好玩的事。”苻锦举着一撮微曲的毛毛伸到修七面前,修七这回真要流泪了。
“公主,你要干嘛?”修七颤声问。
“我觉得你这里的毛有些碍事。”苻锦的笑容阳光般灿烂。
修七看着那灿烂的笑容,身体掉进了冰窖。
“公主,你不喜欢我回去了就把那里修理干净。”修七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现在就看这些毛不顺眼,怎么办?”苻锦皱着眉头,摸摸扯扯转转,道:“单就这一根东西也行,或者只有这片毛也好,草丛中还有一根棒子,太不协调了。”
修七恐惧得恨不能有缩阳奇功。
苻锦狠狠扫了修七大di弟一下,随后调转身,修七焦急中,苻锦捡起地上的剑,宝剑出鞘,修七下腹一凉,宝剑抵上了他的命-根子。
“你说,这两样挨在一起碍事,单留一样就行,要留哪一样呢?”苻锦一手托腮,问得天真笑得无辜。
修七暗卫队长的职业冷静习惯关键时刻起了作用。
没有毛毛只是难看,没有小di弟他还有什么生趣?
“公主,武林高手的最高段数是削发如泥,公主不妨试试。”
“好像有道理。”苻锦开始练削发神功。
下面凉凉的,剑锋在移动,没有疼痛传来,修七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没有听到修七的惨叫,苻锦有些不爽。
“光光的一片不好看也罢,可是这上面还有那么多黑色毛孔,真难看。”苻锦自言自语。
不是吧?修七暗暗流泪,挣扎了一下,天蚕丝越挣越紧。
初时不是很温柔还会害羞吗?怎么恶魔本质又冒头了?
那么没用,连tuo衣裳都不会。苻锦这时也在心中暗暗鄙视。
这么光光的真的不好看,苻锦研究了片刻,宝剑挥动,须叟,一捧野花到了她手上。
“蛮干净的,你放心好了。”苻锦把嫣红粉紫的野花伸到修七的眼前:“我给你仔细妆点一下,注意配合。”
修七此时正肝肠寸断哀悼自己的小di弟,怕苻锦嫌不好看连小di弟一起削掉,闻言长松了口气,心说:爱怎么妆点就怎么妆点,只要不削掉我那根东西。
修七高兴得太快,苻锦哪是只摆了野花在他肚皮上。
后面小洞很疼,一根,两根,三根……苻锦一边cha一边赞不绝口,“就该这样,这样多好看,有绿有红有粉有紫……”
修七弓起头,看到自己腹部下方像盛开满野花的草地,色彩斑斓中雄纠纠的一根分外醒目。
想像了一下自己pi眼里cha满野花,修七很想晕过去,可是饱经摧残的他不止晕不了,连下面那物也半点没服软。
“太好看了。”苻锦整弄完,终于干起修七一直企盼的事,化身饿虎坐到修七腰上。
通道绵密紧实,温温热热,几乎能将最坚ying的物儿融化。
太舒服了!修七得到光明正大连哭带嚎的机会,当下不再克制,扯起嗓子涕泪横流声嘶力竭嚎得惊天动地日月无光。
“大声一点,没吃饭吗?”苻锦最喜欢修七凄凄惨惨委委屈屈舍身取义的模样,下面的速度随着修七声音的高低变换快慢,双手到处袭击,把修七整弄得头晕脑胀。
当然,她自己也被烧着了火,腾腾而起的阵阵酥ma烫得她昏头转向,浑身哆嗦,脚软筋麻。
她要修七大叫嚎啕,她不会承认,那是为了掩盖她自己控制不住地啊啊呀呀快的叫声。
苻锦水蛇一样扭动,容色靡丽妩-媚,修七看得那叫一个心驰神荡爱入骨髓。
苻锦底下那道细缝异样嫩-滑-柔-腻,更是把他夹得瑟瑟颤-抖。
修七觑空便往上顶,撩得苻锦更想凌-虐-侵-犯他。
修七正是想要她的狠狠凌虐,苻锦惬意地揉玩他时,他口里特别卖力地喊着:“公主……你……啊……别这样……啊……呜呜……”
心中却说着:公主,再用力一些,欢迎你为所欲为,不要停啊!
苻锦不会停,她饿了一年,精力惊人,刚吃下肚的十几个包子也发挥了巨大作用,修七被整得火烧火燎、酥yang钻心,神智崩溃,腰肢没命往上顶,凶器亢奋地撞击苻锦,那叫一个痛并快乐着!怎一个魂离魄散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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