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这么想我跟你姐和好,就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我在阑珊咖啡等你。”
周慕白见到湛寒欣慰一笑,二十三岁了,虽稚气犹存,身上多了不少的沉稳与自信,他视线淡眯看着停车位上的红色跑车,冷问:“哪里来的?”
湛寒皱眉,冷傲的扬唇,“姐夫,你什么意思,你不会以为这车是我爸给我买的吧?老头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真想去他那医院里去验一下我们的dna,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这车是我的酬劳,我去新加坡谈了一笔生意,赚了几个钱,然后就买了这辆车。”
他侧目似漫不经心的打量着湛寒,继续问:“做了什么生意?”
“哎,姐夫,你不是吧,不法勾当我肯定是不会做的,你放心,你怎么跟我姐似的,打破沙锅问到底!我绝对是正经生意人!”他邪气的扬眉,超无奈的猛灌了一口水。
生意人?周慕白冷哼,现在年轻人,怎么这个样子了?
“姐夫……”“嗯?”他抬头。
湛寒眼神中含住太多的思绪,“你当时为什么要离开我姐?”
他叹气,似无奈的笑了笑,幽深如潭的眸底宣泄出几缕细碎光芒转瞬即逝。“我并不是离开……”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抵住额头,阳光从落地窗散落的光芒聚集在他的侧脸上,让他俊美的格外有距离感。
湛寒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听,他那神情,好似往事不堪回首。
“我跟你姐登记结婚的当天,我就接到我父亲的电话。”
他闭目,似沉浸在了过往之中,一会儿唇角含笑,一会儿又苦涩无边。
星期天,难得的好天气,天空一碧如洗,阳光在窗前洒落了一地,暮暖舒适的坐在地毯上,专心看着茶几上的电脑数据,她头发有些凌乱,嫣红诱人的唇瓣轻抿着,她安静坐着上,微微歪着头,身形纤细美丽,像一朵清雅脱俗的百合,周慕白坐在沙发上,怔怔望着她。
他应该如何形容他的女朋友呢?
单纯不设防的样子,有一种没惹上一点尘埃的干净纯粹,想让人好好护在手心里就那么一直捧着。
若说她受惯了呵护从未经历过风雨,她却在职场里将复杂的人际关系处理的游刃有余,在外受了委屈,她可以坚强的不掉一滴眼泪,穿着职业套装,每天跟不同的客户打交道,那模样不像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可是,她有能在转瞬对着他大吼大叫,全然不不顾形象,像极了一个稚气十足的小孩子。
湛暮暖,她实在是太矛盾了。
看着她认真工作专注思考的模样,他忽然有了主意,他从背后圈住她的腰,她仰起脸,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马上就好了,改完这一点点,然后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淘气……”
“嗯?”
“你想不想永无止境的奴役我?”他眼睛微眯,下颚搁在她肩头,语调漫不经心却格外低柔好听。
她忽然咯咯笑起来,“少来,我根本没奴役你,说的我像是上世纪二十年代西方的大资本家。”
“我的银行卡可以交给你,没有你的允许三岁以上八十岁以下的女人我都不会看,我给你捶背揉腿,每天晚上给你唱摇篮曲,早上醒来送你早安吻,有了孩子,我当专职奶爸,换尿布,伺候你……”
刚才专注看着电脑的人儿终于正视那似在念经的男朋友,小手覆在他额头上,“你发烧?”
“淘气,用我的姓,冠上你的名儿吧!”
一直没进入状态的湛美人有了反应,清澈的眸子眨了眨,“你在求婚吗?”
“你觉得呢?”他笑着反问,低首去啃她的小鼻子。
“可是,我还年轻!”她怔怔开口,灵光的脑袋似在这一瞬间当机。
“我已经老了呢,我大你将近七岁呢,你长大了,我就老了呢,再说了,你忘记你连续好几个月吵着要结婚了?现在嫌自己年轻,你耍我呀?我们好歹*三年了,你怎么说也得给我一个名分呀!”他诱哄着,务必要在今天将她连哄带骗周太太。
她在他的怀里转过身,整个人挂在他的脖子上,“嗯,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该给你一个名分。”“是呢,我可不想傻傻的等着我的小淘气鬼长大,万一等到她手上抱个小的,臂上挽一个大的,微笑着对我说,前男友,这是我的男人跟我的小孩。”
暮暖笑了,他俯下脸,两人额头相抵,“那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将就一下,把你收了吧!”
“呵,好不情愿呢!”他笑着开口,已掌住她的后颈,亲吻她如蜜般甘甜的唇。
她挽着他的颈,在他唇上用力的又啃又咬,他只是笑,纵容怀里的小家伙毫无技巧的又啃又咬。
“没戒指!”她嘟哝着。
他眸光一闪,“我们去登记结婚的时候,顺便给你买一个戒指,好不好?”说着,他用力扯下衬衣上的第二颗扣子,递到她面前,“有人说,第二颗纽扣最靠近心脏,系着爱与牵挂,它就如我的心,我用我的心向你求婚,湛暮暖小姐,你愿意嫁给周慕白先生吗?他用生命起誓,会宝贝你一辈子。”
她又哭又笑,“马上,马上,我们马上去登记,把你贴上属于我的标签。”
他沉沉的笑,用力啾她一口,“今天星期天呢,明天一早民政局开门,我们就去互贴标签!”
【咳咳,这个求婚还是蛮有心意的撒,后半段是慕白回想的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