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暖脑袋一片空白,连耳畔都似乎因为舒晴的那一声呼唤震得嗡嗡作响,那样温柔好听声嗓,为何在她听来如魔魅之音。
惊恐害怕她会抢走他吧,承认吧湛暮暖,你根本就是在害怕。
舒晴气定沉然,那样自信的看着他,没有一点惊慌失措,那表情似就算是他们发生了什么,她都会全心全意在他身边,又好似一个贤妻在等着迷途的丈夫知返,无怨无悔,就那么等着。
如此的认知让她的心酸疼的难受,她进了门,坐在沙发上,平复自己奔腾的心绪,也期待着他忽然推门而入。
她一直躺在沙发上,无边无际地玩着手机上的连连看,心情已恢复平静,夜幕已经降临了,他似乎已经不再期待他能再回来。
屋里有些昏暗,外面皑皑白雪映衬下,让偌大的房间萧索孤寂。
手机没电了,她起身,开了灯,拉上客厅的窗帘,进厨房煮了点面,吃过晚饭才六点多一点,打开电视,没找到什么好节目,索性打开电脑搜了一部电影,直到电影结束,她没觉得这耗巨资打造的电影有什么好,电影的特技效果让她眼花缭乱,原本家喻户晓对爱情坚贞不渝的故事,美貌绝世,明眸皓齿,倾国倾城赛天仙,集世间美丽优雅而高贵于一身。天性善良菩萨心肠,用岐黄医术悬壶济世造福黎民百姓,功德无量的女主人公硬是被某人演成妒妇一枚。
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看了这部影片,她不禁有些失望,据说票房过亿,看样子,她真的是被时代狠狠的甩在了后面,out好久了。
合上笔记本电脑,她进了书房,习惯在睡觉之前练练字,白天上班没时间,只能挪在晚上,小时候就开始就练得书法她一点都不想荒废了,一周她至少要有三天的时间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练一两小时间的字。
她或许有那么点这方面天赋,最重要的是外公的亲自授教,外公的家庭在早些年非常显赫,是当地有名望的地主家庭,外公的爷爷是一代文人墨客,对子女的要求非常苛刻,规矩、教条一堆一堆,这字,尤其,每天奉承什么字如其人的大道理,学习可以不好,但字不能写不好。文.革过后,有着封建社会特征的地主时期被摧毁,外公家留下的规矩教条却依旧延续着,外公的爷爷到父亲一辈子行善积德,在文.革时期貌似特别优待过,外公年轻时是开火车的,是那个时代让人羡慕的工人,火车出了事故,外公为不让外婆担心辞去工作带着一家老小回到了乡下。由此,那一手漂亮的字更加精湛,他希望自己的三个儿女能有一人做他弟子,两个舅舅不好这口,母亲也是兴趣缺缺。
她六岁开始拿笔,当时外公对她这个不端庄,倔脾气,爱惹麻烦的外甥女并不抱希望,再长几岁,她的字也大有进步,学校放假就跟着外公学书法练字,十二岁,她的写的春联在外公住的那村里随处可见,那颇老成的字,看不出是出自一个十二岁的女娃之手。
渐渐的,后来也习惯了闲来无事时练练字,在如今这个嘈杂快节奏的科技时代,静下心来练练书法,倒是让她修身养性,心绪平和。
练了两个小时,她走出书房,进浴室洗了个澡,看着*上男式的居家服,她愣怔了好一会儿,抬眼看了看时间,她不禁自嘲,都这个时间了,想必,他已经回去了,正搂着他的未婚妻卿卿我我呢!
她撇撇嘴,叹了口气,爬*,关了灯,屋里非常安静,她甚至能听闻自己的呼吸声,昨天他们还火热*,今天她就独守空房,自己的丈夫搂着她下一任妻子不知在做些什么,她这个做妻子的竟然能这么平静的躺在*上睡觉。
暮暖翻了个身,她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是跟那个舒小姐展开生死大战,还是让她跟周慕白的关系就这样淡下去,到离婚到成为陌路,到她将他彻底遗忘。
哎,她是真不知道这算是什么,分居四年,丈夫带着他的*高调回归,也不离婚,说纠缠不清吧,还打算要跟另外的女人结婚,这算什么事儿啊!
她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有温热的气息袭上后颈,细密*。她无意识的翻了身,靠向那温暖的来源,整个人几乎缩在他的怀里,甚至紧紧的抓住。
胸口似滴落又温又凉湿意,她哭了。
“暖儿,我回来了。”贴着她的耳,他低低开口。
她没反应,紧紧抱着他,似极度没有安全感,周慕白一怔,原来,她在做梦,做了什么梦,哭成这样?
“暖儿……暖儿醒醒!”身子被摇晃着,她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看着黑夜中那俊逸迷人的脸孔,她靠在他怀里,神思清明,确定是他,她心中才顿时腔满对他的不舍与狂爱,她胡乱的褪去睡衣,用力覆上他的唇,深入的密密教缠,好似要将他留住。
他抱紧她,深深叹了口气,躲开她的吻,用力道吮着她耳,轻柔低语,“我不走,不离开你。”
暮暖心中好似落下一块大石,推开他,静静的躺回原来的位置。
他失笑,躺下从背后圈她入怀,“你用不用这么现实呢,如果我不开口,你不会你继续勾.引下去?”
暮暖冷笑,“谁勾.引你,周慕白,你记清楚了,我现在还是你老婆,如果你跟女人玩*,麻烦不要让我看见,行不行?”
他沉沉的笑起来,她如此的话,似乎是大大的取悦了他,“很高兴,你吃醋了,宝贝!”
【很快就交待舒晴跟周慕白的关系滴,不要急撒!么么大家,看样子大家是不想看加更呀,我不喊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