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她徒劳地表达抗议,他的舌却顺势探入,尽情挑.逗,舌尖舔过她唇瓣的每一道细纹,诱她张开唇迎接回应。
她意乱情迷之际,他的唇已贴上她的耳,酥麻一片过后,他低低开了口,那动听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热吻过后,他的嗓音极其轻柔好听,一字一句很缓慢很缓慢的灌入她的耳蜗,等她会意过来的时候才知道,心痛的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诠释。
泄了一地的清冷月光,仿佛让她的心也蒙上了一层凉意。
一直挎着的包,已不知何时掉在地上,她暮暖只觉得耳畔是嗡嗡作响的震惊,冬日夜晚的冷冷的,刚才她还觉得有些温暖的怀抱,在这一瞬间就变得冰凉无比,她的四肢也像是被冻麻了。
她想开口说话,却无法发出声音,眼睛也在他低语的几许间空洞无比,再无生命的冰晶从眼角滑落,“慕白……”娇颜早已刷白,语调也颤抖起来。
“你真傻,其实,这件事情,你知道了,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你却硬是要刨根问底,我忽然发现,你好像一点都不怎么了解我?嗯?”他刚刚说的话好似还未从耳边散去,他一次一次的隐瞒她,不告诉她。他问了她好几次不后悔?
若是以前的湛暮暖,一定不会像现在一样傻,追着要什么解释,逼着他去说,他不愿意说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除了周慕白恐怕再也没有了解她,他比自己更了解她,他什么都知道,甚至早就清楚了她听到答案的反应,怕她会因听到这样的真相不吃饭,选择在吃晚饭再说。
他仰首看着天际,深深叹了口气,很无奈又很自嘲的叹了口气,“宝贝,再见吧。”低头,看着她的泪,他不再向刚才一样温柔的去亲吻她,安抚她,因为,在开口之前,他已经做了。
他稳住她的身子,只是捧着她的脸,在她额头上吻了下,他的掌心,好似沾着她的泪,对她嘱咐了一句开车慢点,就离开。
她的身子随着失去他的支撑而倒退了一步,她含泪看着他夜色下孤单萧索的背影,比起他承受的痛苦,她的,简直不是痛,不是她苦。
“慕白……”
他不肯告诉她为什么当初离开她不回来,只是不想让她背负上那些罪恶感罢了。
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我!想起重逢后他说的这句话,当时她不屑,不相信,到今天她才知道,她湛暮暖是天底下最大,最大的傻瓜,或许再也没比她更傻的了,他的确没变过,*着她、护着她、疼着她,只要是高兴的、快乐的,他不会瞒着她。
痛苦的,悲伤的,他习惯是藏在心底,就像,以前他们在一起时,她问他,他的家庭情况时,他懊恼的皱眉说,“我好痛苦的,不要问我!”
“可是,不论好的坏的,我都想跟你分享呢!”那时她搂住他的脖子,蹭着他的颈,咕哝着。
他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捏着她的脸颊,“宝贝,问你几个问题吧?好不好?”
暮暖点点头,“可以,问多少个问题都可以,周先生,发问吧!”
“请问,理发理最好的是男人还是女人?”他挑着眉开口问时,很严肃。
“呃……当然是我们……”他冷冷的笑,勒住她的脖子,“嗯哼,你最好是公正一点!尊重事实真相!”暮暖撇了撇嘴,不是她不给女同胞争情理,看看理发店,什么沙宣呀,名剪呀,哈佛呀,几个知名理发师是清一色的帅哥,排排站的帅哥身后站着几个女助理。
“男的!”抓起他的手,用力咬了一口,闷闷的说。
他颇为得意,“请问,做菜做的好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呃……”想想那些星级酒店的大厨带高级厨师帽的,有几个是女的,她再皱了下眉,“男人!”
“ok,那赚钱赚最多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暮暖彻底冷下脸,“你有病吧周慕白,竟挑这种事儿问。”福布斯排行榜上,不知道多少位上才出现一个女人的名字,肯定是男人赚得多呀。
他低首亲了她脸一口,“综上所述,各行各业,男人是比女人更出色,也说说明了一个事实——女人天生是受*的,受男人*的,男人理发给谁理,女人居多吧,做菜给女人吃吧,赚钱,给女人花吧……”
一句话,让她心花怒放,她去故意冷哼了下,别开头。
他下颚搁在她的肩头,亲吻她的耳后,“宝贝,知道吧?女人天生是要受*的,所以,我周慕白的小女人呢,一定要高人一等,别人有的,你一定有,别人没有的,你也一定有,什么夫妻同甘共苦啊,那是平常夫妻,你只要跟我同甘就好,至于那些苦嘛?男人要多承受,这样才能为小女人撑起一片天!”
她有些热泪盈眶,圈住他的脖子,“坏蛋,你会把我*坏的。”
周慕白沉沉的笑,亲吻她的耳,抚着她的发,“就是要把你*坏,*的没人再敢要了,我就一直收着呢……”
暮暖哭出了声,路灯下的影子格外单薄,扬起眸有些慌张的寻着他的影子,他覆着黑色外套的背脊在不远处格外挺直。
他一直都很努力实现着对她的承诺,用他的方式撑起一片天,“慕白,对不起,慕白对不起……”她流着泪,哭着喃喃的说着,站起身,朝他奔去。
他背对着她,在招手拦车。
暮暖慌了,不由加快步子,“慕白,对不起……”他像是没听见一样,也没回头,她慌慌张张的从背后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