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下还是高呼声一片,琵琶女明显怒了,萧被扎在鼓上,她抡起长袖手爪向龙若心抓来,龙若心避闪,左闪右闪琵琶女未能近身,龙若心已经转到琵琶女身后,右手转扇左手一掌推琵琶女一丈远,琵琶女又侧翻滚过来,龙若心双腿上蹬灵巧躲开,一折扇拍在琵琶女后背,左脚划右脚移单手拽琵琶女的腰带,一折扇挑飞琵琶女罗裙,龙若心收回扇子,琵琶女的外衣落在琵琶女的肩上,青衣卫个个盯着龙若心看。
擂台外没有一人吐一个字,琵琶女慌张的穿衣服,恨恨的转身又一掌劈过来,龙若心用折扇挡住挥扇接下几支梅花镖。
“打不过就偷袭,会吹萧了不起,不服再打,一次次发暗器,当我桃花斋没人吗?”
琵琶女还想扑上去,看擂台外坐的师父脸色不好,咽口气退下擂台。
又一男子跃上擂台行礼“这位小哥,在下代表鹰眼派讨教一二。”
龙若心也回了个礼,道“不,不,小生只会拳脚,不敢和前辈讨教。”
话音落,鹰眼派弟子已经使鹰爪功扑过来,鹰爪功阴狠歹毒抓上一爪,皮肤溃烂,龙若心右手转折扇避开,折扇挡着那五指发黑的双手,龙若心整个人从鹰眼派弟子腰侧翻过去,鹰眼派弟子步无虚步,爪无虚爪闪电般的速度抓过来,龙若心侧身一手拑住那发黑的五爪,一个半转到身后,折扇飞过鹰眼派弟子的肩头,这名弟子手爪弹开,又使全力成爪抓向龙若心,龙若心接折扇挡下,折扇被爪破,龙若心扔折扇,一跃飞到鼓边拔箫,鹰眼派弟子追上来,龙若心一手拍转鼓,两鼓被拍的旋转,打在鹰眼派弟子两爪上,鹰眼派弟子一爪抓破大鼓,龙若心挥箫,箫打在这人手爪上,又被大爪弹回来,龙若心扔箫运气,箫跟气而上如刺一样刺向鹰眼派弟子,鹰眼派弟子躲闪不急,眼看箫要插这弟子手一个对穿,一枚石子打偏箫,这石子刚劲有力,箫偏差半分飞向青衣卫,扔枣的青衣卫一手接下这箫捏在手心。
鹰眼派弟子双手作揖道“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桃花斋的众弟子个个脸上傲气的很。
一名青衣卫道“子愿,这姑娘功夫不错。”
“桃花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子愿,这姑娘能接你几招。”
“不知,看戏!”青衣卫脸色沉重,冷峻的脸上眼神有些赞许之意,玉冠束发,更显高贵帅气。
擂台上,嵩山派弟子也上去挑战,他拿着枣核发呆,要不要帮忙。
三十招之内,嵩山派败下阵来,这次上擂台的是浮生阁。
浮生阁以拂尘闻名,开始过招龙若心和这白面小生不分胜负,两人五十招,龙若心招式有些许吃亏,每招每式被接下,拔软剑也被拂尘挡下,拂尘缠着软剑,龙若心挥剑运剑,软剑剑气震开拂尘,也只是震开拂尘,拂尘的尘须根根立起来,如钢针一样扎着软剑,龙若心挥剑,白面小生拂尘震开龙若心的软剑,软剑飞出去,一白发人运气移剑,软剑扎在鼓中,击鼓的小哥顿时吓瘫在地,龙若心身形变幻,白面小生仔细看龙若心那虚虚实实的步伐,一拂尘甩在龙若心实影腰上,龙若心腰上缠着拂尘,被白面书生发内力扔至擂台外,龙若心身形不稳,踉跄欲倒,青衣卫腾地而起,人快速揽上龙若心的腰,龙若心整个人被他揽腰护住,青衣卫转身运气龙若心跟着他一起飞至半空中,青衣卫搂着龙若心落地,龙若心还未站稳,青衣卫顾虑男女有别手轻推开她,青衣卫已经人立在白面书生面前。
白面书生道“徐子愿!”
“郭兄,如此欺负一弱女子不是大丈夫所为。”
“弱……女……子,他是姑娘?”
“一个大男人对一个女子下狠手,赢就那么重要?!郭兄,你们真的很无耻,车轮战,一个小姑娘一人接你们这么多招!”徐子愿道。
“她可不得了,接了我五十多招未受半点伤。”
龙若心看自己的装扮,不知哪里和这些男人不同被认出来,还装淡定笑道“我……不是姑娘,你才是姑娘。”
白面书生道“徐子愿,英雄救美,美人却不领情。”
“郭兄,出手相助不是为美人报恩。”
“徐子愿既上了擂台就别想下去,看招!”白面书生拂尘挥来,徐子愿已经伸手接下道“郭凡林,我没想跟你动手。”
“瞧不上浮生阁,当了青衣卫连浮生阁也不认了。”
“我和浮生阁没什么关系。”
郭凡林收拂尘没想到手软,向来喜欢争强好斗,武林人士定要分个胜负才罢休。徐子愿自小寄居浮生阁,离浮生阁回徐家,唯一流落在外的嫡长孙,徐家栽培入青衣卫,在公主府当差。
两人开始搏缠,郭凡林人长的秀气没徐子愿有那份气宇轩昂也算是美男子,颠倒众少女,郭凡林甩的拂尘每招每势都被接住,徐子愿赤手空拳郭凡林没有讨到半点便宜。
徐子愿夺拂尘舞动起来如天马行空,洒脱飘逸,闪展跳跃,灵活多变。拂尘与他形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神合,自然流畅,绵绵不断,劈郭凡林的肩,扫郭凡林的脸,拉郭凡林的手臂,招招式式不留情面,抖起拂尘那力道可折筋断骨,浮生阁的众弟子不敢多言只能看着郭凡林受伤,郭凡林在浮生阁众弟子中称第二没人可以称第一,以他的武功也只能挨打。
几十招后徐子愿收拂尘恭恭敬敬递给郭凡林,郭凡林摸着被拂尘刷的疼痛恨恨的接下拂尘。
郭凡林下擂台又上来一书生打扮双手持判官笔。判官笔长不盈尺,可暗藏于袖,实为器械中较为实用之暗器。判官笔点敌睛,刺敌喉,或穿其心,钻其肋,行之有效,其妙无穷。众人又来了精神,判官笔可是一柄好武器,想来此人轻功不弱。
这书生双手持武器徐子愿却只徒有双手,他锁眉沉思如何接下这双判官笔,书生这判官笔的架式摆的不小,双手捏着判官笔,一对判官笔在他双手中盘旋,判官笔捏手心朝徐子愿划来,一对判官笔如两把刀,书生步子轻盈如燕子,徐子愿侧卧离地面三尺,左脚勾地,身子在地面旋转躲着那如燕子般轻盈的步伐,两人身形快如疾风,徐子愿步子更快已翻至书生头顶双手扣着书生双臂,判官笔点、穿、挑,拨、钻硬是被徐子愿接下,夺判官笔在手心,翻转判官笔在书生的白袍上写下一个草书“输。”气的书生两眼发红又不好发作,读书人不与人一般见识。
书生行礼咬牙哼了句“佩服!”飞身下擂台,擂台下没有人再上去比试,一不想与朝廷为敌,二也不一定能赢这俊朗潇洒的青衣卫。
徐子愿转身,御剑山庄庄主开口“这位徐公子今年擂台夺魁,来人赐酒,赐汤。”
御剑山庄的人用盘子端来一大碗酒,清香扑鼻,另一碗血人参水。
徐子愿不在乎那碗提升功力的人参水,也不愿抚人面子,接下酒饮酒,一碗酒喝完又接下人参水,并未喝下。
御剑山庄的庄主见他犹豫,笑道“这血人参汤几十年才有这一碗,这一碗是取天上的雨水煮沸,饮完它可强身健体,提升十年功力。”
“这碗汤可否赠予他人一起饮。”徐子愿问。
“不可,只许你一人饮!”
“这样,那要是我偏要赠予他人饮如何?”
“也不是不可,但公子你要和一起饮汤的人与我们御剑山庄的灵蟒搏斗,战胜才有第一资格竞争麒麟血人参。”
“什么是第一资格?”擂台下的人齐声问。
“麒麟血人参的起价由你们二人决定,竞拍价高者得!一捶定音不得反悔!!!”
徐子愿道“这样,拿两个碗来!!!”
两个碗拿来,徐子愿一碗人参汤分两碗,御剑山庄的下人用两根银针试毒,又在碗沿上试毒,验毒完毕,他端着盘子朝安琴公主走去,跪下递汤给公主,公主笑道“子愿,这汤你为何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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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这汤提升十年功力于我无用,还是赠予公主喝愿公主早日康复。”
安琴公主饮血人参汤,饮完用手绢擦嘴。
剩下一碗血人参汤徐子愿端到龙若心面前,道“姑娘今日许是累着了,应该好好补补。”
龙若心呆呆看着他,不好意思接那碗汤,还在犹豫这位公子要干什么?!要邀她一起搏缠大蟒吗?
徐子愿还端着碗在那里,龙若心想到姐姐身子弱接下这碗汤,朝叶喜雨走去。
“这位小哥,不可二次转赠他人!”御剑山庄庄主道。
“那,是不是只有我喝下就行了!”
“对,喝下汤应徐公子的约!”庄主尹仇道。
“好,这位公子的约我应了,不就是和蛇打架吗!”
龙苦心一大口饮下,鼓着大腮帮走向叶喜雨,抱着叶喜雨头直接对着叶喜雨的嘴喂下去,叶喜雨一口接一口咽。
擂台上所有的人不忍直视,都摇头叹气“这光天化日,成何体统!”
喂完人参汤,龙若心擦嘴,叶喜雨担忧看龙若心,“心儿。”“无事,只要你能健康。”御剑山庄的尹仇开口“这位小哥违规。”
“哪里违规,汤是我喝的,你们亲眼看到的。”
“这,这……”尹仇也不知怎么反驳。
“汤我喝了,你又没说不能喂给别人喝!”
“这……勉强算你喝,但你和这位徐公子一起请麒麟血人参。”
“喝汤的还有一人为何只有我一人?!”
“公主殿下乃金枝玉叶,岂能与灵蟒缠斗!”尹仇道。
“那,我们怎么请!”
“一人蒙眼,一人与灵蟒搏斗,两人配合,如灵蟒伤一人另一人为败。”
龙若心和徐子愿互看一眼,一种被骗的感觉,只是两人都应了约也不得反悔。
一行人来到御剑山庄花园,后花园大而幽径,亭台楼阁按五行八卦排列,水深不见底,院子里三层外三层,离水池三百步坐着宾客和各路江湖人士。
下人端来一黑绸锻在徐子愿和龙若心面前,龙若心先一步拽黑绸缎在手心,徐子愿看一眼龙若心道“姑娘,我是男人我蒙眼。”
“不用!蒙着眼不碍事!”
江湖人士个个议论纷纷,庄主尹仇挥手下人们开始奏乐,几大派全在看热闹,青衣卫和桃花斋的人个个替两人捏把汗,龙若心系黑绸缎蒙眼,徐子愿仔细瞧龙若心,白皙的皮肤,红润的嘴唇,很是好看。
“可不可以告诉我姑娘芳名芳龄。”徐子愿问。
“问这么多干什么?请了麒麟血人参我不一定让着你!”
“价高者得!公平竞争!!!”徐子愿道。
宾客一时兴高采烈,乐曲也变得刺耳,听着难受,水池里有声响,龙若心蒙着眼耳朵动了下,徐子愿看在眼里,这姑娘也许还会让他更惊喜。
水池里一道黑影游过,灵蟒破水而出,众人愣是吓了一跳。
那灵蟒足有两丈长,有亭子的四柱粗,灵蟒张着血喷大囗,两牙齿尖长锋利。众人看着就发忤,心惊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