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竹浅影,则再次扮起了鸵鸟,反正,她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听见!
炎少得了儿子的回应,便低下头在肉肉的脸蛋上轻~咬了一下,“不是肉麻,是爹地的真心。”
炎少厚着脸皮的补充解释,更加让小家伙满脸嫌弃和厌恶,又轻轻哼了一声,却没再说什么来反驳他。
炎少很是满意,跟小家伙说完之后,抬起头,把脸凑到竹浅影耳后,张嘴,轻轻叼着她的耳~垂,用只有她才听见的声音低语道。
“宝贝,你可以装傻,也可以装没听见,但你不能否定我的真心!”
炎寒其实非常清楚,现在的竹浅影,正躲在她的乌龟壳里不愿意出来呢。
好吧,她不愿出来没关系,他可以慢慢等,但等的过程,他不会再憋着闷着。
什么话该说便说,什么想做便做!
当然,最底线的那些事,他是绝不会强迫她什么。毕竟是两~情~相~悦的事,强迫就没意思了!
竹浅影话是听了,但依旧没多大的反应,反正,她醉了嘛,听到的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如此想着的竹浅影,干脆继续装死,头软搭搭地挨在他肩膀上,就是不吭声。
炎大少爷这阵子也多少摸清了她的一些脾性,平时这丫头,大是大非的事基本十分决绝,鲜少像现在这般身娇体软易推倒的软糯模样。
很显然,这丫头真的醉得不轻!
行吧,她当没听到便没听到吧,反正,她现在任他抱着呢,他还是先好好享受了今晚的亲密再说。
其他的,暂且,都给朕统统退下吧!
“爹地,那个……”
小家伙难得主动叫炎少一声爹地,他这一张口,炎少便大概明白他想说什么,对他嘘了一声,抬手看看手表,道。
“快了!”
竹浅影对儿子的反应向来在意得很,低头看一眼小家伙,懒懒地问,“仔仔,什么事?”
倒不是她要摆出这种慵懒的姿态,而是,她实在使不出什么力气来。
仔仔收到老爹的眼色之后,赶紧摇头,“妈咪,没事!”
可他越是这样,竹浅影便越是生疑,有仅存那丁点活跃的脑细胞思考了一下,抬头狐疑地瞪炎少一眼,凶凶巴巴地道。
“不许你教坏我儿子!”
炎少低头轻轻亲了她一下,似是讨好,又似是在讨饶。
“傻~瓜,仔仔也是我儿子,我怎会教坏他?”
满脑糊浆的竹浅影,被炎大少爷不知吃了多少豆腐却不自知,又白了他一眼,“难说……”
炎大少爷不再争辩,见小家伙偷偷地斜着眼瞄着他和竹浅影理论,伸手捂着小家伙的眼睛,对着竹浅影的嘴巴狠狠啄了一口。
竹浅影任他予取予求的状态,甚是少见,过了这村便没店,有便宜,炎少能不使劲地占?
小家伙被捂着眼睛,显然很不高兴,双手扒着炎少的手掌,使劲把他的大手扒了下来,小~嘴噘得老高,瞅着炎少质问。
“老混蛋,你是不是又欺负我妈咪了?”
如果不是,干嘛要捂着小爷的眼睛啊?!
炎少拍拍他的头,“小子,爹地可没欺负你~妈咪,不过是和妈咪做些儿童不宜的事而已!”
竹浅影即使是有些醉意,听到炎大少爷这大言不惭的流~氓宣言,仍是气得不轻,恨不能变支针出来把炎大少爷这大嘴巴给缝上!
小家伙眨了眨眼,漆黑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几圈,然后,脸上露出一抹鬼灵精的笑意,瞄一眼竹浅影,又看一眼炎少。
“儿童不宜?是指玩亲~亲吗?”小家伙那一脸我什么都懂的表情,差点没把竹浅影气吐血。
幸亏,她现在不止脑子有点迟钝,连行动力也严重削弱,不然,这小家伙的屁~股怕是要遭殃了!
炎少却像是对暗号一般,也对着儿子眨了眨眼,表示,宝贝,你猜对啦!
小家伙脸上那小表情,愈发地生动起来,
“小爷我要当哥哥,你们也是要做儿童不宜的事吗?”
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小家伙,这下,直接把竹浅影给炸晕了!
或者说,竹浅影恨不得自己已经晕了过去!
这真的是自己的儿子嘛?什么时候,他懂得这么多的?
炎大少爷对此却不甚在乎的样子,他竭力忍住笑,一手捏捏小少爷的脸蛋,一手轻轻抚着竹浅影的滚烫的脸,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嗯,理论上来说,宝贝你说得没错!”
小家伙那烁烁的眸光,让迟钝的竹浅影亦生了警觉。
竹浅影再也忍不住开口想要阻止,“炎寒!”
不料,小家伙却用他那胖胖的小手拍拍她的脸,安抚道,“妈咪,这点小事仔仔还是知道的,妈咪要和他睡在一起,才会有仔仔,不是吗?”
小家伙一回到炎家,第一天晚上便在炎大少爷那张大床~上呈大字状趴着睡,为的,不就是不让别的女人有机会爬上那张床么?
所以,竹浅影担心炎寒教坏儿子,实在,小家伙懂的比她以为的还要多,根本,不需要炎寒教。
“仔仔……”
竹浅影还想说什么,炎大少爷这次直接笑着接过儿子的话,“从事实角度来,宝贝你说得没错!”
竹浅影已经不想再跟炎寒多说什么,抬起手,一掌抽在他的脸上,以示警告。
炎大少爷任她抽了一掌之后,却也不恼,抓着她的手,放至嘴边,极之暧昧地,轻轻啃了两下,再次,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
“影儿,仔仔想当哥哥了,要不,我们再来做点儿童不宜的事?”
反正,儿子什么都懂,炎大少爷便没必要遮遮掩掩。而且,小家伙懂的,大概也就是表面的那么点皮毛,真说到精髓,他那小脑瓜,哪能想明白?
毕竟,有些事,是真的要经过实践才能明白的!
好比他,在没开荤之前,只觉得女人全是烦人的东西。
可开荤之后,即使他对她的种种依旧各种不满意,但在床~上运动那事上,他对她,却是一直极满意的。
或者,不仅是满意那么简单,而是,早就非她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