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用这种眼神望着我?”顾奉天摸了摸自己的脸,“好象你在望着一个坏人似的。”
啊呸,居然想趁火打劫哎,还不坏吗?
林小肖郁闷地别过脸,之所以要别过脸,是因为她还有求于他,眼下能安抚就尽量安抚吧,还不能得罪他。不然的话,谁送她出京城啊?她可不想一出门就被辰王府的人和上官小剑的手下给逮个正着,这家伙好歹还有一身武功,好歹还能保护她一下吧?
好,尽量安抚!
等她成功离开京城了,再好好整整他也不迟!
林小肖转过身来,对着顾奉天露出甜美的笑意,双手也伸到顾奉天面前:“我答应你还不成吗?好吧,你好好看好了!说了我不是纳兰雪俏吧,看这双手就是一双劳动人民的手,哪像一个千金大小姐的手啊是不是?”
顾奉天微笑着望着她:“好吧,你不是纳兰雪俏,那你是什么人呢?半夜潜入纳兰府做什么?”
“又来了!”林小肖郁闷地说,“不是说了这件事不提了吗?”
“好吧,那就不提。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离京?”
“这就看你的了!我当然是想越快越好!”
“好,那你躺下,好好休息,晚上我就带你离开京城。”
“晚上?”林小肖一愣,“这么快?”
“你不是说要越快越好吗?”顾奉天说着,站起身。
“那你现在要到哪里去?”林小肖问。
顾奉天说道:“我去准备翻墙出城的工具啊!”
翻墙?林小肖一愣,不是说,城墙上还有卫兵把守吗,他居然还要带她
翻墙逃走?难道他是故意想把她送进虎口?他该不会图辰王府悬赏的那些巨额奖金吧?
不过,转念一想,他要是图辰王府的奖金,那昨晚上就可以把她交给辰王府啦,何必大费周章留下她?
顾奉天走了,林小肖便果真放心地又去睡了一觉,话说,年轻人本来瞌睡就多,尤其是她,碰到枕头就能睡着的人,每天上学都差不多要迟到的,对睡觉这种事情明显特别偏爱。
将军府里,苏珑敲着风若飞的房门:“二师兄,开门!”
风若飞在里面说道:“自己进来吧!”
推门进去,看到扔在地上的一套血衣,苏珑大吃一惊:“你怎么了,二师兄?你受伤了?”
此时的风若飞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正在洗脸,听到苏珑的惊呼声,才想起那套血衣没收起来,这时再收也来不及了,风若飞若无其事地说道:“没什么,那不是我的血。”
“那是谁的血?怎么回事?”苏珑惊讶地问。
风若飞捡起血衣,扔进水盆,说道:“那是别人的血,你就不用追问了。”
苏珑满面狐疑地望着风若飞:“听大师兄说,你去找与那个叫怜月的女子同来的人去了?”
风若飞点点头:“是啊!不过没找到。”
“那怎么还与人打起来了?”苏珑追问。
风若飞皱眉道:“师妹,你怎么跟师娘一样,总爱问东问西、管这管那?我可不是小孩子。”
苏珑不满地撅起嘴道:“为什么你们俩都这样?什么都要瞒着我,什么都不让我知道!”
风若飞一愣:“我们?我和谁?
”
苏珑郁闷地说:“大师兄呗!”
“大师兄怎么了?他有什么瞒着你的?”轮到风若飞疑惑了。
苏珑恼火地撅着嘴:“大师兄跟那个伶月是什么关系?那个伶月是他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投奔他?我去问,还不让我问!”
风若飞笑了:“这个事呀!我要跟你说,师妹,男人的事情,你们女人还是要少问、少管,做女人就要懂得忍,明白吗?不然小心大师兄一生气,不理你了。”
“我凭什么要忍?”苏珑生气地说,“他若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休怪我也做出同样的事情,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师妹,你这样的思想可是要不得的啊!”话才说出来,风若飞觉得胸口的伤口一阵生疼,刚才他才刚刚放好金疮药,苏珑就来了,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呢!那件血衣上的血,他哄苏珑说别人的,其实有一大半可是他自己身上流下来的血。
风若飞只得对苏珑好言相劝,哄苏珑离开了,自己在床上躺了下来。
回想起与上官小剑的那一战,风若飞犹心有余悸。倒不是他怕上官小剑来着,而是他实在没有想到,上官小剑的武功那么高,而且每一招每一式都那么邪门,让他实在看不出什么门道,也防不胜防,结果才被上官小剑刺中了那么一剑。
上官小剑的那些手下倒不足为惧,出了纳兰府,他便没有顾忌了,用了十多招就将上官小剑的手下一一送上些小伤,若不是上官小剑用那邪辣的招式缠着他,也不会害得他把林小肖给弄丢了。
现在,也不知道那个男子将那小丫头劫到哪儿去了,她有没有危险?
(本章完)